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礼物呢?”

    段心生醒了过来,入眼一片白色,他稍微回想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在医院。转了转眼珠,看见王妈在旁边打盹。

    他轻轻摇醒她,开口便问:“王妈,爸爸呢?”

    王妈先是看见他醒了脸上的喜色还未褪去,接着便黯然抹泪,她摸着小少爷的头发,安慰他:“小少爷别着急,先生会找到的。”

    段心生心里一梗,之后才从王妈的话里得知那场事故里小陆当场死亡,而段业掉海失踪,生死未卜。

    他点点头,说:“我相信爸爸。”便不再找爸爸,又闭眼安静地睡着了。

    段心生在医院住了两个星期,出院那天岑纯带着律师来了。

    他拿出一叠文件给段心生,说:“这是业哥的遗产交接,你看看,没有什么问题就可以签字。另外,这份股权转让协议是之前业哥交给我保管的,本来我说等他接你回来就还给他,现在直接还给你是一样。没有什么问题你也可以签字了。”

    段心生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岑纯,不解道:“你这是干什么?我爸爸的东西你还给他本人就是,为什么要给我?”

    岑纯沉默片刻,他在段心生旁边坐下,握住他精瘦的手腕,一字一句道:“小生,警方搜寻了一个礼拜没有结果,已经判定他死亡,就算找到了,也是被泡浮肿了的尸体。你爸爸已经死了,你长大了,该学会承担责任了。”

    段心生猛地推开他,苍白干裂的嘴唇浮起一个冷笑,嘴角梨涡若隐若现:“胡说八道!”

    他站起来,说:“我回家了,爸爸如果回来会去家里找我的。”

    岑纯站在原地不再说话,他看着段心生用力挺直的脊背,少年的天已经塌下来了,脊背挺的再直,也太脆弱,经不起任何压力。

    他叹道:“段业,就算这次你是故意玩儿我们我也不会揍你……你是认真的吗?”

    赶上暑假,段心生可以窝在家里,除了正常的吃饭睡觉,他每天把自己锁在书房画画。

    他已经画满了八本画册,画到第九本的时候,书房的门打开了,他回头,父亲站在门后,身上穿着那日在d市的一身,脸上有点风尘,却依然帅气飞扬。

    段心生立刻扑上去,紧紧抱着父亲,脸埋进父亲的脖子,偷偷地掉眼泪:“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段业强壮的胳膊轻易把他抱起来,手掌拍打他的屁股佯怒道:“怎么这么轻,不好好吃饭吧,该打。”

    段心生双腿缠着段业的腰身,呜咽着:“你不回来我就不好好吃饭!”

    段业轻笑,看到了地上的画册,问道:“这是画的什么呢?这么多。”

    段心生赶紧从他身上扭下来,收起散落一地的画,企图把他们藏起来。

    段业抓住他的手,就着把画递到眼前,眼里风流逆转,似笑非笑道:“看来我的宝贝儿想我想得不行,都睹画思人了。”

    段心生伸手要去撕那画,恼羞道:“呸,想得美你,我画着玩儿的!”

    段业率先抢过来,又嘴快在他的宝贝儿红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声音温柔如水:“宝贝儿,我也很想你。”

    段心生快要沉溺在这温柔里,他的眼睛又开始淌泪,流泪之前,他扑上去一口咬在段业的嘴唇上:“你骗人!”

    段业“嘶”的一声受痛,他捏着他的下巴稍微退开,将他锁进眼里:“我不骗你……”话音落进两人相缠的唇舌里。

    33.

    段心生张着嘴任由段业进攻,他的舌尖被吸得微麻,口腔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这种不舒服感让他动了动舌头,闭上嘴巴吞咽,却引来对方更深的舔舐。

    他感到自己全身酥麻一片,下`体硬得发胀。上衣被除了下来,嘴巴得以喘气,尖俏的下巴落入对方嘴里,大手抚上左胸的肉粒,掌心有硬茧,刺激得他抻起脖颈呻吟。

    他听见身上的人一声轻笑,另一只手滑进裤带,隔着内裤抚弄他的下`体。

    他感受到自己内裤湿了一片,羞耻地并拢双腿,又被撑开,身上的人将大腿挤进他颤抖的两腿之间,安抚地亲吻他。这次他学会了回应,舌头被带着来到另一个陌生的口腔,引着在那里不断探索。

    他呜咽着将另一边的肉粒送到对方手里,扰人的内裤被他退了下来,柱体笔直地翘着,顶端流着亮晶晶的液体,正对着自己。

    他急促地喘着气,一个翻身,反将人压到身下,伸出手一粒粒地去解对方的扣子。动作缓慢,细长的手指不经意拂过手下肌理结实的胸腹,引得对方沉声叹息,他受到鼓舞,一鼓作气解开皮带,隔着裤子感受到对方下面的粗大。

    他停下来,水汪汪的眼睛带着紧张与期待望着对方,他舔了舔红润的嘴唇,说:“你喜欢被人咬那里是吗?”

    他被压下来横扫了一遍口腔,对方微眯着眼,眼角眉梢闪着风情,笑道:“我最喜欢被你咬。”

    他全身过电般地一抖,热量迅速遍布全身,聚集到下`体,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将挺翘的阴`茎送到对方那里,隔着一层布料磨蹭,感受对方的热量。

    他把绯烫的脸埋进对方的胸膛,不满地嘀咕:“可别人含你你都舒服得不行呢!”

    对方抬起他的下巴,表情揶揄:“这是吃醋了?”

    他恼怒地红了眼睛,一口咬在对方的胸膛,对方直吸冷气,他便改咬为舔,学着刚刚对方的动作,将舌尖下的肉粒含进嘴里,轻微拉扯,舌头打着旋儿戏弄它,让它变硬变大。

    他抬起头,瞪着湿润的双眼,威胁着:“以后我咬过的地方都不许别人咬!”

    便一路往下,将对方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两手握着,看着顶端不断出水的铃口,伸出舌尖舔了舔,换来对方沉沉的闷哼。他受到鼓励,张嘴将柱体含了进去。

    那东西很大,味道并不好受,他只会不断地让它在口腔里进出,唾液与淫液混为一团,他早已分不清。不断吞吐的同时,他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微闭着眼,鼻腔溢出沉沉的呻吟,很明显的享受着他带来的欲`望。

    他有种莫名的骄傲和随之而起的性奋,却并不去管自己的欲`望,只更加卖力地吞吐,吸嘬,手指抚慰下面的囊袋,嘴里的阴`茎开始跳动,他最后闭眼一个深喉,对方射`精,他被呛到了的同时,自己也射了出来。

    喉咙像是被灌入空气,段心生在不断的咳嗽中惊醒。他环顾四周,书房的窗户打开了,风吹进来,他的画册被吹得散落一地,周围安静如常,只有纸张被风吹起的声音。

    他再次躺下,呆呆地望着地上的画。内裤早已湿成一片,阴`茎也精神地挺立着,他却再也不敢睡着。

    七月底的一天,岑纯接到了段心生的电话,他说要请岑纯帮忙安排他爸爸的遗产交接,他想尽快办完,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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