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明宇停下脚步:“后天上午。”

    景舒:“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

    王耀想上前掐死景舒,枉他一直还在讨好他!居然挖他墙角!

    “不用了。”顾明宇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王耀一颗心回归本位,还是他媳妇儿向着他呀。

    王耀忽然优雅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景舒回头看他时,对方冲他咧齿一笑,便站起身饶过他离开了,餐桌上只剩下景舒一人,他慢慢拿起筷子,慢慢吃起饭来。

    顾明宇早上的一个喷嚏到中午时接二连三的打起来,伴随着眼红流鼻涕,王耀时不时瞄他一眼,到了下午头开始昏沉,四肢无力。

    王耀起身过去摸了摸顾明宇额头,有些热,立即拿了温度计来给他量体温。

    “张嘴。”

    顾明宇张了张嘴,王耀拿着温度计在顾明宇口腔一扫,看上面显示38.5的温度,无奈拿给顾明宇看了看,问:“吃药打针,还是去医院。别人都禽流感过了一周多了,你才反映,迟顿了吧。”

    景舒走过来看王耀手里拿着温度计,便问道:“怎么了?”

    王耀指了指顾明宇:“发烧,不喜欢吃药,还不喜欢去医院。”

    景舒叫人拿来外套,吩咐王耀:“去医院吧,我来开车。”

    车上顾明宇整个人都没精神,半拉着眼睑坐在车内,浑身没劲儿,虽然再不愿意吃药但生病了还是得去看,这是大人的思想,总不比得小孩子闹一阵,顾明宇只能沉默。

    顾明宇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下午控制了体温后就回来,但感冒的症状却一直持续了一周,所以婚宴的时候顾明宇身体也是不适的,没有特别的症状,但就是不舒服。

    婚宴当天来的人很多,包括记者,地址在一家高档酒店。

    王耀游走在客人中,他端着酒杯看了另一边一眼,然后向旁边的顾明宇走去,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便对顾明宇面前的客人说了抱歉后两人一起离开了。

    “弗恩来了,那边那个,看见了吗?”王耀并没有看弗恩那边,而是看着顾明宇,顾明宇看向王耀身后不远处,他看见一个矮胖的似乎五十岁的男人刚刚进场。

    “他在跟兰德尔说话。”顾明宇告诉王耀他所看见的。

    这时司仪走到了台上,因为顾明宇在跟王耀说话也没听清司仪在台上说了什么,只听见叫了他们俩的名字,俩人才反应过来。

    顾明宇和王耀身边的见两位新人的反应便都哈哈笑起来,跟旁边的人讨论道:“真是如胶似漆啊哈哈。”

    旁边一个黄头发的人配合道:“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把旁人放在眼里。”明显词不达意,胡言乱语。

    “哈哈,说的好。”一个中年男人笑道。

    王耀略微抱歉一笑,说了句不好意思,便和顾明宇一起走上了台上。说了些场面话,两人便说让各自随意便准备下台来,这时候司仪却拦住了顾明宇和王耀两位,笑着道:“两位,仪式还没结束呢。”

    善意的微笑,司仪仿佛宠溺地看着两位年轻不懂礼仪新人,然后对台下宣布:“请新人互换盟约。”

    王耀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个,于是把准备好的戒指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来,执起顾明宇的手,嘴角勾着笑,为他戴上,戴上的暖意他明显感觉到了顾明宇的手缩了一下,于是抬头看向面前的人,道:“为我戴上。”

    顾明宇不明白心里忽然一震的感觉是什么,他们之间的结婚一直都是淡淡的,可是简单的一个婚礼仪式却带给他如此真实的冲击,让顾明宇忽然觉得他是跟王耀结婚了,跟一辈子的那种,两个人一起生活,不管这是为了什么,他们却在一起。

    两人换好了戒指,幽扬的音乐响起,这是首神圣的音乐,他记录了人们渴望生存的灵魂,承袭了六百多年前精神,在场的人都肃然起敬,不管别的时候他们扮演了什么角色,在这一刻他们共同敬畏那群坚强不屈的勇士,为他们的精神敬礼,为他们的下场可悲。

    音乐结束,灯光不知在何时变得温暖,淡淡的光照在现场,司仪的声音在静寂中特别清楚,他说:“盟约之吻。”

    两位新人静静地对面站着,没有动,害羞?那再等等,还是没有动,台下一群笑起来。

    王耀只好上前一步,两人相拥亲吻。

    顾明宇尽力忽略这个吻,强撑着等礼仪结束的时间。时间其实并不长,一分钟后两人分开,司仪才放两个人下去,走在台阶上时王耀看着前方轻声跟顾明宇解释:“我不知道有这一环,我也是第一次结婚,以前也没参加过婚礼。”

    顾明宇并没有牵怒的意思,只道:“那你准备结几次婚?”

    王耀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对顾明宇笑了笑。

    “前面那个人有问题。”

    “嗯?”王耀抬头望去,一个人正好快速离开,即使那人转身很快,但王耀那是看见了那个人的脸,是那位研究室的成员,那位抱孩子去医院看病的父亲,被抓回来的医生拼出了他的头像。

    “我先去跟上,你去联系卫茗和宋河成。”

    两人于是在人群中分开,各自往相反的方向快速离开。

    人群中,兰德尔端着酒杯问身旁的弗恩:“医院那边怎么样?”

    弗恩微笑的看着前方,低声回兰德尔道:“已经在进行了,估计明早都可以带离橙光。”

    “那你这次叫我来是为什么?”

    “卫茗的人劫了我们一个失败品。”

    “你没早说。”虽然很生气,兰德尔却依旧压低着声音。

    “我的手下在最后关头连车带尸体开到了崖下引爆,尸体应该已经毁了,只是随车的三个医院人员生死不明,我们至今也没能找到那三个人。明早药品就都运出橙光,我想应该没有问题。”

    兰德尔冷着脸道:“最好别给我出事。”

    弗恩:“是,上将。”

    兰德尔看见不远处有人向他走来,于是对弗恩道:“离开。”

    弗恩看着一名端着拖盘的侍者走了过去,向侍者要了杯酒,并说谢谢。

    兰德尔看着眼前的人,微笑着道:“教授,好久不见。”

    景舒看着兰德尔,如他往常一般冷漠:“兰德尔上将,收起你的爪牙,我没有帮顾良永,因为他是一个控制欲超强的神精病,但我会倾尽我的全力帮明宇,因为他是我的儿子。”

    兰德尔微微笑着,他是一个长着鹰勾鼻的一米九的高大男人,对于景舒的威胁,他道:“恭喜,祝新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景舒看着兰德尔,盯着,然后转身离去。

    ☆、第18章

    如果银光像一台超大的冷漠冰冷的机器,那么橙光就是灯红酒绿泛着暖光的高级上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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