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过一份财产转赠书。’

    我吃力的坐了起来,律师拿出一份合同递给我。

    ‘这是你之前变卖的房产,慕小姐把她买了回来,并且要求公正转赠,你签个字,房产证就还是你的。对了,她让我把合同给你的时候把这封信给转交给你。’

    我拿着文件袋,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此刻痛绝的情绪,她到底爱我有多深?忏悔有多深?为什么等到失去了,才让我看到她一如既往的爱着我?

    我接过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律师安慰的说了些客套话便离开了。

    ‘让我静一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准备好眼泪了么?

    我也累了,周三停更一天。

    不知道为什么,写到这里会感觉到累。

    我会在番外的时候,给大家好好自述慕多然。

    ☆、极尽癫狂

    素维和余汀芝点点头离开了病房。我轻轻的打开信,一整页的字迹出自于多然,我记得她总是会一手支着脑袋写东西。

    我从来没有遗忘过,我们的爱情有很多很多故事。编织成我们的生活。她无数次把我的电动车车钥匙藏起来,只因为这样我们能并肩回家。她会提前出现在办公室偷偷将早餐放在我的桌上,在a的时候,她会抢过酒替我干掉。在年终的时候,悄悄的把工作都施压给别人。

    直到有一天,她将我拒之门外,没有前因也没用后果,就那样我们谁都无法再回到原点舔舐彼此的伤痛。我看着字里行间的遗憾与不舍,我清楚的知道,多然是做好了送命的准备,她在等待一个时机去逃脱,脱离这个回不到我身边,离不开赵泰安的疼痛生活。

    不让这封信继续刺激自己,我忍痛撕掉了它。从此以后,我的梦里,慕多然永远停在了那一刻,匍匐在车座里任由我如何嘶吼,她都没有再睁开眼,她无法听到我指责的口气,再也无法去回忆我们曾经牵着手,在街头肆意的表现这场没有结果的爱情。

    终于,她摆脱了赵泰安变态的占有,摆脱了我冷漠的讥讽。她如愿以偿的睡着了,再也不用与尘世结伴哀凉。

    我起身摇晃着走出了病房,素维和余汀芝都不在,我摸索着找到了soso的病房。她安静的靠在病床上。我隔着门上的玻璃悄悄的看着她,大壮并不在,我很想推开门走进去抱住她。可是,我如此的胆怯,我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孩子是最无辜的。

    这时候,胳膊被一个结实的手掌扶住。我看见憔悴的大壮,我错愕的垂下头。大壮叹口气扶着我走进了病房。soso呆滞的转头看着我,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了。只是那么呆滞麻木的表情。

    我拖着步子靠近她,最后我的腿软的跪在了地上。大壮想要将我扶起来,可是我不愿。我跪在地上死死的磕头,我想求得一场原谅,我拿什么才还得清这场永远都无法弥补的孽债。

    ‘对不起。soso,对不起。大壮,对不起。’

    大壮俯下身子抱着我。

    ‘非凡,不要这样,我们只会更难受。’

    soso捂着自己的嘴,她别着头看着窗外,她的肩头在颤抖。我抱着大壮的脚。

    ‘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最终,soso掀开被子走下床来。

    ‘尤非凡,起来。’

    soso 的手无力的拉着我。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磕头,我挪着身子将手伸向soso 的脚,头上的伤口裂开了,鲜血将我的眼睛模糊,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血腥?为什么,我的人生如此的鲜红。

    soso握住我的手,她那么的善良,她包容我的所有,连同着自己的遭遇都不肯加罪于我。她悲伤的哭着,试图用袖子擦掉我脸上的血迹。

    ‘孩子没了可以再有!你为什么要去做犯法的事情!非凡,你为什么这么傻?’

    犯法的事情…对啊,我犯法了。我茫然的抬头看着soso。我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嗜血的困兽,最终不敌这个社会的牵制。我颓然的跪着,迷茫的看看soso又看看大壮。我突然开心的狂笑起来,那种兴奋来的突然,甚至带着酣畅淋漓的爽快。

    我抓着大壮的裤脚,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赵泰安,他死了对不对?他一定死了!我做的一切就值了!哈哈哈哈….找泰安罪有因得。我杀死了他,是不是?大壮告诉我啊!’

    我疯了,soso 哭得更加剧烈,她抱着我的头,大壮将soso扶到床上,又一把将我摁到椅子上。他一耳光扇在我的脸上,拉着我的衣领咆哮着。

    ‘杀人好玩儿么!尤非凡,我告诉你,赵泰安现在安然无恙,而你呢!你看看你,一副鬼样子!’

    我脸颊火辣辣的,清醒了许多,乐极生悲,我笑着笑着掩面痛哭起来。

    ‘我拿着石头,那么用力的敲打他的头,他为什么没死,为什么?’

    这时候,素维慌张的跑进soso的病房,她看着我,接连着余汀芝也跑进了,她们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仿佛在看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从出事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phoebe的身影,她好似人间蒸发。余汀芝也闭口不提关于她的事情。

    最终,素维和大壮把我跟soso并在了一间病房,不幸中的万幸,这场世故没有夺走soso的生育能力,只是需要很长时间的恢复才能从新怀起孩子来。

    而我即将面临的是一场不得而知的牢狱之灾。在清醒了三天后,身边的朋友都人心惶惶的,我很明白这是为什么,无法躲过的是警察还是出现了。

    春天过得那么快,浦柯和溪耳坐在床前削苹果。soso的情绪好了很多,她说

    ‘再养胖点儿,下一个怀双胞胎。’

    作者有话要说:

    ☆、锒铛入狱

    溪耳笑着喂给她一块苹果。

    ‘吃得消么!’

    本是轻松的气氛,只是推门而入的几个人将这来之不易的轻松驱散得一干二净。

    ‘请问尤非凡在不在?’

    我看着衣着制服的警官,镇定的起身下床。

    ‘我就是。’

    ‘我们以故意谋杀罪正式逮捕你。’

    浦柯上前将我挡住。

    ‘拿什么逮捕?你们有逮捕令么?’

    警官从手上的文件夹里抽出了逮捕书。

    ‘我们在犯罪现场收集到了你对赵泰安行凶的石头,上面不仅有你的指纹,沾染的血迹我们也做了配比。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轻轻的拍拍浦柯的肩膀。

    ‘我愿意合作,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赵泰安的定罪是什么?’

    ‘这场事故复杂,我们还需要你口供,他同样是故意杀人罪,比你严重。走吧。’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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