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环旁吊着一条长长珠链,附有一个大小相符的圆形盖子“胡胡!”口不能言,霍青桐徒劳怒号。左僮见状,笑着拈起那条珠链:“姐姐你真是静不下来呢!这样子太不雅啦!”“而且不好好堵住的话,口水会滴出来啊!”圆周脗合的黑色盖子一塞,天衣无缝地填满银环,令少女本就微弱的声音,更不可闻
    右僮站在玩物的背后,垂手捧住俏脸:“可惜姐姐瞧不见,你当下有多漂亮呢!”霍青桐头戴金丝绣的小帽,帽边插了一根长长的翠绿羽毛,但帽子下晶晶双目被重重黑布覆盖,无法视物。
    长辫垂肩,可瓣子两旁的下半张脸,却有一条黑皮口塞,号令三军的威严嘴巴,如马桶般被搁上盖子。一身鹅黄裙裤脱力跪坐在地,两管黄袖曲成三角,掌托脑后,雪腕反拷,姿势犹如投降一般。
    堂堂‘翠羽黄衫’,一时不察,顷刻间竟沦为捕掳福康安乐得吹个口哨。我却看得下体硬了!俘获‘翠羽黄衫’,可是无数男人的性幻想啊!“小狗崽,不戴帽子的。”左僮摘下小帽丢开,只拿著名传回疆的那一根翠羽:“这个倒用得着。”
    双胞胎彷佛心意互通,右僮拿出一柄精光耀眼的匕首,往霍青桐衣袖割去:“姐姐,亮出膀子来瞧瞧嘛!”古代姑娘,露出手臂已等同坦裎肉体,霍青桐勉强挪动顽抗:“胡”
    右僮立时将刃面平放上琼鼻威吓:“寒气迫人吧?这可是砍金切玉的宝剑,姐姐你想毁容吗?”
    女子爱美如命,倔强如霍青桐亦不例外,马上停了挣扎,不敢造次。右僮得意一笑,运刀连割黄衫两袖:“姐姐别怕,暂时不会把你剥清光的。爹爹说过,妞儿全裸,不及半裸呢!”
    在雪山飞狐曾大显威风的利刃,牛刀小试,齐肩割下黄衫双袖。霍青桐自腋窝到指尖,无所遁形,骤然受寒,双臂一颤“那么,要开始把姐姐你变成小狗崽啰!”
    左僮促狭一笑,便活用那根长长的翠绿羽毛,以指头为起点,搔起少女的痒来。指头、指缝、手背、掌心翠羽一一不着力地拂拭。右僮不甘寂寞,竟也从木箱中取出另一根一模一样的绿毛来:“幸亏早准备好,要跟姐姐你玩呀!”第二根翠羽加入,欺凌另一只手,腕脉、前臂、手肘、香肩,似有还无地掠过双羽齐下,霍青桐立马被骚扰得扭臂摆肩,奈何两手被锁着架起,完全没法逃避攻势“嘻,看来姐姐你,本就很怕痒不成?”
    “加上用药后触感大增,更受不了吧?”羽毛转向,经两肩上爬,兄弟同心,一起欺负下巴脖颈。等两羽扫上耳际,只听得瑶鼻尖哼:“喔,姐姐的耳朵很敏感呀!”耳壳、耳背、耳垂、甚至耳洞,尽被羽根侵略遭下药的佳人,纵然乏力,亦痒得头颅扭颤,鼻音连吐:“呜”玩够耳朵,羽毛不约而同俯降,横拨最受不了痒的腋下:“姐姐这里好白滑哦,没有半根杂毛呢!”
