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着她柔软濡湿的舌尖,软软糯糯的,好想咬一口,白忱忍得快要爆炸了,在她身下含弄着,感觉到她更加绵软,这才直起身,对准那诱人的谷口。

    她不安的攀上他的肩头,听说过第一次会很痛,她生性木讷话少,也不知道该向谁讨教,大都是书上看来的知识,天真的以为会痛得歇斯底里。

    手指怯怯的摩挲着他结实的肩背,却慢慢在肩胛下停住,心脏跳得极快,那里有一道长而凸起的疤痕,不是假的,也没有摸错。

    她来回确认几遍,声音都发起抖来:“你、你不是肖禾,你是谁?”

    暗夜里的白忱,眼神转冷,他模糊中看着身下的女人,并不答话,而是狠狠没入,她已经没有机会回头了,这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钟礼清闷哼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恐惧而显得格外疼痛,神经也变得异常敏感,男人硕大的器具不等她适应便强悍的动了起来,他挺得很深,几乎要到她的极限。

    她疼得说不出话,,因为疼痛而倏然骗过转头,他的手指被晾在一旁,他轻轻放进自己口中,舌尖微微一卷,这才俯身和她亲吻。

    怒斥的话被他淹没,她开始奋力挣扎,可是他太强大了,男人的的身躯好像一堵墙,生生压制着她,将她完全陷进了道德与欲望的泥沼里。

    她只剩一个意识,自己被强暴了,新婚夜,她身上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丈夫。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也理解不了身上的男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她已经出声阻止了,他为什么还——

    想到男人的兽性思维,她恍惚间有些明白了,这时候还能指望谁停下?想也不可能。

    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被狠狠挞伐,绝望袭遍全身,这时候肖禾有没有在找她?她该怎么办?身体好像被一道残忍的力量拉锯着,可是又不争气的生出几分羞耻的酥麻。

    她没法呼救,嘴被堵得严实,而挣扎的四肢更是被他牢牢制住。

    谁来救救她?

    这场折磨却远远没有尽头,她感觉到他发泄在自己体内,挣扎着想跑,被他握住脚踝又拽了回来,她惊恐的瞪大眼,依旧无法辨认身上的男人是谁。

    “你,你这是!我要告你!”她口不择言,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吓得惊慌失措,肖禾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她?

    身上的男人却什么都不说,低头再次含住她愤怒的唇舌,她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然后感受到没多久,他身下的怪兽又开始抬起头,凶悍的在她腿间磨动。

    她要疯了,可是无能为力,白忱不想她太痛苦,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折成艰难的弧度,耐心的埋在她腿根逗弄她。

    钟礼清忍受着身体的真实反映,眼泪无助的掉了下来。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轻薄着,全身已经没有一处不被他触碰过,她认知里只有传统的姿势,可是这个男人接下来让她见识到了各种难以承受的方式,她对身上男人的恶心厌恶感更深了。

    这完全是个变态!

    白忱能感觉到她强烈的恨意和抵触,心脏微痛,可是身下绵延的快感让他停不下来,他有洁癖,这么多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每每有了冲动,脑子里也在幻想她的模样。

    其实只是年幼时的一段相处,他自己也不明白这偏执从何而来,可是就是想着她、念着她,没有任何缘由,既然如此他便要定她了,他看中的东西,谁也别想觊觎。

    93

    将错就错(走错洞房真相三)[]

    93、

    钟礼清不记得这可怕的折磨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窗外第一缕晨光,透过没阖紧的窗帘微微倾洒进来,她茫然的趴在床单上,眼神失焦的看着床头柜上的时间。

    已经早晨七点了。

    一整晚都被他强行占有着,私密部位早就麻木发疼,他不知道强迫了她几次,她这才惊觉男人和女人间这么亲密的举动,原来如此可怖吓人,她体会不到一点点点快乐,更多的只是难堪和痛苦。

    身后的男人掰开她两瓣臀肉,狠狠冲刺,终于在某一刻畅快淋漓的泄了出来。

    钟礼清不再挣扎了,缓缓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悄无声息的溢了出来。

    一切结束了,结束的不只是这一夜噩梦,还有她对未来的一切美好希冀,她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件事可以当做不曾发生过,肖家是什么样的背景,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不干净的儿媳妇嫁进肖家。

    她安静趴伏着,没有一点声响,若不是握住她柔软的手心还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跳,白忱几乎要吓坏了。

    他轻轻拂开她汗湿的发丝,沿着她细腻的颈项仔细亲吻着。

    钟礼清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渍都混杂了恶心的气味,这男人明明禽兽至极,却还做出这般温情的模样,究竟是装给谁看?

    直到门铃被按响,他这才不情愿的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在开门前还仔细的用被单将她裹好。

    钟礼清借着晨曦的余晕,这才看清他的模样,竟是昨晚酒会的男主人,她当时还感叹他用情至深……

    肖禾第一时间闯进来,目光和她相遇时,复杂难辨,他沉默的走过去,俯身蹲在她面前,良久才揉了揉她的发丝:“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肖禾总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好,如果他早一点发现,如果一切不是那么巧合,可是事实就是,一切巧得不可思议。

    四个人尴尬对峙了,肖禾对这件事有些怀疑,他记得自己在过程中说过话的,而他和白忱的声音实在没有半分相似之处,林良欢怎么可能没察觉到呢?

    他清晨就问过林良欢,林良欢说她喝多了,怎么走到他们房间都记不清了。

    肖禾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模样,怀疑的话便有些说不出口了。

    他记得当时她身上的确有酒精味,可是钟礼清也是喝多了才提前回房间的,所以他才没有多想。

    余光还能看到床单上那刺目的一缕缕红丝,看着她同样胀红的眼眶,他只觉得异常烦躁,怎么会发生这么离奇的事情,即使在社会奇闻里看到过类似的新闻,可是真正会发生的概率不是很小才对吗?

    而且很巧合的,他们那层楼的监控出了问题。

    白忱对此表现出的漫不经心也让肖禾眉心紧蹙。

    四个人静默良久,肖禾提前站起身:“这件事,我会请当地警方协助调查。”

    白忱淡然的坐在林良欢身旁,微微笑着:“当然可以,你似乎也该给我太太一个交代。”

    肖禾皱起眉头,不由瞥了眼他身旁的林良欢。

    她身上还只穿着酒店的浴袍,这是清晨惊醒之后她随意披和上的,白忱身为她的丈夫,却完全没有一点关心体贴她的意识。她一直在瑟瑟发着抖,好像是很冷,又好像是被昨晚的事给吓到了。

    肖禾目光和她相遇,她又飞快的垂下头去,眼眶红得厉害,整个人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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