“好,好!”两人疯狂的解开腰间的皮带,一人皮带卡住,干脆直接扑倒方雷,顾不得她嘴里刚刚含过的污秽,张嘴就亲了上去。站立的黄毛头也不抬,手忙脚乱半天后终于解开皮带,一根又黑又丑的肉棒跳了出来!
    他慌不迭跪地扒开方雷的双腿,就要用丑陋的ji巴破去方雷的贞操!方雷死死夹住双腿,双拳紧紧握住,但始终没有发作。
    今早向柳菁英说出凌雪的名字后,她心理几近崩溃,一心只想一死了之。如今的她清醒的意识到,为了父亲,为了老师,她不能反抗,必须去受这份罪不能在想着死,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
    强吻方雷的黄毛随后解开皮带,眼看同伴已经快要推杆入洞,他也不甘落后,按住ji巴就往方雷嘴里捅。
    方雷银牙紧闭,坚持做着最后的反抗,看似柔嫩的雪白双腿如同铁闸一般坚固,让两个黄毛捅不进嘴,也掰不开腿。罗永冷笑着开口“打她,打到她求你们肏她!”
    随着罗永这句话,黄毛的暴虐之心被激起,上面那人狂扇数下耳光,再度把ji巴凑上去“肏,嘴巴给老子张开!”方雷忍受腥臭的ji巴敲打着面门,另一人也跳起来,狠狠一脚踹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腿张开!”
    此时,在小公园外四处焦急寻找的大龙也发现此地,两个黄毛恍然未觉,叫骂着对方雷拳脚相向,依然不能使她屈服。罗永冷眼看着这一幕,招手示意大龙过来。大龙注视着两个黄毛的举动,心中万分惊诧。
    罗永开口道:“还好你们只是吹牛逼,要不躺在地下的就是你们两兄弟。”大龙看向地上的方警官,脑冷汗连连,慌忙道:“我兄弟二人保证听少爷的话,绝不为非作歹!”
    “屁话,你不为非作歹还叫坏人?”罗永冷眼吐槽。他接着问道:“人呢?”大龙低头“二龙已经把人送过去了,少少爷,你好了随时可以过去。”
    “不去了,让二龙把人送到会所。我们先过去。”罗永现在心中郁闷,不想看李佳妮那张脸,前后便想到去苟老板的健身房发泄一番精力。
    两个黄毛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征服方雷,罗永起了好心,上前几步打算指点,哪知黄毛已经失去理智,抬手就将他推翻在地。大龙怒目圆瞪,二话不说就要冲上去,罗永抬手喝住他:“不要动!一边去。”
    罗永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暴虐之心,就这样被重新激起。他抓起地上一颗鹅卵石,猛然扑了过去,狠狠砸在了推到他的黄毛头上!“我操!”
    另一人见状,怒骂一声就欲打倒罗永,大龙眼疾手快,上去就是两个大耳瓜子,打得他是眼冒金星,六神无主,不敢再有一丝动作!
    被罗永击倒的黄毛头上出现个血窟窿,已经昏死了过去。罗永冷静下来,看着满头鲜血的黄毛,略感心悸。他丢飞石块,沉声道:“找人把他送医院。今天的事,让他们两个不许说出去。”
    大龙应声:“少爷放心,我马上叫人来处理。”水果铺这边,在罗永离开后,柳菁英敞开心扉与张晓璐交谈,一番言辞恳切的自白,令张晓璐感动莫名,虽然此时看似安稳,但柳菁英对于未来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所以决定不绕弯子,尽早向张晓璐阐明真心。
    “希望妹妹能成为小永的心灵寄托,万一姐姐发生意外,让他有个牵挂,还有信念能够继续活下去,”“回头姐姐带你去取环,给小永生个胖娃娃。”柳菁英握着张晓璐的手,温柔说道。
    柳菁英给自己定下一条准则:万事做最坏的打算,做最充分的准备。正如回乡向父亲自白,即便季厅长将母子乱伦的丑闻公开,父亲也能坐镇家中,安抚家人。只不过之后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罢了。
    “你先收拾行李,我去处理一些事,等会儿回来接你。”叮嘱完张晓璐后,柳菁英决定立即去见凌雪。
    她原先以为季厅长对付王氏集团,是在演双簧给前省长谢春良看。今早方雷以几乎自暴自弃的方式,将矛头指向凌雪后,柳菁英便对此前的分析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说到底,凌雪也好,王氏集团也好,多年来一直是谢春良的马前卒,他们有什么理由反水?一旦谢春良倒台,势必牵连到凌雪的舅舅,即王氏集团的实际控制人,现任省长胡成一。
    按常理来说,王氏集团应上下一心,死保谢春良才算合情合理。除非就连他们自己都清楚,谢春良必将倒台,若不想落得尸骨无存的悲惨结局,必须投靠季厅长。
