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稳定多了,我也的确应当为咱们两个好好考虑一下。”

    听到这话秦深激动地拥抱住他:“是不是一切都太来之不易了?明明没什么好激动的,我却有点想哭了。”

    沈牧噗嗤一下侧头看他:“好像很少看你哭。”

    秦深也笑,抚摸住他的脸亲吻上去,对“明天”这个字眼充满了期待。

    ——

    虽然辛辛苦苦工作了整年,但秦深这次请年假在外任性游荡了半个月还不肯回归,又拉着沈牧去了**,着实让许伽子有点担心。

    两个人整日奔波当真是黑瘦了不少,也因此而变得神采奕奕,不复沈牧刚出狱时的陶醉与疲惫。

    这日他们正驾驶着悍马在青藏公路上朝拉萨奔驰时,秦深的心情特别好,边开车边唱歌。

    这让他看起来与同年纪的年轻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每每如此,沈牧便觉得心疼。

    明明很多东西秦深本该拥有,却阴差阳错错失了那么多。

    近来沈牧甚至开始有些信佛了,相信人的命运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并且必须行善才能够洗去那些或被动主动的罪恶。

    他发呆的时候,被秦深弹了一下额头。

    沈牧微怔。

    秦深说:“跟我聊聊天啊。”

    沈牧问:“聊什么?”

    秦深顿时受到刺激:“这么快就发展到跟我无话可说的地步了吗?”

    秦深失笑:“你哪方面都挺让人放心的。”

    未料秦深刚露得意之色微微走神,车子忽低被人从后重重地顶了一下。

    他猝不及防中本能地想要保护沈牧,却敌不过气垫弹出时前冲后压的力量。

    沈牧当然也无防备,简直一口老血快要咳出。

    在缓过劲儿来的第一瞬间,他便确认秦深的状况,见唯独额头有些擦破,才急忙下车探寻来龙去脉。

    只见两三辆吉普车从后面停住,下来好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赶在公路搞这种事简直就是亡命徒。

    沈牧一边指挥的秦深躲下车道,一边要拿出手机报警。

    无奈那几个男人显然有备而来,根本就不给秦深挣扎的机会,即刻冲到沈牧面前试图挥手狠揍。

    沈牧本就不是文弱书生,又在监狱内外“训练”有佳,敏捷闪过后马上还击。

    “喂,你们干嘛!”秦深边喊着边冲过来保护,瞬间也陷入混战。

    虽然他们两个寡不敌众,但是幸好早有准备。

    秦深的保镖没出两分钟就紧随其后开着的几辆车匆匆停靠,拿着电棍等武器忠心耿耿低保护起老板来。

    大白天不是没有别的车经过,高速上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会有胆小的车主路过报警。

    前来挑衅的那些人见占不到便宜,转身想溜。

    但秦深怎么可能给这种机会,边擦着嘴角的伤痛边说:“留住他们,问问是谁这么不知死活,非要跟我作对!”

    “报警吧。”沈牧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秦深权衡片刻,终而选择了听从。

    毕竟无论如何,都是夏实那帮警察帮他洗刷掉了冤屈。

    虽然警方不是每时每刻都好使,但如果现在不给予尊重,以后再多出别的事情来,不免非常难办。

    --

    好端端的旅行又被搞得七零八落。

    就近的**警方经过连日审问,很快就令那几个可恶的家伙吐露了实情,说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老板给了钱,要给正在旅行的沈牧和秦深点教训尝尝。

    这个案子最终难免当作故意伤害处理,至于那位传说中的老板所留下的电话号码早就没人接了。

    仇家的身份再度石沉大海。

    秦深为此很是烦躁,他在小县城中条件并不怎么样的旅馆里边吃泡面边发脾气:“除了秦夜舟,我根本想不出还有谁能做这种事情!他跟他妈简直是一个德性!”

    沈牧叹息:“也有可能是林正道,毕竟虽然他仍在服刑,但好歹还活着,听说那个得癌症的二女儿前不久去世了,老头儿没了指望,很有可能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

    秦深食不知味的放下叉子:“你说我是不是命不好,专犯小人,?明只想好好活的过着普通的生活,他们却跟跟疯了似的,一个一个找上来。”

    沈牧原本也很郁闷,我看到他这耷拉着眉毛的样子又忍不住笑出来:“好了,毕竟你不是朝五晚九的上班族,这些都是故事,等老了以后回忆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秦深叹息:“叫我看看,还疼吗?”

    他伸手摸住沈牧脸上的创可贴。

    沈牧摇头:“没事。”

    秦深的怒火在他安静的眸子中渐渐消弥,然后扶着额头叹气:“要不然我们先回家把这些事情处理一下,想必我妈也听到了风声,开始坐立不安了。”

    沈牧点头答应。

    秦深把泡面推给他:“给你吃。”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沈牧这样抱怨着,却还是开始吃起他的剩面。

    结果刚咽下去一口,又忽然被他偷亲。

    秦深笑:“你也吃了,就不会嫌我是泡面味的了。”

    “……”沈牧愣了半晌才微笑:“谁嫌你啊。”

    第47章 平淡

    双标是个骂人的词汇,但做人此生岂止要双标?恐怕我们对每个人和每件事都有截然不同的标准与态度,才能找到活下去的平衡点。

    关于秦深的清白与苦难,沈牧对沙子的容忍程度简直为零。

    但牵扯到自己,他又显得极容易放下纠葛。

    这次从**搭飞机匆匆而归,大家都担心得问东问西,沈牧反倒没什么所谓的样子,在家补了个觉就溜达到很久未光顾的沈记牛河。

    正忙碌的陈胜擦着汗迎接:“沈哥!你可来了,我之前刚说等你缓几天就去看你,结果你怎么跑出去旅游了?”

    沈牧笑着捶了他一下:“散散心,你小子怎么样?”

    “挺好啊,生意没给你败掉。”陈胜开开心心的样子:“沈哥晒黑了。”

    “那边紫外线强,防晒霜一个疏忽没涂就无可挽回。”沈牧瞧过还在等着吃饭的客人:“你先忙,忙完我跟你说个事。”

    “说啊,我叫小李替我会儿,正好出去抽个烟。”陈胜痛快答应。

    ——

    小吃街总少不了形形色色的行人。

    沈牧站在阴凉处朝着步行路发了会儿呆,然后才说:“秦深跟我讲了,你帮忙把店开的不错。”

    “那当然,沈歌,你不知道之前你去坐牢,我心里有多难受。”陈胜摸着香烟叹息:“虽然帮不了你大忙,但总不让你出来看到一片狼籍吧?”

    “你是好人,和吴光完全不一样。”沈牧也没有拐弯抹角:“以后我可能没太多精力兼顾这里,不如把店转让给你吧,为了老顾客的话,牌子之类的也不用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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