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热衷,甚至感到乏味,可当他注意到舞池中心的景象时,他不禁凝滞了想要退却的脚步。

    那是一个秀美的少年,他近乎全裸的坐在一架钢琴之上,一个人——瑟罗西不知道该称他为男人还是女人,他明显是个男性,可他却穿着一件女性的短裙,在为那个少年口交。

    可奇怪的是这极有冲击力的表演的周围却并没有多少人围观,仿佛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再仔细一瞧,就能发现不少人互相纠缠着,在角落里拥吻交媾,——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

    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即便他不是基督徒,却也感到了一种罪恶感。这里的确是潘神的迷宫,一个与外界隔绝的隐秘梦境。

    “假如在舞会上您看中了谁,就可以尽情的与他或者她交欢,不必顾忌任何事。如果您喜欢,还可以买下这里的侍者做您的宠物。”

    正在瑟罗西失神之际,女人附在他耳边轻声低语。瑟兰西像受到了女妖的引诱,恍恍惚惚地步入了人群之中。

    瑟罗西有些彷徨的站在那里,水晶灯斑驳的光芒使他头晕目眩,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身体忽然被撞了一下。

    他回过头去,赫然发现面前站着另一位戴着面具的女子。

    一把孔雀翎的扇子遮住了她露出来的半面,但并不影响瑟罗西判断她的相貌十分美丽。她提起裙子,朝他歉意的一鞠躬,扇子缓缓挪开,淬血般的薄唇妖娆地一勾,仿佛将瑟罗西的心脏都勾住了。

    她有着一个精巧的尖下巴,脖颈修长,一根系成蝴蝶结的蕾丝项带衬得她气质异常典雅。黑色的鱼尾晚礼服勾勒出她优美的腰身,只是她比寻找的英国女性要高不少,肩膀也宽些,像是从爱尔兰来的。

    瑟罗西打量着她,出于礼节,他伸出了手去,鞠了一躬:“不知我有幸请您跳一支舞吗,迷人的小姐?”

    女子轻启朱唇,没有立刻应邀,而是望了望四周:“你看这一切身外的世相,像不像无数傀儡在舞台上?”

    她的声音沙哑得有些古怪,但算不上难听。

    瑟兰西对这话愣了一下,继而想起了什么。

    他便饶有兴味的接下去:“‘匆匆走过;你我来看,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岂不全是逢场作戏?’你也喜欢雪莱的诗?”

    “我只跟真正的绅士跳舞。”女子莞尔,将手轻轻地放到了他的掌心。

    瑟兰西将她轻轻地搂入怀里,步入舞池。距离近了,他才发现这名女子竟然跟自己一般高,甚至因为高跟舞鞋的原因,他还要略矮一分。高傲的军人有点尴尬,但女子显然并没有介意这个,她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身体在旋转中紧密的依偎着他,嘴唇不时擦过他的耳垂。

    女子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惑人的香气,闻上去有些熟悉,让瑟兰西莫名的想起费兰特,那个神秘的年轻医生,将他引到这个地方来的人。

    不得不说费兰特的建议的确不错,他感到自己产生了久违的对女性的兴趣,且不仅仅是精神——

    他贴着怀里女子的身体正在发热,一股勃勃的躁动愈发强烈。

    他搂着她的纤腰的手出了不少汗,昭示着他有多么热情。

    但他并非一个流氓或者滥交者,直到女子衔住了他的耳垂,发出了挑逗的信号,瑟兰西才堪堪停下了舞步。

    女子在他耳边轻语:“我们到楼上去……”

    (中)

    瑟兰西已经有点儿神智不清了,他像喝醉了酒一般跟着女子穿过人群,进入了楼上的一间屋子里。

    身体的燥热使他放弃了矜持,将女人压倒在屋子里的床上,床板发出了嘎吱一声尖叫。他朝她的裙下摸下去,却被她一翻身按在了下面。

    她穿着蕾丝长筒袜的大腿从裙子下摆露出来,压在他的膝盖上,瑟兰西从她紧致的小腿一路摸上去,心想着:这真是一位火辣的姑娘。

    女子低下头来,凝视着他。

    如豆的烛火在风中飘摇着,光线忽明忽灭,容瑟兰西看清那隐藏在面具后的一双眼睛。

    碧绿色的,像一对神秘的猫眼石,和费兰特很像。

    “嘿…你认识一个叫费兰特的人吗?”

    “认识。他曾经是我的医生,是他治好了我的心病。”

    瑟兰西欲火沸腾,却仍忍耐着:“心病?你有什么心病?”

    “我曾经是一具被抛弃的尸体。是他让我从死去的皮囊里脱出,化茧成蝶……”女子轻柔地抚过他的脸颊,手指宛如一片羽毛。

    有飞蛾应景地朝烛台扑过去,烛火甫地一跳,又暗了些。

    瑟兰西忍无可忍的握紧了她的手腕,女子毫无防备的低下头来,按住他的肩膀,覆住了他的嘴唇。

    与她优雅淑女的外表不同,这一个突如其来又顺理成章的吻热烈凶猛,她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头撬开他的齿关,似嗜血的兽类吞吸着他的舌根与津液,仿佛恨不得将他的呼吸也一并夺走。

    瑟兰西一时间丧失了自我,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双手已被一根蕾丝的绸带紧紧绑住了。

    他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看见烛光中的倩影轻解罗衫。

    束腰马甲交叉的带子散落开来,里面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却不见女性应有的沟壑。她脱去了天鹅绒的手套,一双手苍白骨感,涂着妖娆的蔻色指甲,凸起的青筋中却透出一种与性别违和的冷峻的力量感。

    但瑟罗西已经顾不上这个了。

    ——当她的手朝他的腿根处缓缓摸去时,撩起裙摆坐在他身上时,瑟罗西忍不住低哑的呻吟起来,俊美坚毅的脸庞上很快沁满了汗液。

    费兰特将身下男人的裤子剥落下来,屈膝分开他健美劲韧的双腿,他穿着蕾丝长筒袜的腿摩擦着他的腿根,一只手伸到男人的臀后,放肆地抚摩揉捏他圆翘的屁股,用牙齿将他的纽扣一颗一颗的挑了开来。

    质地上乘的丝绸衬衫敞开来,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泛着蜜糖般诱人品尝的光泽,却布满斑斑驳驳的征战留下的痕迹,完全盖去了记忆中这个男人曾为他留下的疤痕。眼前的男人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年了,他是一名军工显赫的勋爵,把不为人知的过去抛诸脑后。

    连同那个被他无情抛弃的弟弟一起。

    费罗西眼眸暗沉,手指一道一道的抚下去,沿路点火。

    瑟兰西浑浑噩噩地粗喘起来,感到自己的腰被抬了起来。

    女子埋头到他胯下,他本以为她会含住了他急需疏解的性器,但她的唇舌却游过了他的腿根,朝他的股缝探去。这从未被触碰的部位被一个陌生的女性触碰,让瑟兰西大吃了一惊,但这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他遵从本能地放松着身体,任由女子用这新奇的方法伺候他。

    臀眼被舌头舔弄的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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