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他们所说迷糊神智、削弱意志的药液,说不定真有洗脑般的效果手不能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心怀创痛、首历高潮,当前正是霍青桐身心最虚弱、最不设防的一刻。
    只见她似被触动心事,鼻子微噎,黑布下又流出清泪原作她表面很坚强,但经历情殇,终归也是小儿女一个。现下心防大空,心智明显已被药力大幅左右“姐姐别哭,有我们宠你呀。”
    左僮坐在霍青桐背后,搂她入怀,托起下巴。右僮则拿起桌上匙碗:“口干了吧?我喂你吃粥?”大量流失泪水鼻涕、香津爱液,想来她当真口渴了。
    竟似浑忘双僮提过粥中下了药,居然在被拷起来后,首度对二人作出正面响应口塞朝下一点,同意接受喂食“好、好,我喂姐姐你喝粥。”右僮奸笑,一汤匙一汤匙地将粥水喂入圆环如此一来,霍青桐又服下更多迷药了!
    喝光整碗粥,似是第二波药力极速发作,泪儿止竭,小姑娘懵懵然的两兄弟又欲再下一城:“姐姐,回过气来了?”“那来试试第二种快乐吧”左僮再将口塞堵好,环抱黄衣少女,含耳舔颈,十指戏乳,温柔调情。
    右僮则走到对面,让玩物改跪为坐,变成伸直两腿,好脱下她的黄靴白袜。鞋袜一去,现出一双羊脂般的美足,趾头细圆,脚背滑溜,足踝分明。
    右僮再持翠羽,揩扫足心,但比起之前的搔痒,此际却是撩拨前戏,恰到好处,为脚儿带来丝丝快感“姐姐,记得刚才这羽毛拂你奶子的好滋味吧?”右僮手摸住扎脚长裤暗示:“可想它扫上你的美腿嘛?”
    两只小脚丫一蹬一蹬的,似在逃避羽毛,又似想被它搔痒更多左僮细吻耳背,诱惑游说:“姐姐,让弟弟割开你裤子,羽毛就能碰到双腿啰。”
    黑布、口塞之间的脸庞,新泛红晕吻弄、抚胸、搔脚,教霍青再生快感?右僮一眼看穿,把握时机:“姐姐,你不摇头反对,我就割你的裤子啦。”
    幪眼堵口的螓首,没有摇动毫厘,反因两点乳尖又被左僮搓至大大硬硬的,鼻音软绵绵地,哼出悠长的一声:“呜”右僮心知得逞,匕首利落地切入裤脚,一扯一拉,便自裙子下将整条黄裤拉脱撕裂:“裂勒”
    长裙及膝,暂时只得纤幼细长的两截小腿曝光,右僮让翠羽东逛西逛,撩遍腿表腿侧:“姐姐双脚好漂亮啊!”未嫁贞女,本能仍并合着裙下两腿,右僮刻意将羽毛竖入小腿之间,却不掀裙,潜入裙里朝大腿推进:“姐姐,扫大腿会更舒服的!你张开一点嘛!”我几乎以为自己眼花!
    但黄裙覆盖,本来紧闭的双腿,竟稍为微张了!裙下羽毛,似是沿着大腿内侧前进,霍青桐痒乐难分,昂起头来“姐姐,很舒服吧?再张开一点,”
    “对,再张开些”右僮再三要求,裙摆下的双脚竟尔不断配合,从小许微敞,最终变成大开‘v’状!在裙里虽看不见,但羽毛应该已触及腿根“姐姐真听话。”
    左僮婆娑渗汗两腋,双手攀上被架起的藕肘:“姐姐乖,那就松绑吧。”左僮解开锁铐‘翠羽黄衫’!双手重获自由,是反攻良机呀!快动手!
    但霍青桐只软软垂手,毫无反击之意?是药力影响?抑或因为前戏太受用,不想反抗?“姐姐,裙子罩着,我瞧不见呢。”右僮钻入裙下的手臂停住,大吊获物胃口:“你掀起裙子,方便我嘛。”
    不可!长裤已脱掉,再掀裙子,就会见到亵裤左僮从后牵引,让霍青桐双手按在裙子上:“让弟弟瞧得见,会更受用的。姐姐,我不逼你,掀不掀,你自己决定?”
    话虽如此,他却横吮香肩,旋捏乳球,推波助澜但见十根葱指微弯,抓住裙布轻颤,似在天人交战?别向欲念屈服呀霍青桐!“姐姐乏力哦?我来帮你?”
    左僮从后以手把手,搭上她白皙的手背:“来,一起把裙子掀了?”少年双掌,搭住少女两手,悠长黄裙,渐被逐寸、逐寸地往上拉去
    是他,作配合?还是她,做主动?裙摆节节上退,现出浑圆膝盖、莹润大腿,已经快要看见亵裤“姐姐,双脚也曲起来吧?让我弟弟看清楚。”
    霍青桐依了!最终,一双小手,竟两执黄布,掀裙过腰。光溜溜的小腿大腿,坐成‘m’字,将胯间穿着的素白亵裤,正面映入右僮眼里
    朴素的小亵裤,裆部水迹有干、有湿‘翠羽黄衫’生平首次高潮刚过,转眼又被挑逗得湿了!“哗!”右僮喜孜孜地,羽根横拭裤边腿根,又纵向连扫裤裆,令亵裤渗出新的水痕“姐姐,隔靴搔痒,不是味儿?”
