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双双砸了仿造的玉佛佩,这事就算过去了。”熊公公又喝了口碧螺春,茶水喝尽,现了杯底:“玉佛的事情化解来了,两位王爷之间的气氛却渐渐变得古怪,两人在床榻上对着媚姬,都各自使力,越来越狠,仿佛二王在互相比拼,比谁对媚姬更强,要她的时间更长。再后来……汝宁王开始背着大名王,暗中与媚姬二人行}乐。却殊不知大名王也是如此。三人在一起的次数渐渐少了,一女一男的次数却逐渐多了起来。”

    熊公公放下喝空的茶杯,长吁了一口气:“老奴有时贴身伺候汝宁王,有时贴身伺候大名王,两头难做。还好老奴又聋又哑,不然砍头刀时时悬在脖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明后两天无网,无法更新。

    所以今天放出厚厚一章,么么哒╭(╯3╰)╮

    36大名府(二)

    风燕然问熊公公:“然后呢?”

    “然后?”熊公公一笑,尖声道:“然后汝宁王对媚姬越来越好,事事顺着她的意,不敢惹她伤心。可是媚姬还是将愈发快地将他忘记。有一次汝宁王一夜要了媚姬七、八次,事后王爷满心欣慰拥美人在怀,媚姬却问他是谁。汝宁王之后……就开始常常发呆,某天他坐在椅子上,突然回头问我,‘你说,怎么能让媚姬记住本王呢’?”

    熊公公苦笑:“老奴只是个奴才,自然答不了王爷的问话。谁知第二天汝宁王竟派人上奏太皇太后,欲立媚姬为王妃。”

    “你家王爷疯了。”风燕然脱口而出。

    风燕然心中感叹:汝宁王立媚姬做王妃,那就是打算让媚姬做他的妻子啊!

    风燕然却一直认为,男人的妻子,不该是男人爱的人。

    妻子该是同男人志向相合,能共同执掌家族,最合适的妻子应该是相敬如宾,不产生感情的。

    比方说他风燕然此生无疑最爱的是南缇了,会捧金山银山给她,有求必应,但他不会娶南缇为妻。

    风燕然听熊公公描述到这里,竟有几分替汝宁王的境况担心,风燕然就问熊公公:“那后来……媚姬就做王妃了?”

    熊公公考虑了很久,依旧只能叹气:“老奴愚笨,实在不知道该说媚姬是做了王妃,还是没做王妃。”

    “公公何出此言?”风燕然微微蹙起眉头。

    “汝宁王立妃那天,大名王和媚姬双双私奔,从此再无二人消息。”熊公公将往事如实描述,留给风燕然自己去判断:“但汝宁王呆坐太师椅上半响,却吩咐婚礼照旧举行。汝宁王自执了连理绸拜了天地,又对空无一无的连理绸另一端说‘爱妃,本王牵你去洞房’,当时喜堂内的客人皆觉得毛骨悚然。”

    风燕然点点头:“是有点吓人。”

    “更吓人的还在后头呢!”熊公公接口道:“汝宁王自此天天对空说话,自己在湖上泛舟,说是跟王妃在一起泛舟。汝宁王自己栽树,说是跟王妃在一起栽树。王爷说,他这么爱王妃,所以王妃也正在深爱着他。而且王爷又多了个毛病,就是再也不同女子单独作}乐,也绝对不允许二男一女作}乐,必须三男以上王爷才安心。”

    风燕然长出一口气:“汝宁王实在是疯得太厉害了。”

    “可不是么?”熊公公笑着扬起嘴角,七分侥幸三分得意:“老奴瞅着王爷的疯病是好不了了,就想方设法调去了大名王府,远远离开了汝宁王。”

    “大名王不是跟媚姬私奔了么?”风燕然不懂了,大名王都不见了,怎么还有大名王府?

    “大名王是私奔了,但是大名郡主还在啊。”熊公公向风燕然解释:“大名郡主是太皇太后的养女,老奴在她那又做了十几年的内侍总管。后来老奴老了,宫中调来新的内侍接替了老奴的职位,老奴这才回宫跟着肖太妃养老了。”

    风燕然颔首沉吟,良久后他缓缓抬起头,对视着熊公公的目光,笑问道:“为何公公经历了宫中和王府中这些污垢隐藏之事,却能头颅不掉,反倒步步高升?”

    “呵呵,风公子果然耳朵尖。”熊公公笑两声,问风燕然:“风公子知道为何秦妃和太皇太后自秀女时期就开始交好吗?”

    “不知。”风燕然伸臂为熊公公再沏了一杯茶,端到熊公公手上:“愿听公公详谈,风某洗耳恭听。”

    熊公公喝了三口茶才说:“因为秦妃同太皇太后在未入宫前,均生育过儿女……”

    “那?”风燕然情不自禁惊出了声:失}贞女子,怎入的皇宫?

    风燕然失声之后,自觉失礼。

    熊公公反倒浑不在意,直接告诉风燕然真相:“秀女入宫验身,二女相携瞒天过海。太皇太后入宫前与他人所生的女儿,就是她的养女大名郡主。而秦妃娘娘生的……”

    “可是?”风燕然再次失声。

    熊公公对视着风燕然沉稳点头:“不错,正如风公子心中所想,老奴是汝宁王和大名王同母异父之兄。”

    风燕然深锁起了眉头:现今汝宁王和大名郡主俱在汝宁王府中,那么肮脏的地方,他的南缇还待在里面……

    既然南缇托付风燕然查的事情他已经查清,风燕然不再在武昌府多待,他命仆人好生酬待熊公公,自己则骑上最快的良驹,北上往汝宁府赶来。

    风燕然本已放了信鸽,南缇所问之事,答案俱清楚写在信中。只要风家在汝宁府的仆人接了信鸽,将信交给南缇就完事了。但风燕然就是心头不安,他千里策马,思念不断。两侧青山绿树随风声排排后退,黄尘沙土在马蹄下扬了起来,风燕然的心则往前飘,飘到往北千里的汝宁府去。

    他想念南缇,怕千重水阔,也要见上她一面。

    只有亲眼瞧着了南缇,亲手搂住,亲身融合,他才能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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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宁王府,南缇在横江的帮助下,偷偷跑出去向风燕然传信的第二天,汝宁王就来看望南缇。

    横江像一根无知无觉的柱子,在远处门口守着。汝宁王则同大名郡主一道上前,走近锁着南缇的金柱。

    “女儿,你这几天过得可好?”汝宁王伸指抚}拭南缇面颊,眸光流动关心:“父王很担心你……希望我的女儿能时时开心。”

    南缇心头既笑且冷:汝宁王把他的“女儿”的身子剥干净,四肢锁在柱子上,还说担心她,希望她时时开心?

    汝宁王却完全忽略掉南缇注视他时,目光中流露出来的讥讽。王爷蹲下来,用询问商量的口气问南缇:“你大名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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