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靖国玉君侯嘛,与前皇帝有不干不净的关系,一男宠罢了。”

    他话音刚落,只见霍十方的长剑瞬间碎化出许多个银光闪闪的剑刃来,那即是无花门的标志武功裂刃。霍十方轻巧地拿下其中一个,冷不防地戳进了卡浒鄂多的右眼。

    “啊!!!”

    卡浒鄂多的惨叫立刻惊醒了附近的将士,他们纷纷上前要砍下霍十方,谁知还未靠近便被那强大的气流震飞了出去。而卡浒鄂多本人只觉两双手已经完全被吸附在那大刀之上,脱不开身,眼中的血汨汨地流了下来,能感觉到眼球从眼眶中落了下来。

    “侯爷岂是你能欺辱。”霍十方方才听闻他说的话,只觉得心中便有强烈的欲望——将这人碎尸万段的欲望。

    他杀过很多人,但不知为何,此时此人,杀起来,最令他痛快,且他不想一刀致命,想慢慢折磨致死。

    因为他要害侯爷,他说了侯爷坏话。

    “嘶......”卡浒鄂多痛得咬牙切齿,仅剩的左眼恶狠狠地瞪着霍十方,那声音是从喉咙里喷发出来似的,“玉君侯.......小人......呜哇!”

    他的另一只眼也被挖了出来,霍十方面无表情,将那裂刃的两只眼球串在一起,他见卡浒鄂多嘴上哇哇直叫唤便觉心烦,一把便将那裂刃上的两颗眼球塞进他嘴巴里堵着了。

    而后又拿下一根裂刃,他见卡浒鄂多身上印有纹身,蜿蜿蜒蜒地是一头老虎,便抬手朝着纹身的图样一刀一刀地刺了下去,每一刀就听闻卡浒鄂多的一声凄厉地闷叫,他还刻意越过了心脏,刺到手臂的时候忽然想到这是射箭用的手,便下意识地一刀砍下。

    右手砍了,左手也要砍,霍十方这样想。还有右腿,左腿,连脚都不能放过。

    他听卡浒鄂多叫得愈来愈大声,浑身抖得厉害,不免心烦,他抬起手便想将他的嘴巴拿掉,忽然犹豫了——侯爷要他提头回去,总不能砍得面目全非罢,索性便不理会。

    霍十方只是未注意到,自己已然满身鲜血,飞溅出来的血不免到他的黑衣之上,一点一点地低落在地面。

    他觉得大约差不多了,便提手斩下卡浒鄂多的头颅。他此时终于发现自己浑身是血的事实了,他皱皱眉头,侯爷说过要注意,不要弄的一身血。他思忖着便提着头纵身一跃,发觉靖国的士兵已然冲了上来,便腾身而起直接飞过千军万马,直奔远处的顾隰而去。

    他将卡浒鄂多的人头放到地面,便要离开——他一身血,怕侯爷不喜欢。

    不料下一刻便被顾隰抓住了,他有些惊讶地抬头看见侯爷笑眯眯的眉眼,宛若草原上的月明,看着自己。

    顾隰轻轻一拂袖,他身上的血迹顿时消去了,一阵干爽的花香遍及全身。

    “这浴瓣术今日第一次用,感觉还凑合。”这是顾隰从花想容那儿学来的,当初是学来玩儿,不料还真派上用场。

    霍十方看着自己的身体,觉不可思议。

    顾隰看都没看那人头一眼,直接放了把火将其烧了,然后搂过霍十方进怀道;“十方今日真是吓死本侯了。”

    “侯爷,我......”

    “本侯以为十方要和那家伙蛮干呢。”

    霍十方眨眨眼,听明白了顾隰的意思道:“侯爷,我错了。”

    “乖。”顾隰抚抚他的头发,道:“告诉本侯,那卡浒鄂多是不是你的杀父仇人,怎么你跟他这么过不去?”

    “不是。”霍十方下意识地回答。“他要害侯爷,说侯爷坏话。”

    顾隰一听暗喜,道十方这回答真是可爱得讨喜,道:“他说甚了。”

    “他说,侯爷是男宠,小人。”霍十方越说越小声,似乎在强调不是自己说的一样。

    顾隰听了心里好笑,背后里说这话的人多了去了,只是霍十方没听见罢了,若是都听闻了他岂不是要杀很多人。他道:“本侯知道了,他该死。”说着便在霍十方脸上一吻,道:“十方今日表现绝佳,本侯要怎么奖励?”还未等霍十方开口,他便道:“那今夜本侯便好好卖力地伺候十方罢,十方说如何?”

    霍十方哪敢说“不”字,他只是想说,今夜便启程回京,时间何来?

    “十方,你看。”顾隰忽然道,霍十方顺着他的眼神看向凤凰坡之下,靖国军队已悉数攻破最后的防线,对方全军溃围。

    君贤、艾威、艾祁三人已在马上仰天长啸,庆贺着这最后决战的大胜利。

    “这场战争,毫无悬念。”顾隰袖手一挥,将霍十方的视线悉数遮挡,而后二人便俯首相贴,唇齿相碰,进而缠绵一处。

    凤凰坡上无凤凰。

    大泽一年二月末,靖国军队于匹旺都大败麓原军队,麓原名将卡浒鄂多之部队全军覆没,未有存活。

    麓原国投降,双方签署和平协定。

    ☆、不得安宁

    【泽琦里多】

    战事结束后微生逆让蓝游和听情回释月楼密切关注武林动向和屠杖,他便带上谬音直接从军营出发去麓原国的泽琦里多镇。

    泽琦里多是麓原国边境一个不大的小镇,那是通往麓原国一大名胜——西察斯火口的唯一之路。西察斯火口是一个火口群,场面何其壮观,引得各路人向而往之,故这泽琦里多镇也是人来人往,多数是外地人。

    天降大雪,通往西察斯火口的道路被封,如今已然入夜,许多游客便停顿下来寻个客栈等着天气转好。

    微生逆和谬音便在一间客栈稍作休息。

    “这....微生逆?”一名中原男人走过来,有些惊喜道。

    “洛掌门?”微生逆气定神闲,毫不在意。

    这男人便是清荒派掌门,洛噬。清荒派在武林中不算是一等一的门派,但是洛噬的武功却在武林中排名甚高,只是此人□□放浪,也为一些武林人士所鄙夷。

    “这位是?”洛噬眼睛放光,一提衣摆便坐谬音身边要搭讪。

    “你无须知道。”微生逆将谬音拉起来放到腿上抱着,生怕被别人瞧去。

    “哦~原来是楼主所爱。”洛噬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可目光一直停留在谬音身上探索着。

    微生逆不禁深深地蹙眉,宽大的衣袖将谬音遮挡起来,眼中的寒气几乎要将整个客栈冰冻起来。

    “夜色已晚,洛某还是先回房休息了。”洛噬收回目光起身,像是没事发生那般上楼。

    微生逆依旧一脸生气的样子,他心里在疯狂地叫嚣着将那人的眼珠挖出来踩在脚底,那眼珠“啪”的一声定是何等的畅快,只是他知道言初不喜欢。

    “承,我喘不过气了。”谬音好笑地推了推微生逆,那样的目光他谬音早年间不知见过多少回,而自从自己渐渐开始倨傲于朝堂,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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