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动人的可怜样。

    “你就不能帮帮我……成全一下我吗?”

    司马最见不得别人给她示软,见一了这个样子整颗心都软了下来,无情的话儿溜到嘴边也生生咽了回去。

    “一了,我问你,你怎么会知道杀青梅的凶手?你的房间每晚六点后都是会禁门的。”

    听司马这样说,一了心里突然燃起希望,顿觉形式有了转机,于是乖巧说道:“是不是我乖乖回答你的问题,你就会成全人家?”

    司马有点窘,“你先回答了这个问题再说。”

    一了扭动着腰肢,嗲着声音说道:“是木医生告诉我的。”

    一面说着身子就软得像蛇一样绕到司马身上,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告诉你哦,木医生那天上了我哦!”

    “我知道呢,是你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的。”

    一了面色微红,很矫情的推开她,“哎呀,干嘛揭穿人家嘛,那是第一次,那时青梅还没死,那个木医生真没用,一点也经不住吓,就那么一次她就精神恍惚了。”

    “不过那次之后青梅送我的水果刀就被浅瑟收走了,上一次可是木医生自愿的哦,人家可没逼她,哎呀那个木医生啊,别看她外表一本正经,给她尝过一次甜头后就经常背着院长我这儿跑。”

    “人家可是有几分能耐的哦,护士姐姐让你上我可是一点都不亏待你的,人家下面可是又滑又嫩的。”

    说罢一了掩嘴痴痴偷笑,紧紧的贴回司马身上,“怎么样?我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哪有人这样不知廉耻的秀下限的?司马红着脸摇头,“不够详细。”

    一了愣了愣,面上有泛起桃色,娇声道:“哎哟,那档子事难道你没做过吗?不就是脱衣服亲嘴进入吗?还需要人家怎样绘声绘色的描述?护士姐姐你真坏,与其听我说还不如我们直接实践呢!”

    司马有些尴尬,知道一了肯定误会了,她对她们的过程才不感兴趣呢,她是想知道当晚木医生到底遇到了什么。

    “护士姐姐,快,快来吧!”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说根据木医生的性子是不会进你房的,木医生为什么会来你房间这段详细说说。”

    “那你先抱紧我。”一了撒娇。

    司马只能依言抱紧了她。

    “快说。”

    一了把头靠在司马颈间蹭了蹭,如小猫一样满足的叹息一声道:“木医生失魂落魄的跑回医院喊着杀人了,杀人了,救命,救命,然后素素就很兴奋的跑出来问了问木医生详细情况,我隔着门安慰木医生,说愿意听她倾诉,叫她别害怕,来我屋里慢慢说给我听。”

    一了眼神渐渐迷乱,翻着柔光,面颊上的红色晕了开来,身上原本白皙的肌肤也微微泛红起来。

    “然后她近来就……嗯,啊……护士姐姐,人家,人家真的受不了了。”

    她拉起司马的手,祈求道:“如果再不给我,我宁愿死在你面前!”

    司马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她摇着一了,大声问道:“后面呢?到底谁杀了青梅?”

    “上我,上我我就告诉你!啊……快,快上我。”

    一了开始喘息,抱着司马苦苦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二十二)

    飞越疯人院(二十二)

    一了求到后面,居然抽泣起来,不一会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护士姐姐求求你。”

    司马心里像猫挠一般,她实在见不得人在她面前哭,也见不得人这样撕心裂肺的求她。

    最后一丝理智已经绷到极点,如果上了一了那娃娃就很可能和她永远决裂,但如果不上一了,说不定连活着回去复命的机会都没有,和娃娃就是天人永隔。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护士姐姐,我求你了……人家真的要死了,我……”

    在一了的苦苦哀求下,司马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崩溃。

    “告诉我是谁杀了青梅?”

    “给我,我就告诉你,求你……”

    一了突然稳住了司马,一把抓住司马的手指就往自己身下塞去。

    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如一股暖流注入全身。

    “唔……”一了娇吟出声,一口咬住司马的肩膀,努力压抑住因满足而兴奋的情绪,把畅快的情绪含在喉间化为一声声娇喘。

    “到底是谁?”

    司马的手指往外退出了一些,“不说我就走了。”

    “啊,别别别,我说我说。”

    一了死死夹住藏在肱骨之间的手指,带着急促的喘息声在她耳边低声道:“是……熊猫院长。”

    “护士姐姐,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你说过,在午夜疯人院里,没有人是正常的。”

    司马没有接话,这句话她不知听过一遍,熊猫院长和她说过,就连疯疯癫癫的木医生也和她说过。

    “所以,就连熊猫院长也有病。”一了喘息着,身子慢慢坐了下去,“别看熊猫院长一副道貌岸然的领导样,其实她也病得不轻呢。”

    一了痴痴的笑着,将司马整根手指都吞没。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然而没想到真的是熊猫院长,即便是心里早就有谱但是证实时还是非常震惊。

    司马长长的松了口气,再也没心思理一了,于是一了就拿着她的手指自娱自乐,一直到她的旧伤全都磨破流血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司马离开。

    如今真相大白,要想保命绝对不能留在这里,而且不但她要离开,她还要带着娃娃离开,绝对不能让娃娃沦为试验品,陷在这虎狼窝里不能自拔。

    无论如何也要带走娃娃。

    司马从一了的房间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她一出门就看见娃娃笑吟吟的靠在对面的墙上等着她。

    “很火热嘛?”

    她慢着眼角,牵起司马的手,挑眉道:“哇,手指居然还是湿的,小婊砸果然威力无穷。”

    司马实在是羞得无地自容,但是现在却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果断的拉起了娃娃的手,“你先跟我走,先离开这里,稍后再和你解释。”

    说罢,拉起娃娃就往医院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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