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么走。走啊!’

    这时候浦柯才拉着慕多然往门外跑。看着她们离开了酒吧,我紧跟着赵泰安的步伐想要完全的拉住他,不敌他的力气,被狠狠的甩到了地上,该死,玻璃杂碎弄得我满手是伤。顾不了那么多了。

    大壮和soso比余汀芝先到场,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刚刚出现在门口,soso便被发狂的赵泰安一把撞到了地上。

    我惊恐的看着这一幕,下一秒,soso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凄惨的哀嚎着,大壮抱住soso不敢轻易挪动她。

    我看见鲜血顺着soso的□流了出来,扩散成一滩。我冲动soso面前。soso悲伤的痛哭起来。

    ‘孩子!我的孩子!’

    大壮咆哮着,我亦是如此。

    ‘打电话!素维!快打电话。’

    大壮死死的抱住soso,我颤抖的握住soso的手。

    ‘孩子会没事儿的…soso..soso…’

    剧烈的疼痛,使得soso昏厥过去。救护车很快就赶来了,我跟大壮疯狂的跑着,在救护车里,大壮悲痛欲绝的哭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为什么要这样,什么事情都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伤害身边最重要的人。直到soso被医护人员推进了手术室,我和大壮才疲惫的滑坐到地上。

    很快,素维和溪耳就赶了过来,余汀芝来着一帮子手下也来到了医院。我们都安静的守在门外,手术持续了很久,久到使我觉得这个世界都已经不会再到天明了。

    啪的一声,手术室的灯熄灭了。主刀医生走了出来,大壮冲到医生的面前,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医生。

    ‘我老婆怎么样了?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医生取下口罩,良久的沉默后摇了摇头。

    ‘你太太已经过了危险期,但…很抱歉,我们…没能保住孩子。’

    我瘫坐到地上,失神的看着白花花的地面。大壮咬牙切齿的转过身朝门外跑去,余汀芝示意自己的手下去拦住。这时候,soso带着氧气罩被推出了手术室。所有的人都流着眼泪,唯独我。

    她们紧随着soso朝监护室走去。我咽了咽口水站起了身,我感觉全身是麻木冰凉的。这么久了,该了断了,我缓慢的走出了医院。我给慕多然打了一通电话。

    当我找到她时,她正畏畏缩缩的抱着自己躲在自家楼下的停车场里。她的脸上有着被殴打后的痕迹,我看着她,轻轻的抱住。

    ‘赵泰安呢?’

    ‘不知道跑哪里去了。soso呢?孩子怎么样了?’

    ‘孩子,没了。’

    我漠然的看着慕多然,很冷静的告诉她一个事实,此刻,孩子已经成为我心口最大的坎,我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她抱着我狠狠的痛哭起来。这时候,我听到有着车子卯足了劲儿朝我们开来。

    赵泰安已经疯了,他踩着油门,慕多然将我推进了她的车里,顺带着自己也钻了进来。只能往外逃,似乎赵泰安不肯放过我们。车子开上了公路,可是赵泰安的车压根没被我们甩掉,多然似乎明白这场劫难是逃不过的了。她别过头来,很认真的看着我。

    ‘这么久了,我无时无刻都在恨自己,恨自己那么轻易的被金钱勾走了魂魄,当我想回头时,你已经走得很远很远了。’

    ‘多然…’

    ‘小凡,如果没有这些人这些事,我们是不是还在原来的家里过着简单的日子?’

    ‘多然,不要想这么多了。’

    我想握住她的手,她摇摇头,死死的咬着下嘴唇,鼻子已经红了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失去2

    ‘威逼利诱的日子给你也带去了那么多的痛苦。小凡,我累了。’

    我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我想告诉她,我不恨她,可是我们回不到最初最无谓的岁月里了。多然豁然的放慢了速度,最终,车子停在了下来。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赵泰安的车超过了我们,刺耳的刹车划破夜空的寂静。

    晃眼的车灯将让我眼前一片空白,慕多然扑身护住我,紧接而来的是撞击与轰鸣。安全气囊让我和慕多然死死的卡在一起。我的头撞在了车窗上,但还是足够的清醒,我艰难的推开变形的车门。匍匐到地上,却不见多然丝毫动静。虚弱的喊着。

    ‘多然…多然..’

    我爬回到车座上,吃力的拉着她,这时,我才发现,断掉的裆位直直的插进了她的肋骨里。我哭着抱着慕多然的头。她毫无动静的闭着眼睛,任由我怎么摇晃,她都没再给我回应。

    ‘求求你,不要睡…多然…醒醒..多然..’

    我哀凉的仰天长啸,癫狂的不只是赵泰安,我的头上血流如注,耗费所有的力气挪动到赵泰安的车旁,他亦是奄奄一息的满脸鲜血。

    ‘尤非凡,我死…都..不会让..慕多然再爱你。’

    他的疯狂已经平息,而我随手拿起地上的石头,杀意已起。

    ‘那你..就下地府…再跟她相聚吧。’

    手起手落,我一石头砸在他的头上。一夜之间,我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人,而她们的死与我脱不了关系。我哪来得脸面苟延残喘于世呢?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陪在身边的人是素维,她凝重的眼神化开一丝松懈。

    ‘溪耳,小凡醒了!’

    溪耳急忙跑去喊医生。我的手使不上力气,只是艰难的问着。

    ‘soso…多然…’

    素维欲言又止,我看得出她在逃避。我伸手想要抓着她的胳膊,她好心的将我的手放进被子里。

    ‘soso的情绪不太好。不用担心,大壮一直陪着她。’

    ‘多然..多然呢?’

    ‘小凡,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说,好不好?’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意识得到,可是我想从素维的口中得到最确切的答案。素维哽咽着不看我。

    ‘慕多然..她..她..去世了。’

    我闭上眼睛,疼痛来源于心底,我曾说过,人心分两半,一半新欢一半旧爱。我的心被活生生的割走了一半。虚脱的看着天花板,我深呼吸,却无法得到平息。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例行检查后叮嘱了一番又匆匆的离开。

    这时候,余汀芝提着补品走了进来,一向不着调的她很安静的看着我。

    ‘醒了?你都睡了好几天了。’

    ‘多然…我想见多然。’

    这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请问,尤小姐是这间病房的么?’

    素维点点头,疑惑的问道。

    ‘你是?’

    ‘你好,我是慕多然小姐生前的律师,她在身前让我去公证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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