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现在又回到河昌了,仿佛经历了漫长的日子,原来才几天而已。

    又一声“咔嚓”,链条脱落了,蒋逊说:“让你轻点吧。”

    贺川把车锁到边上,让她下来,骑上了她的小粉红。蒋逊坐到后面,抓着他的衣服。

    他起步轻轻松松,仿佛后面的人根本没有重量,可那双手渐渐地伸了过来,缓上了他的腰,证明着后面有人。

    贺川轻轻握了下腰上的手,后面的人说:“贺川……”

    “嗯?”

    “别把这辆车踩破了。”

    “破了就赔。”

    “我的车你还没赔呢。”

    “回头给你。”

    “什么时候给?”

    贺川说:“记着电话,回头电联。”

    蒋逊笑了笑:“哦。”

    过了会儿,贺川问:“坐过别人自行车后座么?”

    “坐过。”

    “你妈?”

    “嗯。”

    贺川笑着:“就知道。”

    “你骑得比我妈好。”

    “……别拿我跟你妈比。”

    蒋逊说:“哦。”

    退车,赔钱,两人回到酒店,天还没黑,窗帘没拉,贺川把蒋逊摁在门背后,一把拉下她的牛仔裤。

    蒋逊抓着他的手臂:“你胳膊……”

    贺川说:“胳膊废了,下面没废!”

    他试了几下,等蒋逊有感觉了,他把她裤子一脱到底,抬起她的一条腿,直接进去了。

    蒋逊一只脚踩在他的脚背上,手臂吊着他的脖子,倒抽了一口气。贺川没等她,立刻横冲直撞,蒋逊低叫了声,跟着他撞击门板,她站不稳,竖着脚尖,几乎离地,门外有人说了声:“咦,有什么声音?”

    蒋逊一声叫卡在喉咙里,贺川用力一撞,她大张着口,背紧贴冰冷的门。

    外面说:“好像是门?”

    “走吧走吧,饿死了,快吃饭!”

    外面的人走了,蒋逊才重新找回呼吸,贺川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言不发地将她抱到床边,扔了上去。

    两人还穿着衣服,他先脱了自己的,蒋逊想自己动手,贺川说:“我来。”

    “我自己来。”

    贺川把她的手打掉,冷眼看着她:“我来!”

    蒋逊躺着不动了,呼吸还起伏不定,贺川把她外套脱了扔地上,再把她毛衣脱了,只留下她的黑色文胸。

    她的长发散在白色的床单上,皮肤也雪白,胸口一起一伏,贺川伏在她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蒋逊用脚尖勾他的腿,手摸着他的左臂:“要换纱布了。”

    贺川捋了下她的头发,低头亲她一口:“等会儿你帮我换。”

    “嗯。”

    贺川隔着文胸揉她:“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还好。”蒋逊呼吸微蹙,“就是站不稳。”

    贺川笑了笑,亲了口她的胸,将她含住,蒋逊轻轻摸着他的头,细碎地呻|吟,贺川抬眸观察她的表情,她也正看他,口干舌燥,轻咽着喉咙,贺川去吻她,她很快迎上。

    这次他动作缓慢,给她留下足够的适应时间,忍了一会儿,他抓住她的臀,再也控制不住,蒋逊把床单抓皱了,手指上的筋都绷紧了,贺川把她的手抽出来,低喘着说:“别抓。”

    蒋逊无处着力,手指乱抓,贺川跟她十指交握,将她双手扣到头顶,蒋逊无法着力,只能更加清晰的感受着他。

    一滴汗落下来,刚好落在蒋逊嘴角,她轻轻地闷哼着,舌尖舔走了它,贺川动作一顿,绷紧了脸颊,将她顶到了床沿,蒋逊“啊”了声,手乱抓,打落了床头柜上的座机,一把抓住了黑色的电话线,半截身子垂落,头发散在地毯上。

    贺川逼近她,说:“手松开!”

    蒋逊难忍地摇头,越抓越紧,半身跟着床晃,嘶哑叫:“贺川……”

    贺川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上一托,边吻她边施力,过了会儿放开她,蒋逊又无力地垂到地上,她看见了窗帘的流苏离开了地面,一只鸟仰泳一样飞过躺着的蓝天,头晕目眩。

    视线全是倒的。

    贺川问她:“明天回去,干什么?”

    蒋逊找着呼吸,半晌才答:“把店租出去,再去饭店。”

    “来钱杂货店?”

    “嗯……”

    “你家在哪儿?住的地方。”

    “店铺楼上,二楼。”

    “上面能住人?”

    “能。”

    “几室几厅?”

    一个用力,蒋逊低叫了声:“两个房间,没厅……”

    “以后一辈子都在山上干野导了?”

    “是……”

    又一个用力,蒋逊闷哼:“你先把车赔我。”

    “我要是不赔呢?”

    “找你讨债。”

    蒋逊看不见贺川,她的视线只有落地玻璃窗,酒店17楼,视野开阔,近处无建筑,只有白云飘过。她的胸口被人含住了,蒋逊闭上眼。

    贺川盯着她松松握着的拳头,又看了眼她已经消肿的脸颊,问:“怪不怪我?”

    “怪你什么?”

    “连累你。”他揉着她的右乳。

    蒋逊闭了会儿眼:“不怪。”

    这事说不清,该怪谁?一切就是个圆圈,九年前是起点,他们分走两头,遇见了,圆圈合在了一起。

    她不信佛,却相信神明。

    贺川握住她的腿,将她立了起来。

    蒋逊头垂地,手抓着床沿:“贺川……”

    贺川埋在她腿间,蒋逊失控,头垂在地上,什么都抓不住,她的脚踢着他的背,又搭着他的脖子,她的感官异常清晰,天旋地转,就跟她的视线一样。

    贺川把她往床里拖进一点,狠狠进入,蒋逊一败涂地。

    天色黑下来,没开灯,落地玻璃窗上落下两道淡影。

    贺川按着她手上的那枚银戒指,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喘息:“喜欢这戒指么?”

    蒋逊“嗬嗬”地喘:“喜欢……”

    “豹子呢?”

    “喜欢……”

    “我不赔你车行么?”

    “……不行。”

    “你来讨债。”

    蒋逊低吟,反手抓他的胳膊,抓到他伤口,她马上松开,难受地叫着他的名字。

    她被他带着撞向玻璃,身下是17层高楼,路灯明亮,车流不息,蒋逊紧紧贴着窗户,双手在窗上抓出了一排手印。

    汗水混合,分不清他的还是她的。

    蒋逊倒在了落地窗边,窗帘的流苏擦着她的胸口,汗水顺着锁骨而下。贺川趴在她边上,过了会儿,起身看她,她双眼紧闭,还没活过来。

    贺川擦了擦她额头的汗,吻她脖子。蒋逊哑声:“你家在哪里?”

    贺川一顿:“宁平。”

    “没去过……怎么讨债?”

    贺川撑起来,捞过摔在地上的座机,拨了阿崇的房间号:“改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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