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给他两使绊子,至于乔已……好吧,他负责照顾狐狸……精!

    在每个晚上被严肆折腾的半身不遂之后,早上他总是会被一红一白两条尾巴轮流扫醒,两个小家伙趴在他枕头两边,抱着自己的尾巴舔毛,见他醒了蹒跚着争先恐后往前挤着,改舔他的脸。

    乔已再大的起床气都被这一脸的口水给浇灭了。

    他睡眼惺忪的穿好衣服,一边一个肩膀的乖乖趴着两个小家伙,跟着人一晃一晃的下楼。

    林纾打招呼的方式换成了吹口哨:“恩,肩坎儿皮草毛真不错。”

    乔已很顺手的将其中白毛的扔进了林纾怀里。

    “哦,爸爸真粗鲁。”林纾抱着被抛弃的委屈的狐狸蹭了蹭小家伙的鼻尖儿,留在乔已肩头的那只吱了一声,尾巴一圈,像围脖一样的霸占了主人的整个肩膀。

    乔已将坚果捣碎了拌进牛乳里,他托着两个盘子出来,蹲在肩上的红色那只已经迫不及待的往下头探了。

    “你才是个不称职的妈妈。”乔已用调羹敲着盘子边缘,原本在林纾怀里的小家伙咻的一下窜了过来,他拍了拍手,从口袋里掏出个u盘扔给对方:“严肆近几年最大的六条军火线,你可以和安德烈的整合下,我想效果会很更棒。”

    林纾挑了挑眉,这使得她原本的眸子更加细长:“你终于出手了?看来得到信任也并不是一件难事。”

    乔已摸了摸埋头喝奶的两个小家伙,淡淡道:“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这种事情没必要利用严肆也一样可以办到。”

    “瞧我倒是忘了。”林纾点了点额头,轻笑了一下:“你可是出了名的线人。”

    乔已静静的看着她:“所以呢,你在否定我们的伙伴关系?”

    “我只是在确认。”林纾叹了口气,表情变得平和:“忠诚度危机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我们之间。”

    “只要你不想,它就不会发生。”乔已站了起来,他绕过沙发坐到林纾对面,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你要当心,动作越多越容易暴露,而且我这条线一出,安德烈迟早会顺藤摸瓜的找上门来。”顿了顿,乔已苦笑了一下:“严肆也一样。”

    林纾眯着眼,她的指尖敲击着笔记本,状似无意道:“你在担心什么。”

    乔已不说话,他转头看着两只吃饱了的狐狸滚成一团,互相梳理着毛发。

    “你们应该节制点。”林纾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意有所指道:“看来你这几天被严肆折腾的够累了。”

    乔已揉着额头,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懒得用,半晌才模糊的应了一声:“不是这么简单。”

    林纾若有所思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她的目光沉静,犹如乔已第一次见她那般,仿若冰岩下盛开的花朵。

    “肉体沉沦,所以精神也无法控制么。”林纾淡淡的问。

    乔已冷笑了一下,反唇相讥:“你没资格说我。”

    林纾的表情瞬间僵硬起来,他们隔着茶几对峙着,不远处吃饱了的幼狐们相依偎的睡在一块儿,红色的耳朵动了动,另一只的尾巴轻轻扫了扫。

    林纾闭了闭眼,先一步移开了目光,她深吸一口气冷静道:“我不希望起内讧,这只是工作,咱们应该清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乔已耸了耸肩,指尖摩挲着下巴:“那感情呢。”他的目光可有可无的落在林纾的脸上:“你对安德烈的,或者我对严肆的,这又算什么。”

    林纾笑了笑,她啪的一声,轻轻合上了笔记本。

    “为什么不回答。”乔已缓缓道,他看着林纾的笑容渐渐收敛,淡泊直至消失,表情像失真的电影一般在原本温和的容颜上龟裂,对方露出了最原始的嘴脸,冷厉又狰狞。

    乔已勾起嘴角:“我们都很清楚。”他露出一个笑容:“感情这种东西,根本没有对错。”

    严肆回来的时候,乔已正抱着狐狸玩祖玛,因为开着音响的缘故,砰砰砰的弹球声非常有质感。

    严肆看着乔已毫无头绪的打了几个球,以为对方在开玩笑,结果大概弹了6,7个左右,快要输了,乔已突然鼠标一动,打了个一色球到最后一段,紧接着屏幕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咚咚咚的开始连爆。

    严肆:“……”

    乔已回头看到他,心情很好的招了招手:“回来了?”

    严肆俯下身从后面搂住他的肩膀,乔已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的头顶:“忙完了。”

    “安德烈怀疑出了内鬼。”严肆突然道,乔已的动作顿了顿,有些担心的看着他:“没事吧?”

    严肆摇了摇头,他吻了吻乔已的耳垂:“要不要出去走一走,最近一直在忙,你在家呆的肯定无聊。”

    乔已犹豫了一会儿:“安德烈那边,不需要帮忙了么?”

    严肆的表情温和,他抱着乔已,口气疏离:“我们是外人,人家内部的事情,少掺和的好。”

    乔已笑了笑,他主动回身抱住严肆,无声的垂下眼睑。

    好久不更来个二更是应该的……追文的妹纸们辛苦了!

    36.

    安德烈的庄园大的简直离谱,光跑马场就有两个,更别说其他的植物园,伐木林和狩猎场,反正乔已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湖泊也是可以归私人领域所有的。

    “他搞这么多不需要交地税么?”乔已咋舌,他看着头顶提溜的一串串大紫葡萄,藤蔓被坠的极低,只需从马上一抬头就能含一颗到嘴里。

    严肆不置可否,他随手摘了一颗葡萄去皮儿,嘴对嘴的喂给乔已,舌尖扫过对方的唇瓣:“很甜。”

    乔已吐了核,含糊道:“他中那么多葡萄干什么。”

    “酿酒。”严肆指了指葡萄园的尽头:“他的地窖里有上好的纯酿,想要的话随便拿。”

    “……”乔已被那个随便拿深深的震撼了一下。

    不过事实的确如此,就算出了内鬼,并且目标不明,安德烈照样对客人非常的慷慨,不但可以随意巡视其领地,过程中也并没有发现任何监视行动,也不知是林纾的挑拨计划并未成功,还是安德烈本身过于自信强大的缘故。

    两人逛了一圈打算在湖泊边的榕树下进餐,严肆拍马去狩猎,乔已准备好炭火,一个人闲来无事的四周晃悠。

    湖泊的四周种满了芦苇,水波清冽,涟漪一圈圈的荡漾开去,偶尔有鸟雀掠过湖面,蜻蜓点水一般像挠在心尖儿上。

    乔已看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些痒痒。

    严肆提着野鸡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乔已,他牵着缰绳让马头原地转了一圈,眯着眼看向湖中心。

    乔已静静的仰面漂浮着,日光温和的落在他的脸上,光晕婉转,带着凌凌水波,静谧的波纹缓缓的荡漾开来。

    水声哗啦哗啦的越来越响,乔已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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