    那么凌雪为何又请求自己去劝说季厅长收手,说他赢不了?倘若凌雪真对谢春良如此惧怕,王氏集团就不可能投靠季厅长。
    退一万步说,就算王氏集团为求自保,而背叛谢春良,那季厅长完全可以利用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背后捅刀,不必引起谢春良的警觉。
    然而季厅长反其道而行之,大张旗鼓的针对王氏集团。要知道,谢春良尚未下野,季厅长的行为,如同挑衅困兽之局中暴怒的猛兽,将自身置于万分凶险的境地。季厅长一贯谨慎,不至于做出如此不合理的选择,除非,他另有目的。
    此刻,柳菁英站在一棵数百年树龄的梧桐下,观望其后古风建筑物群落。双排漆木门正上方,挂着一副乌木牌匾,上书正楷“凤栖塾”三字。
    “凤栖塾”即为凌雪所经营的国学私塾,也是她隐居之所。望着面前的青瓦白墙和漆木古门,柳菁英的思绪继续延展。当时正是凌雪向自己暗示,季厅长的目标是复仇谢春良。
    就算季厅长真是因为复仇而失去理智,故意立出靶子给谢春良打,凌雪的行为也即不合理,也不符合她的利益。若谢春良必倒,凌雪无论如何也该死站季厅长。若谢春良还有一线生机,她难道期望季厅长收手,坐以待毙?再说她不可能想不到,自己绝不会好心替她去劝季厅长。
    关心则乱,此前柳菁英没有用心去梳理,自此经过一步步的抽丝剥茧,想通两件事:凌雪百分百是在撒谎,季厅长的真正目标,绝不会是谢春良!既然如此,季厅长安排与王氏集团唱这出双簧,观众必然另有其人!
    柳菁英预感到,自己已经接近真相,可终究是季厅长引导自己前来,不免有一种提线木偶,被牵着走的感受,但是即已入局,顺势而为,也并无不妥。
    她毅然推门而入,身影消失在门后的下一秒,季厅长也得到了眼线的汇报。“联系媒体,把王朝勇剩下的资料全都放出去。”季厅长告诉候在身旁的何思远。
    “厅长,柳菁英这么快就去找凌雪,会不会”何思远对柳菁英的行为抱有疑虑,她此前的过激行为,已经大大出乎意料。季厅长平静道:“柳菁英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凌雪会怎么做。”
    “是,她知道的越多越好。”何思远临行前再问道:“方雷可否让她回来?”“不要管方雷。让她一直留在那里。”提到方雷,季厅长面色有些阴沉。他补充道:“你让安东要有些准备。柳菁英之后肯定会去找他麻烦。”
    柳菁英与凌雪的会面并未持续太久,她只就小何老师一些相关话题做出询问。凌雪直言自己的确有向何慧丽提议嫁给王子杰,但以恳求原谅为主,并未相逼。
    何慧丽的失踪,她也很意外。凌雪事后做过多方调查,直指是方雷将何慧丽卖入了“凌霄殿”内,倒与柳菁英此前的猜测相符。
    凌雪又提到让柳菁英劝说季厅长,柳菁英不置可否,反倒一番温言良语安慰凌雪不用为小何老师自责,随后便自行离去。
    尽管话题不长,柳菁英却收获颇丰—一则何慧丽仍然在世的可能性极大,二则看出凌雪对“凌霄殿”并不是很了解,三则凌雪和季厅长都在利用自己,相互试探。重点还是自己的老父亲。柳菁英得出结论,凌雪必然与季厅长的真实目标暗通款曲。
    “那位目标”隐藏在暗处,是想透过凌雪知道,季厅长是否和自己的父亲有联系。很好理解,所有人都在忌惮父亲在军队里的背景。问题在于,季厅长他仅仅是怀疑凌雪,还是确信凌雪已经投靠了他真正的目标。
    如此看来,季厅长交给自己的罪证,肯定是为毒死他的“目标”而准备的。这个“目标”的实力和地位,显然还在谢春良之上。柳菁英愈发感到手握“毒药”的沉重,为季厅长的老谋深算忌惮的同时,也再度陷入苦思,罪证是季厅长的罪证,他最多毒死自己和一众官员,如何毒死地位至少与谢春良同级的存在。
    恐怕只有等到交给父亲后才能知道了吧,柳菁英想着,若是她知道季厅长已经预料到自己将去找安东,肯定忌惮更深。
    只不过,季厅长没能想到,柳菁英单凭一些细微的线索就将真相推演得七七八八,也没能料到柳菁英找安东并非是为报复,而是为了结盟。
    斯嘉蒂会所的地下停车场。苟老板听说罗永要来健身房,早早候在下面。他眼瞅轿车驶来,小跑上前立在车窗旁,笑嘻嘻的问候:“柳老”
    苟老板以为是柳菁英开车载罗永前来,看到方雷,心中有些发虚,连忙改口:“方警官,少爷,小苟在这候着你们呐。”说完这句,圆滑的苟老板赶忙绕到副驾位打开车门,赔笑道:“小苟带少爷去认识教练。”罗永心中暗骂:死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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