    左僮誓要怀里玉人,进一步堕落:“脱了亵裤好不?让羽毛直搔”“你自己抬起屁股?”
    被迷药麻软了的纤腰,似为追逐更多快感,不知那来的力气,微微提臀离地,后面的左僮便顺势褪下亵裤:“姐姐真乖。”小白裤褪到膝盖处,便由对面的右僮接手,再沿着小腿脱去:“姐姐,你的脚丫”
    玉足乖巧平放,方便退出裤儿。右僮将亵裤一丢,并握足踝,摆布两条玉腿踏地张开:“对,这样子”
    黄裙反掀,‘m’字美腿左右掰开至极限,圣洁禁地,无遮无掩。乌油油芳草幽幽,湿淋淋肉缝红红,回部女帅,竟向两只小满狗,大开玉门,任君赏览!“哗!姐姐,你这里好漂亮啊!”“你浑身近乎全裸了呢!”“呼、嗄、嗄”“咦?呼吸更急了,姐姐你很兴奋吗?”“难不成姐姐你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淫言秽语,又在洗脑!
    ‘m’状扩张的双脚被扒开后,不晓得是无力合上,还是不愿合上?因为右僮已跪在前面,动上羽毛:“姐姐原来是个‘露体狂’!被小孩子剥清光,不单不羞耻,反而高兴亢奋!”
    羽根首先擦过柔顺的耻毛,紧致的小腹敏感地一缩。等羽尖准绳地触及含苞待放的半露阴蒂,维族美女电殛般浑身一震:“呜”
    后方的左僮亦重拾羽毛,单手绕到前面参战,两根翠羽,围攻女阴。耻发、核蕊、阜丘、外唇、内瓣,无处不受到最刁钻、最细心的服侍霍青桐脚掌踩地,时仰时蹬,腿臀消受不了地起落挪移。
    裸躯软软后仰,依赖地靠在左僮身上,瞧不见眉眼的脑袋枕于他左肩,鼻头喷出一丝丝动情热气:“呼、嗄呼、嗄”“姐姐,你很喜欢嘛!”
    “喜欢一边露体,一边被男人非礼!”左僮并不饶她,右手羽毛撩阴,左指榨采奶头,嘴巴兀自啜住耳垂不放。
    前面的右僮也是猖狂,凑头吃着一边乳房,右掌羽根勤快扫荡,左爪再绕后爱抚结实翘臀耳朵、三点、屁股尽被亵玩。私处早湿得一塌胡涂,花唇艳红,似闭还开长此下去,霍青桐就要二度高潮了
    忽见哥哥朝弟弟打个眼色,所有淫行戛然而止是怕俘虏受不了,想让她缓缓气吗?不,更像是,又要吊她胃口“唔、唔?”果然两人突无动静,顿教霍青桐连摇脑袋,似是困惑,又似不满、生气,如在无声怨唤:为何
    停下来?快继续!碰我好空虚!难过受不了!“姐姐,刚才我们帮你泄了一次,这趟就靠你自己吧!”双僮对望齐笑,弟僮又去翻大木箱。
    兄僮拿起手铐,又将霍青桐胳膊扭到背后:“姐姐还是适合被拷起来呢!”左僮今次换了绑法,拉藕臂直垂于玉背,两腕在腰臀处锁好。又连挥匕首,教霍青桐身上残衫长裙尽去,卒成全裸“来啦、来啦!”右僮自木箱中抱出来的,是五大支鸡毛掸子。
    但并非寻常的棕色鸡毛,全是一根根翠羽“姐姐,掰开腿跪着,腰要伸直哦!”左僮参扶指示,校正姿势,至此,霍青桐已经形同扯线木偶,任凭摆布。右僮在她胯下,放好一支翠羽掸子,自己手持两支,剩下的交给哥哥。兄弟俩立于霍青桐两侧,鉴赏骄人成果:“姐姐,你这模样当真好美好美呀!”
    妙龄女郎身无寸缕,卑贱跪地。秀发凌乱,洁额汗湿,无助地被黑布幪眼。瑶鼻下横绑黑皮口塞,颗颗柳钉闪着不知是泪是涕、还是唾液的水光,正中央的银环圆盖,严实地堵住嘴巴,如被视作牲口。香肩后拢,粉臂雪腕,笔直地遭手铐拷于玉背。
    裸胸满是湿津干唾、吻痕齿印,蜂腰下的美腿跪掰两分,置于股间的翠羽掸子上方,正是那红红润润、翕翕颤颤的一线肉缝儿“姐姐,泄不泄得出来?”
    左僮轻按霍青桐两肩,她裸身微微一沉,私处便跟下方的掸子相接:“就看你的本事啰!”一根根翠羽仰天擦上玉户,霍青桐肩儿一抖。
    右僮来回轻推她俏臀启蒙:“这样子,自己动,懂不懂?”右僮甫一撤手,臀儿即急不及待,依他教导,自行前后挪动起来,让阴户磨擦下面大量的羽毛原来如此!他俩要霍青桐自慰!用翠羽掸子来自慰!
    迷药、洗脑、前戏交煎,处女彷佛满身欲望,垂肩长辫摇曳,裸背连同被反锁的玉臂款摆,带动柳腰桃臀来回纵移。容颜正面蔽目塞口,挺翘峰峦往还轻甩,鼠蹊翻覆一进一退,耻毛儿跟翠羽儿亲热摩擦,发出低低的羞人之声:“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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