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抄(全) 作者:殿前欢

    分卷阅读69

    春抄(全) 作者:殿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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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个九九八十一次。

    八十一减七十八等于三。

    数学一向很烂的莫涯把这个算术算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终于说服自己,从狱水池里撑手上来。

    身体是赤裸的,他也没什么廉耻之心,一直没跟谛听要过衣物。

    坐在池边,也没什么可看,他便很贱地看着自己的裸体。

    下一次油锅再浸一次狱水,就好比蜕了层皮,他如今已经蜕了七十八次,所以从头到脚都是新的,皮肤粉嫩细致,连一个疤也没有。

    锁骨上密密层层的疤,腰间纹着的那个魔咒……,所有左柟留给他的一切,都被洗了个干干净净。

    如今的他非常干净,干净到……甚至有点违和。

    “第七十九次。”终于,莫涯做好了准备,深吸口气,赤足站直。

    谛听就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看到他背影,不由又暗骂了声娘。

    的确,这个变态的身材比他家高举人要好许多,但是高举人单纯,又有妇德,最主要还是个处男!

    这么想着,谛听心里就舒服多了,在莫涯身后咳嗽一声。

    “人界的皇榜。”莫涯转身过来后他把东西递上去,掏了掏耳朵:“悬赏那绪,你看看吧。”

    莫涯将纸接了过来。

    画像的人显然是个高手,寥寥几笔,纸上那绪就很有神韵,敛眉垂手,与世无争。

    “据说是新任国师进的谗言,说最近一些离奇的祸事跟那绪有关,你的皇上才下了这旨,不过还好,算是给你情面,要求活捉。”谛听又掏了掏耳朵。

    “国师?”

    “我去查问过了,这国师跟那绪没有半点瓜葛。”

    莫涯立刻便明白了,叹一口气,将皇榜一道道折好。

    “你将这榜给我,也就是他们已经有了那绪的消息?”折好之后他又问。

    “是。悬赏一百两黄金,我低估了金子的分量。据说这位国师已经在路上,还带着一位贵客。”

    “要高守带那绪离开。”

    “离开之后呢,国师此行扑空,悬赏加到一千两?”

    莫涯沉默,墨蓝色的眼眸盯着地面。

    “椴会的目的是你,你的问题,不应该再由那绪承担。”谛听上前一步,和他对视。

    莫涯仍是无话,头发上珍贵的狱水纷纷下坠,一滴滴打在地面。

    “如果,我没有挫骨扬灰。”过了一会,他舔一舔嘴唇:“你就把我尸骨弄到那绪身边,上面种一棵杏树,结了杏子的话给和尚渍甜杏吃。”

    “好。”

    “就算我挫骨扬灰了,你其实也可以把地皮铲起来的。”

    “好。”

    下来莫涯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死后沤肥,也许孤魂还在,可以默默看那绪老去或者得道,这也算是他和那绪非常和美的结局了。

    莫涯叹口气,理一理头发,朝谛听伸手,道:“给我。”

    “什么?”

    “衣服。”莫涯挑一下眉:“里面的就算了,起码你把外面的脱给我,难道你要我这副摸样出去?”

    沙漠里气候一向诡异,到了晚上异常寒冷,就算生了火堆,四肢也是凉冰冰的。

    自从被游光那一捧瘟血兜头淋过,椴会的身体明显不如以往,连唯一能看见的那只右眼也变得模糊了。

    “喂。”椴会将身上衣服拢了一拢,踢了身边国师一脚。

    国师惊醒,连忙匍匐过来。

    椴会也不多话,五指张开,伸进他头发,将他脸埋到自己胯下。

    国师立刻会意,伸手掏出他的物事,很敬业贴着脸摩挲,伸出舌头轻轻挑弄。

    “吞进去。”椴会哑声,将他头发扯得更紧。

    国师点头,将他东西小心吞进口中,然后深深入喉。

    在狭窄甬道里,被湿滑温热的喉管吞吐,身侧则吹着颗粒婆娑的风,这种滋味非常虚幻,虚幻到椴会居然产生了幻象。

    他看到在噼啪燃烧的火堆后面,有个人一动不动蹲着,长手搭在膝盖,头发懒散扎在头顶,一个散乱的髻子。

    国师这时更卖力吞吐,因为插入过深,甚至呛出泪来。

    椴会仍抓住他头发,要他更快更深,目光则越过他头顶,和火堆后面那个剪影对视。

    风拂过火堆,穿过那个乱髻,发丝缭乱。

    剪影的主人缓缓眨了眨眼睛。

    国师呜咽,感觉嘴里那东西滚烫,似乎要把他喉咙戳破。

    剪影的主人这时动了,踏着细沙,到火堆捡起一根烧着的木材,拿在手里悄声靠了过来。

    “嗨。”拿着火把的莫涯双眼璀亮,到了他跟前,缓缓蹲下。

    椴会张了口,喉咙里冲出一道呻吟,身体起伏,居然这时便达到了高潮,滚热的白色浊液冲出,瞬时便从国师麻木的嘴里溢了出来。

    雨季总是非常短暂,沙漠很快陷入永恒的干渴。

    因为要从干涸的深井里拉绳打出水来,那绪的掌心已经磨出了厚茧。

    如今月朗星稀,那绪就在井边打水,麻绳磨着茧子下坠,嘶啦啦一声又一声。

    打水,一桶又一桶,反正井水不枯,永无穷尽。

    那绪真心觉得,这是渡过长夜非常好的法子。

    第十四桶水了,拉上来的时候那绪已经汗湿重衣,左胸伤口也隐隐作痛。

    按照次序,这桶水应该送到小虾家,这孩子很可怜,爹妈都死了,唯一的爷爷又是个酒鬼。

    那绪吸一口气,扶膝盖站起来,将水提着,走到小虾家土墙跟前的时候,看见这孩子居然抱着膝盖,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蹲在院门边。

    这是个女孩,虽然很瘦,又是个癞痢头,但有一双又大又深的眼睛,如果迎着光看,墨黑中会有一点发蓝。

    “怎么了?”那绪过去,蹲下来温柔看着她。

    小虾呜咽了一声,投到他怀里,耸着肩膀一吸一吸地哭着。

    那绪没再问她原因,问了她也不说,逼得急了,还会拿脑门撞墙。

    “好了。”那绪拍着她背,挑她喜欢的来说:“我那里来了个高手,这几天我就让他去采药,到时候一定能把你的癞痢治好。”

    小虾吸了吸鼻子,趴在他肩膀,渐渐的也不再哭了,伸出手抚摸他的头发。

    “我来帮你洗头好不好?”摸着摸着,小虾抬起头来:“我有一把牛角梳!”

    那绪愣了一愣,那女娃已经跑进屋去,在黑暗里摸索,找到她的梳子跑了出来。

    本来,沙漠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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