    锁腕架臂,两腋没法夹住,弱点毕露!羽根恶意进攻,如虫行蚁咬霍青桐双臂晃摇,鼻传喘息。幪眼黑布下沿,滑落滴滴水珠,想来是痒得笑哭难分,溅出泪来“哈,流眼水啦!”“不晓得能否令姐姐流鼻涕呢?”坐言起行,羽尖伸入两边鼻孔,抖动钻探,刺激鼻膜。嘴巴有口塞,霍青桐只能靠鼻子呼吸,却被羽毛妨碍,痒喘交加:“呜、呼”
    “乞嚏”一个喷嚏,喷出一沫鼻涕,此后越流越多,黏脏白浆,难看地滴向漆黑的口塞皮带:“哎呀,‘翠羽黄衫’流鼻涕!”“姐姐你都是大人了,怎么这样脏啊?”“很难受?就让你透透气啦!”左僮看似好心,一拉珠链,拔开口塞盖子,但小嘴一直被圆环强行撑开,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蓄满,盖子一去,直如决堤,不住流往下颔“嗄、嗄、嗄”
    难得嘴巴获释,霍青桐大口呼吸,更令香津源源溢出圆环,倾洒而下。加上蔽目黑布处的泪水、鼻孔的鼻涕,满脸三水齐泻,虽看不见眼神,却是楚楚可怜
    两人更卑鄙地微托下巴,令鼻水滑过圆环,没入口内,佳人不知就里,咽下了自己的鼻涕“胡、胡”
    女中豪杰回过气来,又是一阵口齿难动的怒喃,右僮便重新盖上口塞:“小狗崽胆敢骂主人?不乖啊,不准你大口透气了。”另一边的左僮,亦动上自己的匕首,朝黄衫胸襟刺去:“罚姐姐你亮出奶子赔罪!”
    “别动!不小心割掉奶头,以后怎么给我和哥哥的儿子喂奶啊!”右僮扶定娇躯让兄长行事,匕首先在外衣上,划出两个大圆圈:“爹说的,衣衫不整,更诱人呢!”
    两圆黄布落地,黄衫胸前破了双洞,现出内里的净白亵衣,左僮如法泡制,又削裂了两个白圈。遮眼布下涌出两行清泪,耻于胸脯裸露人前维吾尔族血统,得天独厚的玉肤,白得炫目。勤练剑法,惠及上围,目测至少是34、5寸的d罩杯。
    胸形傲人上翘,乳晕细细,乳尖粉粉,看来好摸又好亲“哗!姐姐的奶子好大嘛!”“也是一般怕痒么?”兄弟俩分坐于霍青桐两侧,各以一手揽腰,另一手持着羽毛,初逗处子酥胸。
    羽端才触及乳肤,霍青桐即敏感得上身一挺:“呜”翠羽时而慢慢蠕行、时而快快疾走,漫游遍侧乳、下乳、乳沟。未经外人染指的乳肉,一下子起满鸡皮疙瘩。
    羽毛划圆,由大变小,向内收缩,逼近乳晕,不断打转、绕圈霍青桐是个感官正常的姑娘,兼之服药后反应大增,瞬间乳晕已色泽微深,扩了一圈。
    及得双羽终于登上峰顶,才扫抹几下,那两颗新剥鸡头肉,便抢眼地立了起来“变大啦、变大啦!”“姐姐的奶子尖变大啦!”两僮蓦地同时把面孔凑到无瑕双腋下,连连吸嗅:“唔,这气味”
    “姐姐被我们玩奶子,玩到动情!”的确,之前羽毛搔手痒腋,不过是痕酸罢了,但翠羽集中胸袭,顿教处女首现快感“姐姐你知道吗?”“女人动情时,腋下和腿间都会泛起骚味啊!”“雪雪让我来尝尝姐姐的味道”“姐姐你流汗啰雪雪”两个小鬼,张嘴罩住雪嫩两腋,大舔特舔,亲吻、吸嗅,甚至含吮柔肌,连环种下一颗颗草莓:“啜啜”
    “呼、嗄、嗄”听见玩偶鼻息再促,小淫贼又开恩一般,拔了口塞盖子:“不哼哼啧啧的骂我们,就奖你用嘴巴透气。”“唔呼”不晓得霍青桐是怕了,还是痒极、气喘得无暇反击,这当儿,再没作喉音乱骂
    但除去口塞此举,实在不安好心,圆环内又溢满了津液,大举洒落剪穿双洞的黄衫,一对裸乳变得又黏又湿,映着水光,变得更好看,又有点淫靡“弟弟,来让姐姐怕痒的三个地方,一并舒服吧!”“好呀!”双僮两动嘴巴,逮住霍青桐贝耳。一人一手一羽毛,再呵腋窝的痒,最后各出一掌,首次施展禄山之爪,共玩乳房“雪啜雪啜”“姐姐的耳朵,比红烧猪耳更爽脆好吃呢!”“被啃耳珠就受不了啦?”
