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变为敬畏。

    微生逆放轻了力道,但脸色依旧不好。

    谬音含笑地瞪了一眼微生逆便能掰开微生逆的手从他怀里下来,而后道:“承火气大,喝点清茶。”说着便拿起一盏茶递到微生逆面前。

    微生逆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他假咳一声便拿起谬音递来的茶饮下。

    “我先回房。”谬音说着便先起身。

    “吃饱了吗?”

    “嗯,你饿便再吃点。”谬音说了一句便回房。

    房内。

    屏风后,满溢水汽,谬音沐浴着便思考起一些事来,那洛噬似有不妥,他的手指好似有一点青......那是......突然一阵别样的香味飘进来,他立刻反应过来那不是正常的香味,是迷香!刚想以内力屏息,奈何如今的谬音俨然普通男子。

    他挣扎着软弱无力的身体,硬是拿起一件衣物披上,连腰带也顾不上系便踉跄仓促地跑出房间。

    “承……”

    他呢喃着,晕眩感加剧,浑身竟然如火烧一般的难耐,双腿根本用不上力,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起来。

    此时门外闪过几个黑影,他心底一惊摇摇晃晃地拽着松散的衣襟努力走出房间,腿下一软便半倚到桌上。

    几名黑衣人从窗外飞进来,势在必得地看着那瘫软在桌上的人。谬音抿着嘴唇,下身渐渐火烧一般,看来是□□了,他尽力保持清醒拉紧衣襟,手上一挥将桌上的茶具打碎在地上。

    那黑衣人一惊,正欲上前将人掳走,就只踏出半步便觉一阵锋利的剑气。

    “啊啊——”

    痛苦的尖叫在黑夜中显得可怕。

    几名黑衣人就在一瞬间便被砍去双腿,挖去双目。

    空中气场一瞬变化。

    “师父!”微生逆慌张地将全身软绵的谬音抱回怀里,自责不已,他怎么可以将对方一个人留在房内。

    谬音看着微生逆松了一口气,他忍下那脱口而出的□□,露出个心酸的笑容。

    “别担心…我没事…”

    “别怕。”微生逆心疼地安抚着,对方那心酸的笑容简直要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嗯.....”

    终是忍不住,谬音突然的一声□□让微生逆顿时一惊。

    “怎么了?”微生逆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谬音的身体滚烫得像是火烧一般。

    “嗯点穴.....是□□......”谬音拽着微生逆的衣襟,艰难地言道。

    话音落谬音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只是闭眼前是微生逆温柔安抚的目光,令他很安心。

    微生逆唇边勾起一丝嗜血的笑意,他将谬音放到床上,把帐子放下后小心翼翼地解开对方的衣物。

    看到心爱的人儿被□□控制得浑身泛红,微生逆浑身一颤,他无法想象若是他不及时出现,那后果会是什么。

    “伤害你的人,要付出代价。”微生逆冷冷一句像是夺命阎王般冷酷无情,他为谬音设下保护圈便回到那几个还在滚地哀嚎的黑衣人身边。

    “谁。”微生逆杀意尽显的冷言,让那黑衣人心底一阵寒凉。

    “是......是洛掌门.....”

    “哦?”微生逆兴趣盎然,那唇边的笑容便是他残杀南宫谦,残杀潘永霜,灭雷启帮,剿吞云寨之时出现过的。

    “他他他......他说要尝尝......尝尝释月楼楼主的男宠.....是何滋味.....不关我们的事啊啊啊………”

    “这样啊?”微生逆佯装惊讶,唇边阴邪的笑容不变。

    “啊啊啊!!!楼主开恩啊啊啊!!!”

    惨绝人寰的嘶叫不绝,几名黑衣人的身体开始融化,意识却还清醒,每一寸肌肤刺痛灼烧,最后化作液体,就在自己眼前融成一滩血水。

    微生逆冷漠地看着,不多时,几名黑衣人便化作一滩发着恶臭的黑水。

    他回到床边,只见谬音紧咬着被子硬是倔强地不发出一声□□,眼眶猩红,悲哀地渗出些耻辱的泪水,□□的身体异样地泛起红意。

    微生逆惊慌失措地将那蜷缩着的谬音抱回怀里,没想到那□□会冲破睡穴。

    “别碰我呜嗯.....呃唔.....”似乎感觉到有人触碰,谬音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却已经忍不住那销魂的□□。

    “是我,别怕。”微生逆皱起眉来安抚着怀里的人。

    “不要......嗯......滚....”谬音紧闭着眼睛,发狂嘶哑地吼起来,悲哀痛苦的眼泪浸湿面庞,双腿却情不自禁地夹着对方的腰摩擦着。

    微生逆温柔地哄着:“别怕,师父睁开眼看看我。”

    心爱之人的温言耳语是最好的安抚,谬音微微张开眼,入目便是禇承温柔心疼的目光,顿时无助的眼泪哗然而落,浸湿鬓发。

    帐中云雨情,缠绵不知时。

    “好点了吗?”微生逆温柔地为谬音抹去那额上的汗水。

    “承......”谬音一动不动地望着微生逆那深情如海的眸子,听着对方含情脉脉的安抚,惊恐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忘记了方才的惊慌与悲哀,只剩下与心爱之人的痴缠情意。

    “还难受吗?”微生逆搂紧了谬音温柔地缓缓抽离。

    “好累.....”谬音安慰地对微生逆笑了笑,带着些苦涩。

    “别哭。”微生逆突然扬起一个坏笑,亲了亲谬音的嘴唇调戏道,“就当是与夫君云雨的一点情趣药物。”

    满心的苦涩被微生逆这样的话语吹散,谬音不觉露出个欣慰的笑容:“又胡说。”

    “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今日是我疏忽了。”微生逆内疚地抚着谬音的面庞,歉意道,“对不起。”

    “你在便好。”谬音疲惫地靠在禇承身上轻喃道。

    “睡会儿,剩下的事交给我。”微生逆爱惜地将谬音放到床上哄着。

    待谬音睡着后微生逆处理了一下二人欢爱后的残痕,他抱着熟睡的谬音换了另一间房间,设下保护阵后又召唤来了五六名释月楼的暗卫。

    “参见楼主。”

    “保护好先生,不许有任何闪失。”微生逆吩咐道。

    “是。”

    微生逆稍微放下心来,在谬音额上落下一吻便离开。

    一夜过去,晨曦照耀。

    武林又一次掀起一阵讨论,清荒派全派弟子被杀,一个不留,死状与那一年前雷启帮弟子一模一样,掌门洛噬被肢解,腐烂的肢体弃于门派大堂,而首级便被悬挂于大堂梁上。门派血流成河,目之所及皆是尸首。

    客栈内。

    微生逆来回了几次,将做好的早膳拿到房内,走回床边便看见谬音睡眼蒙蒙地醒来。他心疼地将谬音扶到怀里,扬起少年般爽朗清明的笑脸:“师父,还要再睡会儿吗?”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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