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垃圾袋里。

    把垃圾袋带到垃圾桶去,一天的卫生整理工作就可以完成了。

    看墙上钟表,七点二十六分,比往常时间慢了约一分钟时间。

    她的邻居可是有很强时间观念的青年,七点半,他会穿着跑步鞋从她门口经过,而她会在七点二十九分打开自家门。

    七点半,她去倒垃圾,他跑步回来从她家门口经过,两人会碰个正着。

    在打开那扇门之前,梁鳕会稍微整理一下头发,整理完头发她会顺手拿起一边的口红。

    拿下橡皮圈改用发夹固定头发,想了想,梁鳕没去拿那个发夹,而是冲到厨房拿了一只木质筷子。

    站在镜子前,长长的头发顺着手指绕成一个圈,木质筷子穿过发圈,刚刚好,连同那从黑发露出一节的筷子。

    不,不不,它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筷子,它更像是充满着东方韵味的一个发饰,典雅不乏随性。

    木质筷子出来的效果让梁鳕满意极了,不过……还不够,用手挑了些许较短的发丝,让它们看起来就像是自然垂落于额头鬓角。

    垂落于额头鬓角处的发丝让镜子里的女人平添些许妩媚。

    对着镜子挑了挑眉头,梁鳕,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姑娘,明眸皓齿也许已经离你远去了,但你可以做到把妩媚风情留在眼角眉梢。

    随时随地准备着把那钟情于你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当然,她只允许一个男人钟情于她,而她也只允许自己为这唯一的男人花上心思。

    糟糕,光顾欣赏自己,光顾想像从她家门口经过的邻居有没有被自己的模样迷住而忽略了时间。

    眼看——

    梁鳕匆匆忙忙拿起了早就准备好了的口红。

    涂完口红,一把抓起放在一边的垃圾袋,快步朝着门口走去,打开门,目光第一时间直接去找寻特定目标。

    那抹修长的身影如梁鳕预想中那样,由远至近,在绿色树影下,在晨风里头,如一道亮光,让她的心变得亮堂。

    放缓脚步,目不斜视,假装一门心思就只想着倒垃圾。

    但和脚形成鲜明对比地却是一颗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

    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在叫嚣着:学徒,待会你要是没有表现出被我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的话,我就跟你没完。

    (02)

    放缓脚步,提着垃圾袋,梁鳕目不斜视往垃圾箱走去。

    打开垃圾袋。

    今天垃圾袋装的很统一,这样一来她就省去给垃圾分类的时间,把垃圾丢到不可回收的箱子里。

    那片阴影罩了过来,抬起头,看了站在面前的人一眼,手里空空的,外套看着也不像是偷偷藏着玫瑰花的样子。

    “嗨。”他朝她伸手,打招呼方式很邻居。

    既然没带回来玫瑰花,她也懒得去理会他,而且他也看到她的样子了,举起手,动了动手指头,表示知道了。

    面对着自己的追求者,女人们有权利根据自己的心情去决定对其热情还是冷淡。

    这会儿,她得回自己家去准备上班的事情,而他得去准备上课。

    她往她的家,他往她的家,脚刚踩到第一节台阶上,冷不防——

    “这是谁掉的一百美元。”

    想象中那掉落在地上的一百美元让梁鳕瞬间竖起耳朵,嘴里说着“在哪里?在哪里?”中枢神经像被装上了雷达,眼睛紧随其后。

    “在这里。”近在耳畔的声音。

    本能循着那道声音,转过头去——

    失去束缚的头发狂泻而下,她用来固定住头发的木质筷子已经被温礼安拿在手上,这哪里是住在隔壁的有为青年,分明是住在隔壁喜欢恶作剧的幼稚鬼,幼稚鬼逮到她喜欢贪小便宜的特征。

    顿脚:温……唔……

    下一秒唇被堵住。

    骑着单车的男孩经过她家门前,口哨声响亮。

    回过神来,梁鳕发现自己正软软倚在温礼安怀里,而温礼安的手……看清楚温礼安手落在的方向,梁鳕大为恼怒,收回搭在温礼安肩膀上的手,再狠狠把他没礼貌的手拍落,她早上不习惯穿胸衣,这下让这家伙讨到便宜了。

    偏偏,讨到便宜的人还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亲了。

    “什么亲了?”

    “手已经牵了,亲也已经亲了,接下来就可以干那事了。”

    “哪有亲了?!”把掉落在脸上的头发别于耳后,梁鳕朝着温礼安吼。

    温礼安安静地瞅着她。

    即使她站在台阶上他站在台阶下,可她还是不及他高。

    从下朝上,她在他眼眸底下看到自己的模样,一张脸红红的,双唇被吮得比没有擦口红时还要红艳,在他肆无忌惮的目光下微微撅起着。

    好吧,是亲了,可那都是温礼安使坏,他都可以使坏了她自然也可以赖账。

    “刚刚不算。”横抱胳膊,梁鳕脸上堆上没得商量的表情。

    “什么叫做刚刚不算。”温礼安朝着她靠近一下。

    梁鳕迅速捂住嘴。

    捂住嘴拿眼睛警告温礼安,声音从手缝透露出来:“刚刚不算,那种状况等同于一场足球比赛在开赛期间电线短路,修好电线后比赛继续,也就是说我和你之间的重新开始是一场的足球比赛,在这场足球比赛中我们还停留在允许你牵我的手的阶段上。”

    “刚刚发生的只是电线短路,温礼安,听明白了没有?!”

    她都说得这么清楚了,温礼安自然是听明白了,可,敛起的眉头在充分说明着他不赞成这个说法。

    这个混蛋,敢不赞成。

    放下手,冲冲说到:“温礼安,你还想这么样?刚刚可是让你白吻了,而且不仅吻了还摸了,你好想怎么样?!”

    伴随着她这句话,落在她唇上的目光往下移动,糟糕,她又把自己没穿胸衣的事情忘记了。

    双手交叉,叠在胸前。

    顿脚:“温礼安,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连牵手的权限都要收回。”

    “真的?”目光继续在她胸前游离。

    “当然是真的,不仅这样我还会考虑晚上不允许你在我家看球赛。”梁鳕恶狠狠说着。

    “好……吧。”

    极力控制住即将上扬的嘴角,板着脸:“那我回去了。”

    “嗯。”

    转过身,上完台阶,手刚刚落在门把上。

    来自左边:“噘嘴鱼。”

    那声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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