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稻草就不放手了,没有仔细考虑过她的感受。”

    “好了,大概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听到这里,余东生大梦初醒般地松开手,这才发现邢海的手已经被他攥红了。

    他问:“所以说,你们离婚是因为性?不是因为不爱了?”

    邢海说:“没有性就没有爱。”

    余东生说:“我不信。爱是感情上的,性是身体上的。”

    “反正我从来没有相信过,到现在更是不信柏拉图。说得再好听也没用,到最后时间会检验真心。当然,你不用有心理压力。如果我不符合你的期待,你可以随时终止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知道。”余东生说。

    当晚,两人各自睡到自己的卧室。临睡前余东生来到邢海的房间,给了他一个晚安吻。

    一吻过后,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邢海问:“不留下来吗?”

    余东生说:“现在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第二天,两人商量了一上午,新房装修的雏形已经出来了。余东生突然接到了个电话,他拖鞋都只踩了一只就跑到卧室讲电话去了。

    过一会儿,余东生气喘吁吁地出来,问邢海说:“我妈说一会儿过来,你不介意吧?”

    邢海瞪大了眼睛,“你妈知道吗?”

    余东生说:“知道了,那年在德国吻过你,我就和她说了。”

    邢海一滞,问:“她怎么说?”

    “她说我开心就好。我妈人很好,不会为难你的。”

    邢海摇摇头说:“我不是担心这个。”

    余妈在余东生刚做完午饭的时候带着男友来了。

    邢海接待了他们,那时候余东生还带着围裙在盛饭。

    邢海乖乖叫了声:“阿姨。”又对她的男友说了声:“你好。”

    余母已经快五十了,但看起来很年轻,气质出众,举止很温婉。邢海下意识地向余东生看了一眼,对比两人的相似之处。余母的男友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向他们打过招呼之后就不再说话。

    “小邢,终于见到你了。小东天天和我念叨你,我听得耳朵都生茧了。”余母拉着邢海的左手握了握。

    邢海提过邢母带来的水果,余东生见了赶忙放下碗去接,放到了厨房。

    “他都说我什么了?把我吹得天花乱坠吧?”

    邢海帮余母抽了把椅子,余母坐下,邢海又递上一杯凉茶。

    “可不是吗,按他说你都可以去竞选美国总统了。”余母说:“不过见到你本人,也没有让我失望。”

    四人收拾好就开始吃饭。余母说:“这孩子随我了,味觉迟钝,手艺太差,委屈你了。”

    邢海说:“挺好吃的。”

    余东生说:“你就虚伪吧。”

    余母一边吃一边自然而然地给她的男友和邢海和余东生夹菜,余东生也给他妈夹菜。邢海看了觉得好笑。

    吃得差不多了,余母说:“邢海,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您请问吧。”邢海听了这话立马坐直。

    “你喜欢小东对吧?你是什么时候发觉的?”

    “大概是大四的时候,我们俩相处了一年多之后。”

    余母笑了,对余东生说:“你看,还是我猜的准吧。”又转而对邢海说:“这孩子非得和我说你和他一样,是在德国的时候一吻定情。我从小就和他爸说这孩子有点傻,果不其然,真是傻透了。”

    “有您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余东生笑着瞪她。

    “你不傻,那你告诉我,你那个时候为什么想要吻他?”

    “哎呀!”余东生放下筷子,“您别说了,我那个时候傻,反正我现在不傻了!”

    余母的男友笑了出来。

    邢海说:“阿姨,对不起,是我太自私,把他拉下水了。我会尽全力让他幸福。”

    “说什么对不起。”余母笑笑说:“其实我和他爸也是这么个情况。”

    “我去抽根烟。”余母的男友起身,走了出去。

    等他关上门,余母才继续说:“我以前在部队医院,他爸受了重伤,由我护理。后来他有个小病小痛的都来医院,一来二去就熟了。有一次他又受了重伤,情况十分危险。在推车上他握着我的手说:‘给我个念想儿吧。’我和他说:‘你好了我就嫁你。’然后我们俩就在一起了。”

    邢海微笑着听完。余母又继续说:“其实小东大学的时候我就有种感觉,最后你们会在一起。他那个时候一个礼拜要给我打四五次电话,问我护理的事情,周末回家就翻我的书,张口闭口都是你。我当然希望小东能有个正常的家庭。但我也比较自私,执意要和一个随时有可能丧命的人在一起,没能给小东一个正常的家庭。所以我很理解他。我一直想,人这一辈子,不做违心的事,做自己想做的事业,爱自己爱的人。无论长短,没有主次优劣,不在别人怎么看,也不在成功或是失败。这样就是幸福,是为自己活过。所以如果你们彼此相爱,我不会责怪你,只会感激。”

    邢海眼眶微红,他咽了咽口水,向她郑重地点了点头。

    余母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小东有眼光,爱上最优秀的人,我也替他感到骄傲。”

    “哎您别说了。”余东生赶忙打断她,“你这是给他减压还是施压呢。”

    余母笑笑,“好了我不说了。你们慢慢吃,我去找他,然后我们直接走了。”

    邢海要起身,余东生拉住他,说:“我们不送了啊。”

    “送什么,你们慢慢聊。”说罢余母关上门走了。

    邢海坐了回来,说:“你真幸运,有这样的母亲。”

    余东生得意笑笑,“那是当然。我爸死的早,所以我和我妈特别亲,基本和她无话不谈。我们的事我都和她说了,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唉,你妈真好。”

    余东生拍拍邢海说:“她也是你妈了。”

    邢海脸上的笑意一直都收不住。他说:“最近好事接二连三地发生,感觉不太真实。”

    “我也是。”余东生也跟着傻笑。“对了,你真的是从大学就开始喜欢我了吗?什么时候?”

    “那应该是个过程吧。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很难说,但发现,是你和庒婉第一次做`爱那次。我想她可能早就发觉了我的心思,所以特意向我宣读你的所有权。”

    邢海顿了顿,喝了一口水说:“那时我勃`起了。想到你做`爱的样子,我就勃`起了。身体迟钝成那样都感受到了,我就不打算再糊弄自己的感情。”

    余东生说:“真想回到大学再重新来一次。”

    “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在一起了。”

    “有关系,我心疼。”

    “不疼不疼。”邢海伸手揉了揉余东生的胸口。

    余东生捧起邢海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邢海俯过身来,和余东生接吻。这次他把手向下移,隔着短裤抚摸余东生硬得翘起来的阴`茎,余东生没有拒绝。

    邢海刚要把手从裤裆里伸进去,余东生突然反应很激烈地推开他,自己跳到一边喘粗气。

    原来这样隔靴搔痒稍加一碰,余东生已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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