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一张,根本对不了现。”

    “那……你说怎么办吧?”司马有些泄气。

    “这样吧,你先立个字据,我先告诉你一部分我知道的事,等两天后我把青梅的视频拷贝出来给你,等你死之后我来取你的眼珠。”

    素素的语气平缓得如古井深水毫无波澜。她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扫了司马一眼,“反正护士姐姐也活不了多久了。”

    司马浑身一震,“什么意思?”

    “你以为进了这疯人院还能出去吗?”素素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告诉你,从来没有人能活着走出这里,尤其是你对这疯人院这么感兴趣,和青梅一样,一进来就四处打听有关这医院的消息,青梅会死,你也会死。”

    “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司马震惊得脸色惨白。

    “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一个疯子对于危险的直觉可是比什么都准。”

    素素笑了起来,让司马产生了一种深不可测的错觉。

    “护士姐姐,其实我也没你想的那么神秘,我只是恰巧比你知道得多一些东西,又比你聪明那么一点点。”

    “你想要知道什么就先写字据吧。”

    没办法,司马只能先立了字据:我愿意在我死后把眼珠送给素素,立据为证,决不反悔。立据人:司马莲。然后是日期落款。

    素素收好字据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坐直了身体,把双手并拢放在腿上,像接受采访的人一般说道:“护士姐姐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司马也在一本正经的在她面前坐下。

    “究竟是谁让你拍竹子的吃人现场的?”

    “啊呀。”素素张张嘴,欲言又止,“怎么第一个问题就问这个,行有行规,很抱歉,我实在无可奉告,我不能告诉你我的客户是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就在这医院里。”

    司马没有说话,其实仔细想想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住在这医院里的都是疯子,说不定谁有什么嗜血爱好,喜欢看这些血腥的画面也不一定。

    “第二个问题,青梅究竟怎么死的?”

    “致命伤我也不知道,我看见她时她已经死了,并且被分尸了。”

    “是用什么工具分尸的?”

    素素想了一下,答道:“从青梅伤口痕迹来看似乎是电锯。”

    司马抱手沉思了一下,青梅死后的现场照她不是没看过,可是从伤口切面来看一点都看不出,甚至连骨头都被啃得乱七八糟的,难道竹子吃人连骨头都不放过?

    想到这里她不禁脱口而出,“难道竹子也吃骨头吗?”

    素素抽出一条丝帕掩嘴笑了笑,“竹子吃人不吐骨头,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又不是什么秘密,比起人肉,她跟喜欢嚼骨头,青梅的伤口处的骨头都被竹子啃过,因为被电锯拉过的骨头啃着比较酥。”

    司马感到脸部肌肉在抽搐,竹子可千万不要是1号卧底呀,她才不想有个这么血腥变态的同僚。

    “听说是你带竹子去吃青梅的,据我所知青梅是死在医院外面的,你怎么知道青梅死了还能带竹子过去?”

    “是木医生说的呀,青梅死的那天晚上是木医生跑回来大喊大叫青梅死了青梅死了,我早就想要青梅的头发了,好不容易等到她死了,我问了木医生地址后在第一时间就带着竹子过去了。”

    素素果然没有半点隐瞒。

    如果真是这样,再结合木医生那些无厘头的自言自语,木医生很有可能就是亲眼看见了青梅被杀。

    再闭目沉思一会,司马终于睁开眼睛问道:“青梅死的时候是晚上,6点以后竹子,一了还有小故的房间会禁门,钥匙只有医务人员有,你是怎么打开竹子的门的?”

    “护士姐姐果然心思细腻,这点小细节你都能注意到。”

    素素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眼光,答道:“钥匙是院长给我的,她说如果浅色不在竹子又发狂时就拜托我先照看一下,毕竟竹子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院长么……她想起了小木的那些疯言疯语:她是最厉害的,没人斗得过她。

    这个最厉害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权力最大的呢?

    如此看来,青梅的死和熊猫院长绝对脱不了干系。

    “所以连你也不知道是谁杀死青梅的吗?”司马说。

    素素摊摊手,表示很无奈,“我去的时候青梅已经被分尸了。”

    司马很苦恼,木医生那里根本不可能问出任何东西,难不成真要去找那个饥渴的一了?

    她揉揉额角,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弄清是谁杀死青梅的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可是一了真的好可怕,而且自己如果真上了一了,一了的叫声一定会惊动所有的人,到时候娃娃可能就真的不理自己了。

    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司马告别了素素,把心一横,直径走进一了的房间。

    一了见到司马当然是一如既往的兴奋,向只章鱼一样四手四脚的朴在司马身上紧紧抱住。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你是不是想知道杀死青梅的人是谁。”

    话音一落,一了就突然跳回床上很自觉的分开双腿躺下,她的眼里闪着柔光,贝齿轻轻的一咬下唇,用十六岁稚嫩的脸庞演绎二十六岁的风情,抛个媚眼娇声道:“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司马浑身一颤,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怎么可以有人这么荡漾?如果娃娃肯向一了这样……她脸一红,就是死也值了。

    娃娃果然是花魁,就是以交易为主,售前售后两个态度,自从自己付了5千块后娃娃就对自己冷淡下来,爱搭不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一了的事在跟耿耿于怀。

    娃娃……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怎么让自己这样又爱又恨。

    “护士姐姐,你快来快来,我受不了了。”

    就在司马走神的这会子,一了捧起了司马的手指,轻轻的房在嘴里吸吮,指尖传来的湿热感让司马脸色大变。

    “一了小妹妹,请你自重。”司马努力的抽回手指护在身后,“我的手伤还没好,你这样弄我的伤口会裂的。”

    “护士姐姐,我真的忍得受不了了……”

    一了抬起头,眼里腾起雾气,一副我见犹怜,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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