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环抱住自己的双臂箍得更紧了。

    “别怕。”他的嗓音哑了下来,与记忆里不再一样,微微曲起的中指还在入口试探着,却缓了力道,和他的声音一样轻柔。

    林良欢睁着璀亮的眸子,在黑暗里仔细辨认他英俊的五官,窗帘太厚重,依旧无法看清他的模样,只是他有力的身形让她有股说不出的充实感。

    他完全褪下她的束缚,俯下身,舌尖撩拨着她胸前一粒粉嫩顶端,小小的,渐渐颤栗着站了起来,在他舌尖包裹下好像一枚青涩的小樱桃,却可口得他有些爱不释手。

    林良欢完全陷进他的迷思里,脑子晕眩得越加厉害了,这时候突然被他侵进了整根手指,她呼吸一窒,可是胸前好像被电流刺激着,陌生的快感让她无暇顾及。

    她热得厉害,肖禾忍得有些疼了,缓缓转动着指尖,她还在汹涌的将他往外挤。

    林良欢哪里知道肖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紧咬着嘴唇,被他挖弄得几乎要喊出声来,感觉到自己腿根湿淋淋的难堪极了,手指陷进他臂弯里,低低的喘息洒在他额前。

    她想推开他作恶的手指,可是他似乎很喜欢,吻还一路滑下,在她小巧的肚脐边游曳着。

    她茫然的睁着眼,身体在被他开启着,似乎通往了未知的神秘领域。

    倏地,她感觉到他抵了上来,那粗狞的硬物,光一个头部就尺寸骇人,她惊得连气都提不上来了。

    这哪里和他清俊沉静的模样相符了?她未尝情事,第一次接触到男人兽性的一面,毕竟还是二十二岁的小姑娘,心里颤抖着,对未知的东西既期待又恐惧。

    他低下头体贴的和她亲吻,一点点往里挤。

    林良欢的腿挂在他腰间,全身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其实没有那么疼,他已经做了足够的前戏,可她心里还是莫名的慌乱紧张。

    这是肖禾啊。

    感觉到他大的骇人,好像要把她撕裂成两瓣,又胀又酸,可是他温柔的腾出手,在她敏感的小肉芽上揉捏着。

    “很快就好。”

    他哄着她,还在不断往里推进,他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温热紧致,被她包裹着,感觉畅快的不可思议。

    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在她唇上低语:“我开始了,疼就告诉我。”

    他此刻还像个绅士,可是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哪有一点绅士模样,简直是只蛰伏的野兽,不断闯入,不断抽出,带着她敏感细滑的内里,来回折磨着。

    肖禾的呼吸越来越重,她放任自己死死吸着他,一双长腿更是将他箍得死紧,他几乎瞬间就被她逼得泄出来。

    他干脆抽出,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上。

    掐着她濡湿的臀,再慢慢将自己刺入。

    这样她容纳得更深了,一直大口喘息着,好像干涸的鱼儿,他都没给她缓和的机会,直接扣着她就大力顶弄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四肢百骸好像都被抽离了神智,脑子白光阵阵,怎么会这样,所有感知都聚集在结合的部位,明明被他那么强悍的入侵着,却觉得不够,恨不能将他完全吞噬。

    等他终于停下来,她已经全身瘫软在他身上,他将她凌乱的发丝别至耳后,轻轻吻她的脸颊:“宝贝,你真棒。”

    她羞红了脸,伏在他胸前乖顺的抿着笑。

    后来第二次是她主动的,她笨拙的取悦他,笨拙的在他身上起伏沉坐,一整晚几乎都赖着他,这才足以缓解自己心里的恐惧感。

    中间似乎只断断续续睡了很短的时间,她睡不着,心里害怕,一闭上眼就梦到自己被拆穿,被发现,最后被肖禾一脸嫌恶的注视着。

    在这种折磨下,她便更加卖力的汲取着他的温度,他的脉动,只有他停在身体里,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晨曦初露,房间里依旧光线暗浊,他率先醒来,在她脸上细细吻着,察觉到她的回应,这才勾起愉悦的笑意:“醒了?”

    她不敢说话,只勾着他的颈轻轻点头,他温暖的手掌在她腿根细细摩挲着,感觉到她的肿胀,心疼的吻她鼻梁。

    她还来不及消化这情潮退去的余韵,房间里的灯陡然被他打开了,明晃晃的光线充斥了整个房间,让本来恍惚的景象愈加清晰起来。

    她蓦地瞪大眼,僵在他身下。

    四目相对,有种无所遁形的恐惧,她手指开始发抖,果然听到他错愕的声音:“你——”

    她惊慌的调整着情绪,一句话还未说出口,他却第一时间从她身上退开,抓过浴袍挡了身,他显然被眼前的情形震慑到了,脸上的表情精彩绝伦:“你是谁?”

    林良欢眼里涌上一层雾霭,不需要伪装,胸口是真的疼,她急忙垂下眼,紧紧用被单裹住自己,哽咽着摇头:“我、我不知道……”

    钟礼清感觉到他坚硬滚烫的欲望在腿根试探着,双手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摆置,她在这方面是有些迟钝,毕竟和肖禾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基础,对她而言,肖禾还是有些陌生。

    但是这是她的丈夫,她忍耐着紧闭双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不断侵略。

    他此刻的气息都带着极强的侵略感,压抑低沉,好像蛰伏的野兽。这和她以为的肖禾不太一样。

    他在她胸口来回舐弄着,舌尖拨弄着小小的蓓蕾,另一只宽厚的大手握住被冷落的另一方。

    她没被人这么对待过,身体渐渐软了下去,可是还是笨拙的抓紧身下的床单,一动不动的僵硬着,那细密的电流游走在四肢百骸,有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她那么生涩,他却一点儿也不在意,白忱只是嗅着她身上那抹熟悉的记忆里的体香,便有些难以遏制的想立刻冲进她身体里。

    那个瘦小的奶娃,至今已经出落得如此聘婷,他握住她发育良好的两团白嫩狠狠吸吮,完全忘了技巧和怜惜。

    好像觊觎已久的食物终于落尽碗里,他是兽类,又怎么懂得如何细品慢尝,他只知道狠狠占有和掠夺,她太美好,他已经无法忍耐。

    将她细细逗弄一阵,他没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水汁充沛,俯身分开她的长腿,他将她仔细的舔舐一遍,钟礼清连初吻都没送出去过,第一次经历情事就被人这般对待,她惊恐的倏地弹了起来。

    “肖——”

    她的话没说话,他已经用力将她按了回去,她被那不知轻重的力道攮得头晕,接踵而来的,便是嘴里被塞进了异物。

    是他的手指,她呆滞住,迷茫的望着屋顶。

    听到她险些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有些薄怒,终有一天,他要她全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

    他不在意她的生涩,指尖轻轻拨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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