    “呼未试过被男人朝耳洞吹气?”“嗦嗦”“姐姐腋窝的气味,越来越浓了!”“啜啜”
    “姐姐你流好多汗!会不会变狐臭呀?”“姐姐的奶子好重哦,练武不会不方便吗?”“姐姐你看,奶头被我和哥哥搓得好红好硬啊!”“蠢材!忘了姐姐被幪住眼睛吗?”
    “啪、啪!”“呜”“这样就叫痛?只是轻轻地掴你奶子几下嘛!”“姐姐奶子吃痛?不怕不怕,我们好好亲亲它,镇镇痛哦”“啜雪”小色魔双双捧起粉嫩柔润的玉乳,埋头舐吃。空着的另一只手,不忘婆娑发耳颈肩臂,堆积快感:“姐姐你的奶子好好吃哦!”“又香又滑!”
    “雪啜”遍及上半身的爱抚、聚焦于胸前的愉悦,两张嘴、四片唇,二十只指头,手口齐施,岂是白璧贞女所能抵受?
    鼻音、喉音诉出的,再非愤怒反抗,而是早已冒起,逐渐攀升的快乐乳峰前的两兄弟,狡黠一笑,蓦然一齐轻轻咬牙,初啃膨胀若一节指头的敏感乳尖!前所未有的刺激,痛中带快。
    终于将漫长前戏累集的悦乐一举引燃跪坐着的黄裙膝腿猛地一夹,蜂腰前拗,两个乳团摆脱嘴牙性感地一抛,螓首仰天,口塞乍响:“呜咿”纵然看不见神情。
    但从这虚脱似的动作、兴奋粉红的乳臂、浑身的香汗,均在在地表示,十九岁的‘翠羽黄衫’,被两个小她四、五岁的淫童,挑逗得竟以闺女之身,初尝高潮!“只是被吃吃奶子,就泄身啰?”
    “姐姐真是天生一副水性的身子呀!”对,当日程英是被鹿杖客隔着裙子亵裤刺激臀阴,方两度高潮。现在霍青桐单是被非礼上半身,竟就丢了她堕落的潜质,犹在程英之上?“姐姐,我们虽把你幪眼拷手堵口,但并没半点伤害你嘛!”
    双僮上下吻去额头鬓发的汗水:“反而让你感受到泄身之乐呢!”两人轻揉湿乳,抚慰首历高峰余韵的丽人:“这比起你做‘翠羽黄衫’,更加快乐十倍吧?”
    蛇舌舔着耳畔,一言接一语地蛊惑:“做女英雄确是威风,但其实很累吧?”“太能干,男人就不喜欢你,连心上人都被妹妹夺走了!”
    “所以嘛,你说做‘翠羽黄衫’又有什么好处?”“倒不如,别做‘翠羽黄衫’啦。”两人轻晃手铐、口塞:“姐姐今后做我们的小狗崽吧!就叫‘翠羽黄崽’?”两个臭小鬼究竟吃什么大的?调教手段先不说了,这直击霍青桐心事心魔要害的说辞,也太犀利了!

章节目录

金庸逆穿越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肉屋只为原作者柏西达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柏西达并收藏金庸逆穿越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