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严肆近在咫尺的面无表情的脸。

    “……?”乔已有些迷茫的翻身起来,他抹了把脸,大半的身子沉在水里:“回来了?”

    严肆静静的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乔已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的做了个划水的动作:“游泳啊。”

    严肆没有说话,他是直接穿着衣服跳到的水里,长发贴着脸有些狼狈,他伸手很是粗鲁的抓过乔已的脖子将人扯进怀里,冰凉的指尖冻的乔已小幅度的颤了颤。

    乔已终于有些明白过来,他安抚性的摩挲着对方的后背,张了几次嘴也不知道说什么。

    严肆抱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开,回身拉着对方的手朝岸边淌去,乔已只穿了条内裤,到了岸上风一吹才禁不住冷起来,也顾不得身子还是湿的,嘶着气的套衣服。

    严肆升了火,一转头就看见乔已的衬衫紧紧的贴在身上,对方正单脚站着准备穿裤子,弯着腰微微撅起屁股。

    乔已正跟裤子拉链奋斗的欢实,猛地被人一把握住腰狠狠一个趔趄。

    严肆撩起他的衬衫下摆,手掌沿着腰线游走,乔已一手拎着裤子,根本架不住严肆的骚扰,他往旁边躲了几下便人带人的一起又摔回了湖里。

    火堆升起来之前,严肆就已经把下半身脱光了,乘着乔已还在水面以下混乱的当口,他拽着人的腰,一把扯了对方的内裤。

    乔已眼睁睁的瞅着自己的内裤随着水浪拍打,向远处漂去,也不知被哪边的芦苇给缠住,晃到最后干脆没了影子。

    严肆欺身将对方压在岸边,低头亲吻乔已两片完美的蝴蝶骨,手指顺着湖水的润滑在穴口附近徘徊。

    乔已咬着牙骂了声:“操!”终是慢慢妥协般的放松了身体。

    严肆插进去的一瞬间,咬着乔已的耳朵低声道:“操谁?操你?”

    乔已翻了个白眼,他不是傻子,现在跟严肆耍流氓简直就是找死。

    “真是……”乔已深吸一口气,他弓着背,双手撑着岸边松软的泥土,皱着眉的表情带着隐忍的欲望:“恩……太丢脸了……”

    “是么。”严肆淡淡的应了一声,他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逼的乔已的腰背都微微颤抖起来。

    “丢了也没事。”严肆探过身,掰过乔已的下巴,深深的亲吻了一会儿,表情波澜不惊:“反正你看着我的脸高潮也就一次两次的事了,我不介意。”

    乔已:“……那我其他那么多次高潮呢?”

    严肆得意的挑了挑眉:“当然是被我干射的。”

    37.

    午饭自然延误成了晚饭,两人吃饱喝足躺在树下面,榕树的枝桠茂盛,密密的像网一样,月亮是少有的清澈明亮,湖面如镜,将四周的景物反射的一清二楚。

    乔已抬头看了半晌,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一句话。

    青山埋骨,马革裹尸。

    严肆没什么表情的听着,他捋着乔已的头发,随口接了一句。

    他说,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乔已愣了愣,而后哭笑不得的抬手扯他发尾:“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

    严肆没说话,他拉过乔已的手放在心口上,静静的躺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马踱了过来,其中一匹蹭着乔已的肩头,拱着马鼻子,乔已摸了它两把,拉着严肆站了起来:“够晚的了,回去吧。”

    严肆没什么意见,他翻身上了马,两人隔着马背还牵手,两匹马越走越近,最后几乎耳鬓厮磨。

    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厅里的灯都暗着,乔已不疑有他,他跟严肆尽量放轻了脚步摸索着上楼,结果在楼梯拐角处乔已踢到了什么东西,他愣了几秒,微微低头,黑暗的轮廓里似乎是一个躺着的人。

    乔已猛的转身抱住严肆滚到了一边地上,果然原本呆的地方被一束红外线直接射穿了地板。

    严肆扯着乔已躲到沙发后面,他跟着乔已出去的时候没有带枪,安德烈的习惯从来都是把家伙藏在厨房里,严肆抱着乔已比了比手势。

    乔已抓紧了严肆:“你在这儿躲着,我过去。”

    话音刚落,客厅里的灯突然全亮了起来。

    乔已蓦地感觉后脑勺一凉,他转头就看见严肆举着双手慢慢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佣兵架着乔已,枪口抵着他的太阳穴,说的是中文:“老实点。”

    乔已被拉的踉跄,他急着去看严肆的情况,对方人数并不清楚多少,押着严肆的那个只是将人往楼梯上赶,果然上面下来两拨人,安德烈站在高处,看不出喜怒,他的身后跟着自己的保镖。

    在与其对峙的佣兵中,乔已看到了林纾。

    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除了脸色微微苍白,连发丝都没有一点凌乱,架着林纾的佣兵们慢慢后退,他们显然忌惮安德烈的很,两管枪口对着林纾的脑袋就没挪开过。

    乔已身后的佣兵推着乔已到了林纾身边,他低头看过去,对方也正好抬眼。

    两人眼神交汇了几秒,又快速移开。

    严肆已经进了安德烈的阵营,佣兵的数量比保镖多了不止一倍,可能外面还有,安德烈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本来没你们两的事儿。”类似头目的人对着严肆的方向道:“可惜回来的太早,赶上场子了。”

    “我们最多再带一个走,人多了也不好伺候。”头目撇了下头,便有人将乔已反绑了起来。

    安德烈终于开了口,说的居然还是中文:“你们想怎么样。”

    头目似乎笑了笑:“文先生您比我清楚,请夫人去我雇主那边做个客,放心,小公子咱们也会照顾好的。”说完挥挥手,身后的佣兵们押着人慢慢往后撤,退到院子里的时候果然有人来接应,对待林纾还算温和,不过对乔已动作就粗鲁多了。

    严肆这时已经走到了安德鲁的前面,他面无表情的盯着乔已,突然出声道:“你们把那个男人放了,我跟你们走。”

    头目愣了下,随即失笑道:“严老板真是折煞我们了,您的本事我们还是清楚的。”

    乔已隔着车门还想往那边看一眼,就被身后的人不轻不重的敲了下脖颈:“拖拖拉拉什么,还不进去!”

    林纾已经坐在了里面,她一只手扶着后腰,一只手抚着肚子,抿着唇静静的看着窗外。

    关人质的车是一辆大越野, 除了前头开车的和副驾驶握着枪的,后面都用隔板挡了开来,乔已反绑着手坐在林纾身边,并没有再多的人看管他们。

    “这唱的到底是哪出?”乔已伸长了腿,他靠着椅背微微眯着眼,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跟林纾讲话。

    林纾没有说话,她看着窗外,玻璃上倒影出女人冰冷而柔美的微笑。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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