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从床上爬起来,就偷渡到主卧去了,长夜漫漫,他才不要孤枕难眠。

    谢倾拿着笔记本从书房里过来的时候,米宝趴在床上,支着胳膊,晃着两条白生生的腿,正看着一个衣服小册子。

    谢倾的眸色转深,视线在那凹陷的腰到圆润的屁股间停留了一会,米宝回头,特意倾倾的扭着白嫩嫩的小腰,抛个媚眼捏着嗓子娇声声地说:“流氓,你看那里呢?”

    谢倾把笔电随手放在桌子上,米宝眼睛随着他转动,等他上床之后,米宝半趴在谢倾身上,两条胳膊环绕着他——隔着被子——这是他们在床上最亲昵的姿势了,那次湿吻除外,米宝很无奈,他家倾倾冰清玉洁,他只能配合。

    米宝抬着头,眼睛里带着笑:“倾倾,你是不是心疼我呀?”

    谢倾调节了灯光的亮度,到适宜睡觉的暖色的晕黄,他回过头来,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在灯光下幽暗深邃,他意有所指般的:“没,我等你打败简小虞呢。”

    ☆、不约何撩

    日子不疾不徐的过,米宝都有了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这证明他打入敌人内部的策略非常成功啊。乐小浅也终于迎来了一次放风的日子,打车到大学城找米宝玩。

    米宝最近特别忙,题潇买来了一整套的古陶瓷修复工具,列了三尺长的书目,米宝看书看得要疯魔。老师今天又本科生的课,米宝摸鱼以手为剑在室内比划着玩,看到乐小浅,米宝扑了上去。

    “小浅,我好苦啊。”老板唯唯诺诺,进不敢进,又不能退后,就苦了他,自己对着一堆东西琢磨。

    乐小浅抽抽鼻子:“你能有我苦。”金主大人夜夜笙歌,人身不得自由,连放风的时间都是定时的。

    难兄难弟对视一眼,抱头痛哭。

    哭了一会儿,米宝从保温箱里拿出一碟芙蓉糕安慰安慰乐小浅这颗吃货的心。

    乐小浅打了一个嗝,吃了一个感动的要哭了。米宝嘀嘀咕咕地和他说自己的感情进展,以及自己尽管获得了同床共枕的殊荣还得天天孤枕难眠的凄惨。

    “哎,我金主说,你们这是夫妻间的情趣,谢倾是不是想和你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呀?”

    米宝愁死了:“欲擒故纵最后也是为了擒啊,我主动脱光光爬上他的床,他还有啥可纵的。”

    乐小浅安慰地拍了拍米宝的肩,没有夜生活的男人呦,米宝生生的快憋成一个怨妇了。

    “下元节那天你要在哪祈福,话说你那把剑还在我那呢。”每年一次的福利,米宝会在下元节那天舞剑祈福,平时绝对见不着的。

    米宝掐指一算,农历十月十四号下元节,也没有多少天了。米宝眼珠子一转:“下元节那天我要放大招了。”

    乐小浅挑眉。米宝附上身来,如此这般那般。

    乐小浅表露怀疑,米宝小人奸诈:“看我的吧。”

    乐小浅好不容易有了放风的时间,米宝就发了条短信给老板要求请假,两个人手牵着手欢欢喜喜的去吃大学城周边的小吃。

    题潇有课,米宝的驾照考下来还要一段时间,今天是简小虞去接的小虎。过了五点钟,米宝和乐小浅带了一堆吃的就去了宋老的工作室。

    天气渐冷,小虎生下来身子骨就较旁人弱,不过十一月初,小虎就穿上了小棉袄。红色的面包服,加绒牛仔,鹿皮靴,一个神气的小小儿童。

    小虎看到米宝就颠颠的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木头贴彩纸的小盒子。

    “看我,百宝箱~”

    米宝接过来:“小虎送我的?”

    小虎傲娇地扬了扬头:“老师说我做的是最好的,给小后爸。”

    有儿万事足的傻爸爸米宝骄傲的笑:“我家大老虎真棒。”

    小小孩童的头扬的更高了。

    简小虞打开他们带来的小虎,拿了一块地瓜吃,一道扰人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简小虞抬头,看看乐小浅,扬了扬手中的烤的金黄的地瓜:“你要吃吗?”

    乐小浅摇了摇头,目带怜悯。

    简小虞又啃了两口,奈何那道视线一直粘着他,简小虞无奈:“少侠,你有何吩咐?”

    乐小浅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简小虞,一会摇头一会叹息的,把简小虞搞得一头雾水。乐小浅才道:“听说你向大宝约武,真乃勇士也。”

    简小虞嗤笑:“我当什么事呢。”

    他还挺不以为然,乐小浅对着米宝扬了扬下巴:“你知道我和大宝怎么认识的吗?”

    简小虞还真的挺好奇,两人受受相亲,好的和一个人似的。米宝在认识乐小浅之前,就在学校后面租了间教师公寓,并不是说教师公寓多不好,盛夏一个小风扇,冬天冷得能结冰。认识了乐小浅之后,就仿佛嫁入了豪门,住到了独门独栋的别墅里,不要钱的。多么好的关系,才能邀请朋友同住,来分享自己私密的个人空间。

    “有一次我在剧组得罪了人,那人找了几个小混混,在影视城的一条小巷子里截我,当时大宝从那里路过,几招就把那些人撂下了。那几人放狠话想跑,米宝有一个算一个,那些人一个都没能跑掉,全部被米宝送进了警察局。”

    “心理战术?”简小虞嗤嗤笑,又找了盒章鱼小丸子吃,“小助理不敢应战就直接说,搞这些有什么意思,就他那小胳膊小腿的还能打人,逗我的吧。”

    乐小浅摇头叹息,真是傻瓜年年有,今年特别有。简小虞上赶着找虐,乐小浅唯有向参赛双方表达了要求围观的强烈意愿。

    相较于弱鸡一样的米宝,大家都还是比较看好简小虞。宋河和题潇都压简小虞赢,输了就去西凌山两日游,香山红叶,露天温泉。乐小浅自然是压了简小虞,至于他的赌注,乐小浅很是斩钉截铁:米宝输了我就把西凌山的温泉水喝下去!

    谢倾但笑不语,把自己的儿子压上了,小虎不明所以地站到了桌子上,啪地一声把自己最喜欢的小汽车抵了出去。连宋老听到了都过来凑了把热闹,当然了,他老人家思想觉悟可比这些无聊人士高多了,人家要当裁判。

    比赛定在了周五的傍晚,第二天是周末,不管谁输都有时间履行赌注。夕阳西下,秋风扬起一地的落叶,风中是谁在吟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歌声。简小虞拉起了李小龙的经典架势,米宝双脚站阴阳,双臂抱球,展开了太极的姿势。

    简小虞学过三年的跆拳道,爆发力和冲击力强,他足底蹬地,瞬间就冲了过去,米宝不疾不徐,以柔克刚,双臂一划就把简小虞控制在了自己的节奏中。

    小虎蹦跶着小短腿拍巴掌,工作室里哗啦啦一屋子人都出来围观,宋老坐在太师椅上,一左一右是儿子宋河和儿媳妇题潇,宋老翘着小胡子,很是神气。

    乐小浅老神在在的看着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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