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狗害怕得罪方雷,今天就让他得罪个够。罗永此前已经从双龙那里套话得知,苟老板担心母亲斗不过季厅长,随时准备释放方雷。
    今日在车上仔细询问大龙,得知苟老板虽对方雷和高玉祥在房间内的遭遇有预期,但至始至终没有去查探。他指使双龙,一旦有变,拿下自己不说,还要带到方雷面前邀功:“老板要我们说是迫不得已,一直在等待时机从少爷母亲的魔爪下解救她。”
    无论何时何地,苟老板都在为自己留退路,现在面对方雷畏缩神态,正是这种见风使舵、两面三刀的圆滑性格的直观表现。罗永不动声色下车后,苟老板故意隔着方雷一个身位,低头盯着地板,作谦卑状。
    罗永手掌往方雷腰上一扣,另一只手掌攀上乳峰,胡乱抓揉:“这是小白,我家的母狗,乖的很,不咬人。”他扯着方雷的衣领,哗啦一声将风衣掀开,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暴露在苟老板眼前。
    罗永手指挑逗两只俏嫩的白兔“狗叔看这对奶子,大么?白么?”苟老板一惊,脚步一趔趄退后半步:“少爷,方警官,这,这”罗永佯笑道:“狗叔,你怕她?怕个啥呀!”“啪!”罗永猛的一掌拍在方雷的屁股上,骂道:“狗逼!给老子脱光了跪下!”在苟老板震惊的目光中,方雷顺从的将大龙的夹克脱下,跪在了地上。
    “妈了个逼的!这么慢!”罗永又狠狠的扇了方雷两记耳光“把狗屁股撅起来,给狗叔看看!”苟老板瞪大眼睛看着方雷雪臀上的“母狗”二字,老脸挤出褶子,不停点头哈腰“小苟明白,小苟明白”
    他看方雷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内心更加佩服柳菁英,短短时间就能够将这暴躁女特务收拾得服服帖帖。
    再看罗永,果然虎母无犬子。虽已从大龙二龙口中听说小少爷猥琐好色,但此时情形,苟老板心想,我还是低估了少爷。罗永突然回头,笑道:“狗叔,把裤子脱了。”
    “啊啊?”苟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在原地,呆望着罗永。某处神秘的房间,柳菁英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碗碟,着实被惊讶到了“岳安菲?”她轻轻呼唤了一声。
    “小永滴滴的麻麻!”“小永滴滴阿姨对不起,是我粑粑不好”柳菁英微笑:“安菲妹妹,你喜欢小永吗?”安菲儿:“安菲喜欢小永!漂亮的小永麻麻,安菲想见小永滴滴”
    “你喜欢这的话,就再玩两天,我去见你爸爸,问他同不同意你的小永谈恋爱。”“好胃!阿姨,沃可以吃到饱吗?”柳菁英:“”柳菁英见过岳安菲,便马不停蹄的再去找安东。与安东结盟势在必行,安东和他背后的势力,将是儿子安全的最后保险。安东不用季厅长通知,自己早已预料到柳菁英会来找他麻烦。
    经过无数次枪林弹雨,他的直觉尤为准确,柳菁英正是那种不能交恶的人。去年设下圈套捉拿他们母子,安东其实持有反对态度,但介于集团和季厅长达成的协议,除开危及自身的事项之外,他都要予以配合,此时面对柳菁英,安东心中不免有几分紧张。
    柳菁英绑架安菲儿,显然已经越过了红线,而且至今未放她归来。如果最终无法和解,安东打算不惜一切代价讨回女儿,就此撤离,然而柳菁英一见面,首先询问对她的隐私有何看法,令安东深感意外。
    对以实力为尊的安东来说,不可能对柳菁英有任何意见。柳菁英紧接着说出一句话:“此前的事,一笔勾销。”安东不信。
    在他的世界观里,柳菁英这类型的人,会将所有敌人送进地狱,就算是一只老鼠也不可能放过。柳菁英继续提出“我有个条件。我们两家,要结成儿女亲家。”
    安东没有客套,直接拒绝:“我希望,安菲儿过正常人的生活。”柳菁英面色不善“你是说我儿子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
    安东不得不放低姿态,耐心解释绝无看低柳菁英的意思,母子禁忌在他的世界里并非稀奇:“您的孩子,好孩子。我尊重你们。我不会强加意愿,我女儿的人生。”
    柳菁英听明白安东的意思,笑道:“那好说,安菲儿同不同意,让她见见小永就知道了,如果她不喜欢,我绝不干涉。”安东只得赞成。柳菁英大喜,顺势一些疑点询问安东:“十里巷抓捕行动当日,叶子强的人是怎么跑掉的?”
