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剑上传来的冷意,心想,如果这次就这么狼狈逃走,那股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闷气就要活生生憋死他啦。

    主意打定,眯眼冲下面绚烂一笑,司马云天朗声道:"既然各位如此依依不舍,少爷再推三阻四岂非太不给众位面子?恭敬不如从命,今儿个少爷就奉陪到底!"说罢,把功力提至极限,头上脚下,舞动朵朵剑花在夜空中盛开,宛如满天繁星笼罩下来。

    那些魔教长老不知道煞星临头,尤自在下面呼呼喝喝,说些没边没沿的话,有些想抢功的见那司马云天不知死活的自投罗网,还一脸兴奋的拼出一股老劲上前迎战。

    这一场大战打的是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司马云天固然是再无后顾之忧可以全力迎战,那些长老供奉们几甲子的岁月也没全然活到狗身上,到最后一个敌人溅血倒地,东天已经蒙胧跳出个鸭蛋黄,糊糊晃晃照着鬼神愁,反射出一地血光。

    这次司马云天以一敌众,虽然把敌人全灭,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自己伤的也不轻,想起这次武林盟之行,非旦没达到目的也就罢,反而是得不偿失,赔了夫人又折兵,而这一切都是那死色鬼叶云雨挑挑出来的,要不是那祸害跑的快,自己非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想到恨处,司马云天牙齿磨的"咯咯"作响,想到险处,他又不禁是一阵阵后怕,想到那秀虎子,那眼神够劲,毒的人骨头都要化了,那腰又香又软,不管自己想要什么姿势都能配合,那声音沙哑性感,脏话也骂的那么有味道,而且要想再找个这么合自己意的鼎炉,恐怕是再不可能了。

    每每想到此,司马云天就心痛的要命,但他旋又安慰自己,如此尤物,天大艳福也得要有命享用才成不是,如果自己命都没了,要再好的美人再高的武功又有什么用?两相比较,还是自己小命重于泰山,别人小命轻于鸿毛。什么舍已为人,什么舍生取义,这八个字该怎么写的他都不知道。他司马云天这辈子只信奉一句话--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第 50 章

    呲牙咧嘴的坐在一块干净的大石上裹伤,司马云天失血过多,迷迷糊糊将昏不昏下就趴在石头上睡着了。这一睡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觉一缕心魂飘飘荡荡,怎么也无法沉入最深的梦中。司马云天正在暗自奇怪,突就见那原本冻在冰里,被他毫不犹豫舍弃的秀虎子脚不沾地,乌发披脸的从梦里走了出来。

    司马云天心道那人儿定是已掉落山崖摔的粉身碎骨,此时是一缕冤魂心有不甘,前来找自己索命来了。而自己确是欠他良多,心中不可能一点愧咎都没有,心想反正醒时不知梦中事,他能入自己梦来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最多被他哭喊怒骂几句,也算对彼此有个交待。

    他心里存了这般念头,也就由着官秀近身。见那秀虎子飘着荡着,刚来到他面前,身子突的一歪,似乎是双脚再持不住力,软软的就倒在司马云天怀里。

    抱住了温乎乎的实物,司马云天又是惊又是喜,喜的是那人儿平安无事,且就躺在自己怀中,自己分分明明清清楚楚感觉到这不是做梦,惊的是这鬼神愁高俞千丈,如自己般的武林高手摔下去也是个有死无生,这官秀又是怎么上来的?莫非他会飞不成?

    刚想到此,突见低垂乌发下那惨白的秀面抬起对自己妖娆一笑,也不晓得那是怎样一种笑法,艳若桃梨,灿若春花,直笑得司马云天魂飞魄散双眼发直,把自己姓啥叫啥都忘干净了。接着一只掐了兰花指的手娇娇柔柔攀上他肩膀,随即就听一把似幻非幻的女声道:"久闻司马盟主英俊潇洒少年风流,多少怀春少女盼你澜夜入梦,今日一见果然没让奴家失望。奴家本是这紫阳山上的狐妖,修行之旅寂寞难耐,欲借这副皮囊,与君共赴巫山,结下露水之盟,不知君子意下如何?"

    世上竟有这等好事?司马云天张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他也是艺高人胆大,若是常人知道怀里抱的乃是狐妖,怕早就吓的屁滚尿流了,哪还能觉得这件事好?可司马云天是谁,怎能与寻常之人一般见识?不过这事也就坏在他不与常人一般见识上。

    只听得他应了声:"小娘子,请了!"两人当即搂在一块缓缓倒在地上。

    开始的时候司马云天还颇得乐趣,两个人一双舌头你来我往,鱼儿般在粘在一起的口里游来游去。四只手也不闲着,粘粘腻腻的在彼此身上上下滑动,火急火燎的都不知道摸哪里好了。特别是那妖狐,几百年不见男人,心里早就想的不行,迫不急待的把手伸进司马云天两腿之间急切捋动,一搓一揉之间男人那物就如充了气般快迅膨胀起来。

    看着那在手中越长越大的男根,妖狐眯眼一笑,官秀那细长的丹凤眼愣是被她拉成弯眯眯的桃花眼,满眼水光荡啊荡的,看的司马云天下边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没想到这还不算完,妖狐似乎看出司马云天对她如今占的这个身子特别没抵抗力,艳红小舌伸出口来在唇边快速一舔,为红唇镀上一层光泽,更添娇艳,然后媚眼一边上望勾着那干咽口水的男人的魂,一边缓缓低下头去,从肚脐开始舔弄,重新登场的小舌灵活无比,"啧啧"有声的一路扫荡至耻部。在耻部游荡一会儿子,慢慢向下来到那挺硬的所在,猛的张嘴来个突然袭击,把那坚硬无比的硕大一直吸入嗓子眼。

    司马云天始料不及之下,被这样一搞,只觉分身突然滑入一个销魂噬骨的通道,整个人被如丝般光滑细腻的粘膜所包围,激动的猛一仰头,长发后甩,耳上明珠颤颤悠悠光艳照人,喉咙发出"啊~"的媚声。

    他白袍半解,裸露出前胸和下体,慵懒的靠在大石上,眼中迷迷茫茫,被那樱口伺候的无限快美。那妖狐则半蹲在他两腿之间,大刺咧咧赤着官秀白玉般纤细的身子,像品着什么美味似的埋头专注于吞吐男人的孽根。

    光是看这一副光景,司马云天就快要疯了,更别说那妖狐还一直用玉手把玩那根下的双球。在双更强烈刺激下,司马云天身子猛的一紧,嘴唇一阵颤动,忙喘道:"呜,要,要去了。"却觉分身所处的通道深处,随着这句话传来更大的引力,他再也按耐不住,等不及撤退,下腹的欲念就一冲而下喷勃而出,一滴不露的被那占着官秀身子的妖狐收入腹中。

    司马云天没想到这妖狐如此懂情识趣,一口箫技练得是炉火纯青绝妙非常,忍不住搂过来磨鬓擦耳一番,待得自己雄风又起,这才为两人把衣服脱净了,就想真刀实枪大干一场。

    那妖狐娇娇弱弱小鸟依人的扒在男人胸口,留恋不去,直到觉着司马云天来搬她身子才顺势以单臂撑起,道:"奴家之事已了。多谢君子所赐玉液,奴家感激不尽,他日若真有所出,诞下婴孩,奴家必定精心教养成人,不负君子之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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