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功之前的一些东西。比如小时候上学母亲给他买的用了六年的水壶,一只迷彩的,当时他觉得特帅的军用水壶,后来他一直保存着,保存了十几年。

    顾明宇在想自己的事情,回神时就看见王耀特风骚的摸着自己的俊脸对自己说:“你嫌弃我这张脸了么?你告诉我,我去医院找医生把它去掉就好了。”

    顾明宇眉头一皱,起身站了起来:“挑好了没?挑好了就回去吧。”

    王耀拿着样版去给那名噪舌的导购员看:“要多久能拿到?”

    男人拿着样版书看了看王耀选的婚戒,笑着道:“二位等十分钟,马上能拿。”说着就摁下了一旁的内部通迅按扭,说了王耀所选样戒的编号,道:“请快点,二位先生可忙着呢。”他这样开玩笑说,然后又摁了下按扭,回头对王耀和顾明宇两人笑笑,指了旁边的沙发道:“请等等。”

    王耀却看到离这边不远处一条深蓝色的领带,他走过去拿了领带在顾明宇胸前一比,满意道:“一眼看见就觉得跟你平日穿着的衣服颜色很搭,买一条吧。”

    两人刚拿了领带就有导购员走过来,说:“先生,这颜色一般人还配不了,您配着却真好看,很帅气又很有精神。”

    顾明宇正要再看看,王耀却拿了领带帮他系在了脖子上,手在他眼前穿花般绕了几个圈,轻轻一推就系好了领带,然后笑着冲他道:“看看镜子。”

    顾明宇转身,就在身后的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深蓝的领带,深蓝色代表了多变和沉静,他是最孤独也是最容易受外界感染最感性的一种颜色,就像顾明宇自己。

    ☆、第17章

    本来订在半月后的婚宴因为宋河成一句婚宴也是有讲究的,然后讲了一般双方到底是谁请客,谁先谁后的古老讲究,王耀才知道这里面太多的礼仪,最后和顾明宇商议,以联婚的形式一起办婚宴,最主要是,这个还省钱,于是这个婚宴便比之前计划的要扩大很多,以至于时间推迟到了一个半月后。

    一个半月后橙光因大量的人们感冒,接着发现在家畜身上是病体来源,于是全城清理,一星期前总算把病源控制,感染的人也已渐渐康复。

    连绵的雨势一停,暖暖的阳光便照下来,秋高气爽的天气,三天后便是婚宴的日期,大厅里顾明宇正端了杯茶喝了一口,茶杯还没放下便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禽流感啊?”王耀欠揍的脸凑到顾明宇面前,后者瞪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过脸去看一本书。

    正在这时大门口的一个守卫兵走了进来,对顾明宇道:“将军,祡光星军事院校景教授到了。”

    顾明宇从沙发内站起来,他对守卫兵道:“请他进来。”

    银光上的温度比橙光要冷一些,景舒进来的时候穿了件深色的厚风衣外套,他低着头进来,第一眼便看见了顾明宇,他淡淡地冲顾明宇点了点头,随意地向他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把厚的深色风衣外套脱了下来,他说:“收到你的请柬我很高兴,挂哪里?”他拿着风衣外套看着顾明宇。

    有仆人过来接过景舒手里的外套,为他挂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岁的男人其实已经三十五了,或许因为工作的关系男人慢慢整理着袖口,一边细细打量顾明宇住的地方。

    “不为我介绍一下么?”景舒看了看站在顾明宇身边的王耀。

    顾明宇上辈子对于父亲这个身份是没有好印象的,这辈子在他有限的认识里这个景舒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要是真能担起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真正的顾明宇就不会死了。

    “爸,这是王耀。”顾明宇说。

    王耀从小一个生活,对于父亲这个词虽然不会天真到以为的那么伟大,但印象自是比顾明宇要好很多,况且他对做学问的自来便多一分敬佩,所以他很喜欢顾明宇,因为顾明宇身上就有种书生气质。

    “爸,快请坐,刚下飞船一定很累了,早餐吃过了么?您是要先洗澡休息一下还是吃点东西,我让人去做。”

    景舒到是不把自己当外人,道:“我先去客房洗个澡换身衣服,饭好后叫我,客房在哪里?”

    王耀自告奋勇:“我带您去,您有带行礼吗?”

    景舒一边随王耀往楼上走一边道:“行礼在门外。”

    王耀笑容满面:“我让人给您提到房间里,您先休息着。”

    王耀把人送到了客房门前便站住了,正准备等景舒进去了就离开时男人却停在了客房门前,景舒转过身一手扶住房门看向王耀,脸色比起刚刚的面无表情,此时更冷一些,王耀心里一跳,景舒现在的表面立马让他想到了顾明宇,果然是父子么?

    见景舒没有说话,王耀便只好问道:“您还有事么?”

    景舒瞪着王耀,道:“行礼里有重要的东西,小心点。”

    王耀陪笑:“是。”

    接着门在王耀面前关上了,王耀苦笑,媳妇儿本来就不喜欢自己了,现在连岳父大人也不正眼看他,他前途迷茫啊。不过他还是颠颠地跑下楼亲自去给景舒把一口箱子的行礼提上来,他敲了敲门,门便从里面开了。

    “爸,我把行礼给您提进去?”

    景舒让开一点,王耀便把箱子提了进来,放好后转身对景舒道:“饭十分钟后就好了,明宇在下面等着您。”

    景舒冷淡的点点头:“我知道。”

    王耀见景舒没什么事要说的,便往门口走去,刚打开门景舒便道:“谢谢你。”

    王耀不明白景舒是什么意思,他回身看着对他说谢谢的男人,景舒于是道:“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还是谢谢你救了我儿子。不是我不救他,是我得到消息时他已经回银光了,如果可以,我宁可把他绑在紫光也不会让他回来。”

    景舒没有说的是,他之所以在得到消息时顾明宇已不在紫光星是因为他们本身就很少联系,基本一个月发不了三通短信,虽然他们同在一个学院里,但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是父子关系,因为学院很大他们也很少见面,若非刻意他们甚至一年到头也不会见到一次面。

    那时候的景舒不是不知道他每个星期都会偶遇到顾明宇是因为他儿子有意想亲近自己,而他只淡淡跟他说了几句话就转身离开了他,景舒不是不爱顾明宇,他只是不会做一个父亲,不知道该怎么爱他儿子,何况这个儿子还是他和顾良永的结晶。

    “他只是为了见他父亲最后一面。”王耀本能地为顾明宇辩解道,然后才走出客房。

    十分钟后景舒从楼上下来,然后来到餐桌前坐下吃饭,顾明宇和景舒都没有说话,王耀觉得气氛怪异,只好一个劲儿的拼命自说自话。

    顾明宇吃完了准备起身离开,经过景舒身边时,对方开口问道:“婚宴什么时候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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