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过要做了吗?”铠微笑,爪子戳上澹台歌胸前的凸起。

    尖锐的触感让澹台歌大口喘气,脚掌里的尖爪刺激之下突然伸出,又迅速收了回去。胸前有点疼又有点麻,尾巴无意识地晃了几下就被捉住。师父拿着他的尾巴,笑着问:“不疼吧?”

    澹台歌点点头,又摇摇头。

    利爪继续拨弄着右边小小的一点,澹台歌终于忍不住道:“师父变、变一下……”

    “嫌我这样不好看?”猫脸的师父拿胡子扎徒弟的脸,“可是你更硬了……”

    下`身被捉住,玩弄着胸前的猫爪子戳在脆弱的皮肤褶皱上,澹台歌急速吸气,有种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两极的感觉,一半往头顶一半往身下,他用仅剩的理智权衡一下顺从和坚持哪一个难度更大,并且心里边的天平已经向“怎么都可以,无所谓吧”这样的选项倾斜了一点点。

    师父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笑得更开心了。

    正在这时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啪嗒一声砸在两人的身上。粘腻的蜜糖气息把一人一猫瞬间包裹住,金黄色的糖浆甚至还要流不流,黏黏的拉出丝来。

    “师父,”澹台歌瞪圆了眼睛道,“是个糖人!”

    真是好大的糖人啊,比他们师徒两个加起来还大,他还想再出言感慨一句,就被涌进来的糖浆堵住了嘴巴。

    澹台歌一面大口吃糖一边想,师父说得对啊,糖人的确不用舔的,他会自己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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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开始的第一天:在湖边拍照,车震。当天晚上公车上继续h。

    第二天:晚上野外露宿h。

    第三天:进瓶子出瓶子、拉肚子找厕所事件、二次醉酒进马桶h一整夜。

    所以说现在师徒俩才过第四天啊,就h这么多次了啊,为了身体考虑我是不是应该这次让他们休息……

    思归镇(十五)

    铠有点郁闷。

    郁闷的原因很简单,这糖人要化不化的,糖浆像稠浆糊一样,粘在毛上都不往下流,实在太难受了。

    澹台歌却拿他开玩笑:“因为你很少被人压在下面?”

    铠照着徒弟脸上肉多的地方咬了一口,说:“这糖不错。”

    澹台歌哼了一声,眯着眼继续吃糖,他身上压着一个师父一个糖人,却好像不觉得沉似的,一边吃一边笑:“半兽的状态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舌头比人的长。”

    带小倒刺的长舌头轻松地舔上自己的鼻尖,再舔舔被师父咬过的腮帮,觉得还不满足,半抬起身子去够师父的肩膀。

    “你也不怕咬一嘴毛。”铠拿开自己沾满糖浆的肩膀,叹口气回身在糖人身上抠了一大块塞进他嘴里。

    澹台歌乐了:“你也不是狗啊。”

    “不是狗”的师父亮出一口比狗差不了多少的好牙,澹台歌趁机捏了个糖球扔他嘴里:“对哦,我也不是狗。”

    铠拿今天这个格外欢脱的徒弟没辙,爬起来把巨大的糖人掀翻了推到一边,自己从猫变成了人。这一来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是实打实的蜂蜜色,还亮晶晶的,澹台歌咽了一口糖浆,表示十分养眼。

    “别擦,”他眨眨眼,“留着吃。”

    铠看着他缓缓道:“可是……我不爱吃甜的。”

    “知道,”澹台歌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我吃。”

    铠神情愉快地又去糖人肚子上挖了好大一块,一边往自己身上涂一边言简意赅地说:“来。”

    下一刻带着小倒刺的舌头便裹上了全身上下最为坚`挺的部位,琥珀色的糖在那里和舌头中间拉出丝来,澹台歌伸出手指头在丝上缠啊缠,再随意抹到师父的大腿上,他自己眯着眼,无比满足地哼了一声。

    虽然这情景实在刺激得要命,真正进入的时候铠却无比温柔,澹台歌抱着他心爱的师父在树上翻滚,好像两只在蜂蜜坛子里打滚的熊。树枝虽然粗但翻了两圈也到边上了,不小心往下看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手脚紧紧地缠在师父身上,渐渐干掉的糖把他们粘在一起,肌肤撕扯开的时候火辣辣的,可是又甜得让人发疯。

    “就做一次,”铠应付着急切吞入他的徒弟,“不然明天该疼了。”

    “师父我特别高兴!”澹台歌身上被糖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他抬起快被糖浆粘住的眼皮大声道,“我特高兴,真的!”

    这地方真的太美好了,这么粗的树都不会滚下去,还有这么多的糖!澹台歌简直觉得这样一直滚下去也没关系的,“粘在这里……粘住也没关系,”他快乐地咬住师父的肩膀,心想这样宽大放任的师父真少见啊,“以前你连粘鼠纸都不让我玩!”

    这控诉实在太没道理,当初是谁玩到扯不下来,把一只脚掌上的毛都扯掉了的?秃爪的小老虎哭了一天一夜,直到师父许诺可以休息一天不用学习,才抽抽搭搭地咬着尾巴尖问:“明天去哪玩?”

    铠想到这里,抱紧澹台歌,深深地吻了下去。

    与此同时,两个人都清楚地听到了碎裂声,颤栗着达到顶点的小老虎喘着粗气,奇怪地看向一边胸腹被挖走好大一块的糖人:“师父,他肚子里有东西。”

    铠想过去看,结果动不了。

    他们真的被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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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啥,我不想为了卖萌而卖萌。所以遇到太刻意太腻的地方请一定制止我,因为我半点也不想被评价为卖萌的小白文……【虽然的确很白

    和师父分开的时候,小老虎实打实地嚎叫了几声。

    刚才师父是变成人了,他可没有,一身极细的茸毛撕扯起来的感觉简直无法言说,看来糖浆里打滚儿真的是童话里的人才有的待遇。

    “他们都不用洗澡。”即使变回人形依然肌肤红通通火辣辣的澹台歌说。

    铠笑:“你怎么知道?”

    “童话里从来不写他们洗澡。”澹台歌撕着粘成一团的头发,糖已经硬了,碎玻璃似的渣子扑簌簌地往下掉,“大概是因为听童话故事的小朋友都不爱洗澡吧……”

    铠听见,在一边接着笑。

    澹台歌知道他在笑什么,自己小时候“听童话故事”和“不爱洗澡”两项都占全了,要是那时避之不及的一缸热水现在突然出现在眼前就好了,下场大雨也行。浑身黏黏的非常不舒服,郁闷至极的澹台歌忍不住又凑近糖人,挖了一块塞进嘴里。

    就当是撒气……不过还真好吃。

    铠当没看见,任他伸手去糖人的肚子里掏,澹台歌掏了两下摸出个硬硬的东西,把表面的糖擦擦,看清楚是什么之后愣住了。

    敲一声铿然作响,拿到阳光底下还亮晶晶的反光,澹台歌捧着那东西有点不知所措,铠凑近一看,发现那是一颗巴掌大小的玻璃心。

    玻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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