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舟桓……齐男神这春风般的微笑越看越魔性啊!

    一杯接一杯地和你干啊!

    杜容直觉他是喝醉了。

    救命啊,别人喝醉了吹牛装死哭天抢地睡大觉,男神喝醉了就不动声色地灌别人啊!

    ……

    杜容又去当人形点唱机了。

    这场闹腾到差不多11点才散。

    从吃饭的地方到ktv这段就是杜容载的白真和江诚哲,回去的时候自然也是打算让这两个人跟着自己的。

    更何况有一位早就预定了要做自己的司机。

    “江诚哲,你卖我卖得很熟练啊。”杜容靠在车座上,扭头用余光看着江诚哲把背上背着的白真塞到后车座。

    江诚哲闻言抬起头,目光和杜容在车座与车壁的空隙间交汇。

    “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逮到你。”江诚哲的眼神总是特别认真。

    “湿漉漉的,有点像小狗。”杜容心想。他摆了摆手,示意江诚哲赶紧上车。

    车刚开出去没多久,后座上的白真忽然醒了。这个头发有些自然卷的娃娃脸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环顾一圈,又从驾驶席和副驾中间的空位探出头来左右瞅了瞅,然后笑了。

    “师哥,杜哥。”

    他确认了前面坐着的是谁之后就又缩回了后座。整个人似乎还有些迷瞪,又闭上了眼睛。

    白真就那么坐了五分钟,忽然开口道,“师哥,我想给你唱首歌!”

    杜容没有喝醉,但整个人有些懒洋洋的。他系着安全带瘫在座位上,听到白真说话之后瞥了一眼江诚哲,看到他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完全不搭理他的小师弟。

    “师哥!我给你唱首歌好不好!”白真又从空隙处探出脑袋,“师哥!师哥!”

    杜容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脑袋,像哄小孩一样道,“唱唱唱。”

    白真满意地收回脑袋,靠到后座正中央。

    “地道战!嘿!地道战!”

    “……”

    懒洋洋地瘫着的杜容吓了一跳。

    09

    杜容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江诚哲,看到他仍然专注地开着车,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厢白真还在唱着,“侵略者他敢来,打得他魂飞胆也颤!侵略者他敢来,打得他人仰马也翻!全民皆兵,全民参战,把侵略者彻底消灭完!嘿嘿嘿!”最后他还自己加了三个字正腔圆的嘿!

    杜容目瞪口呆地看着坐在后座上闭着眼唱得特别陶醉的白真,后者唱完了睁开眼,和他对视了几秒后眨眨眼。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又唱了起来。

    ……

    杜容惊呆了。

    他忍不住看了江诚哲一眼道,“他怎么了?”

    江诚哲瞥了杜容一眼,又马上收回视线看路,“没事,他就爱唱歌。”

    那厢白真又开始唱小苹果,“火火火火火火火!”

    杜容:“……”爱唱歌就算了,可这都是什么选曲……

    江诚哲叹了一口气,“真儿,别唱了。”江诚哲的儿化音咬得字正腔圆,杜容听着很顺耳,转念又想到这叫人真是个学问。

    三个字的名字倒是挺容易,直接去姓就能显得亲昵,两个字呢就有点烦人,究竟是叠着叫还是前面加小,后面加子,或是直接缀个儿化音,似乎要看具体的字。比如白真这个真,小真或是真儿都还行,真子是什么鬼……他这个容字就更烦人了,谁要叫他容容估计他得打人,容儿叫着拗口,杜子容子是什么鬼……也就小容还能接受,可总觉得有点腻歪。所以其实他挺烦别人不连名带姓叫自己的。

    没来由的他又想起自己那个说话带南方乡音的经纪人,要让她来叫真儿,肯定只能发出“真、儿”的音……

    再联想到“容、儿”……

    杜容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真的选曲已经切换了语种,现在正像连珠炮一样唱着一首节奏挺快的歌,可惜他什么也听不懂。

    “他在唱什么?”

    “想死你就去啊,天天叨叨烦不烦,想死赶紧去呗。”

    杜容:“???”

    江诚哲笑了一下,“大概就这么个意思,应该是说那种天天矫情说想死又不死的人。”

    杜容对白真的认识刷新到了一个新的层面。他的演唱会开完了,现在又开始搞新的幺蛾子了。

    “师哥!师哥!”

    “……”

    “江江!诚诚!哲哲!”

    “……干嘛?”江诚哲非常冷淡。

    “没事!叫叫你!”白真傻笑了一下,忽然转了个调子,捏着嗓子唱戏似地叫到,“哲~锅~锅~~”

    杜容看到江诚哲整个人都无语了的表情时觉得好笑到了极点,于是他抱着肚子笑了起来。没想到却让白真注意到了自己。

    “容~锅~锅~~”

    “……”杜容收获暴击*1,抖了一地鸡皮疙瘩。

    这次换江诚哲笑了起来,抓在方向盘上的手都有点抖,他笑了一会儿平复了情绪。

    “白真,别烦人了,安静会儿。”

    后面的人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真这么听江诚哲的话,果然不再作了。

    杜容扬了扬眉道,“他这是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他酒量不行。”

    “看不出来他醉了是这种画风……”

    江诚哲笑了一下道,“他平常也差不多。经常被一些音节旋律洗脑,然后就来祸害我们。”

    “……”

    “师哥!”白真忽然又唱了起来,“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

    “哈哈哈哈哈哈!”杜容彻底不行了。

    笑了一阵儿之后他捂着有点酸疼的肚子,“哎,他醉成这样回学校行吗?”

    “真儿,明天早上有课吗?”江诚哲头也不回的问了一句。

    “啊?”白真拿出手机看了看,“啊!明天星期三!”

    “啊!啊!啊!”白真以头抢座椅,撞得正是副驾驶,杜容坐在前面感觉到背后一震一震duangduangduang的,有点懵。

    江诚哲看了杜容一眼,“他不回也得回了。”打转向灯左拐,问了一句,“作业没写完?”

    “……”白真抬起头来,“师哥,我酒醒了。”

    “差多少?冯老师的?”

    “嗯……半个小时的录音听写……噪音特别大!我的耳朵要烂了!”

    “回去洗把脸赶紧弄,别想着明天起来再说,你肯定起不来。”

    “第一节 课,我就是想明天起来弄也不行啊。”

    江诚哲已经开到了学校,这么晚了再往里门卫不让进,他就停到了大门口。

    “自己能走回去吗?”

    白真打开车门,“能。”

    一下车就绊了一跤。

    ……

    江诚哲任命地熄火解安全带,对杜容道,“你在车上等我一下。”

    杜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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