    当时,柳菁英与陈局长推测了多种可能性,虽说有季厅长这个层级的人作为内应,叶子强的人手能在重重包围下神秘消失,依然非常蹊跷。安东说道:“现场没有其他人,只有我。”
    柳菁英恍然,该案的诸多疑难一点即通。抓捕叶子强这场戏,乃是季厅长故意向外界展示,政府内部有人包庇叶子强。他随后针对王氏集团的举动,表面上矛头直指谢春良,实际暗中针对那个神秘人物。
    安东与叶子强的会面,是由公安总局直接联系,由此说明,还有位居极高的人物在推动季厅长的阴谋。强烈的不安感再度袭来,柳菁英回想凌雪说的话,看来也不尽为假,也许她真的认为季厅长赢不了。
    如此大费周章对付一个人,就连谢春良也要沦为陪衬,那个人,有多可怕柳菁英避虚就实,以“谢春良”为名,继续问道:“要坐实谢春良勾结叶子强,叶子强就一定要站出来,拿出证据,亲手指正。
    他一个法外狂徒,被捕必死无疑,他就真的甘心?”“就算叶子强愿意,季厅长跟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知道,季厅长为何要如此安排?”
    “女士,我也看不透厅长阁下。”安东作出简要回答,随后补充“请您小心叶子强。”“噢?这么说,你知道一些叶子强消息?他想要对付我?”安东不置可否:“叶子强留在您孩子身边,不是好的选择。”
    “我儿子身边?”柳菁英目光疑惑,一一排除儿子的身边人,苟老板?绝不可能是他。柳菁英神色突然一凝“你是说方雷?”也不对,方雷不可能是叶子强。
    叶子强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活跃,方雷与自己同岁,当时尚为成年,但是直觉告诉她,安东没有说谎。安东看出柳菁英的疑问“绿蛇集团,和我们有生意来往。六年前,叶子强第一次与我们接触。”
    六年前,正是叶子强诱杀警员案发之时。柳菁英目光跃动,看向安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的诚意。”安东略作停顿“为了您的孩子。”
    同时,省公安厅,三楼大厅。何思远手握着一杯咖啡,望着前方,怔怔出神。“在想方雷?”何思远抬头看向说话之人,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很平静,举起手中咖啡,轻轻饮下一小口。
    路过之人坐下,拍拍何思远的肩膀。季厅长门下,所有人都知道何思远心系方雷,所有人也都知道,就方雷的性情,何思远的单恋,注定不会有结果。
    安慰何思远的人名叫肖劲,在警察学校,是何思远的同年之一“思远,方雷不会有事。柳菁英知道越多,就越不可能伤害她。”“没事。”何思远微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斯嘉蒂会所地下停车场。
    “狗叔,就是裤子,内裤外裤,统统脱掉。”罗永指着方雷“小白还是处,送给你破处了。”“!”
    苟老板惊疑未定,连忙摆手婉拒“少爷,不用了哈,哈哈”“叔别怕,我跟你讲,小白可听话了,真不咬人。”罗永抓起方雷的头发一通乱扯“你看她这样都不咬人,没骗你吧?”
    “少爷”苟老板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保命的直觉告诉他,方雷说不定哪天就能翻身再起,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
    “哼!”罗永沉哼一声,面似有怒色。苟老板本还欲推诿,瞬间老脸一紧,赶忙解开腰间的皮带,将外裤内裤尽数褪下。“”罗永看到老黑屌软榻榻的吊在腿间,暗道苟老板当真是个果断的角色。
    “狗叔,你看不起我。”他却抬手指向苟老板的下体。苟老板很委屈:“少爷我没啊”“那你看见我家小白都不硬?”“我”苟老板不知如何作答,立刻提气,将黑屌挺起。
    罗永干笑两声,目光移开那丑陋之物,扯起方雷的头发,将冷艳美丽的脸掰起看向苟老板的老屌“去,把把我叔的那玩意舔硬,然后让他肏。那个大龙,你在旁边拍,把狗叔的雄姿好好记录下来。”
    大龙用畏缩的眼神询问老板,苟老板模样就像第一次接客的妓女似的,闭着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这边都准备妥当,方雷却跪在原地不动。罗永俯身卡住她的脖子,沉声道:“你,耳朵聋了?”
    方雷银牙紧咬,既不反抗,也不应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罗永。“你今天说那些话,必须付出的代价!”罗永暴怒吼叫,听得一旁的苟老板和大龙是心惊肉跳。
    片刻后,方雷回头看了一眼苟老板软下去的臭屌,俯下头去,磕在罗永脚下:“小白知错。主人,答应过小白”
    罗永回想起什么,凑近方雷耳边说道:“你看你,多现实的一个人。知道自己死不成,就拿这个来要挟我?我是说过,我要靠自己的本事强奸你,我没说不让别人拿你贞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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