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抄(全) 作者:殿前欢

    分卷阅读86

    春抄(全) 作者:殿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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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究……”

    那绪摇摇头,截口道:“那是师父留下的,与其他不同,月光族的记载就是一副绸缎画卷,所以没列入白泽图册之内。这卷画残坏不堪,上头除了月光族三字外,再无其他。”

    那言环视周围,飞快将目光驻在慧娘身上:“也许织女能帮忙。”

    很快,那言将一卷画卷取出。经年的画卷,用料考究,织工也精巧,可惜正如是那绪所言,就是块残织断锦,根本没留下什么线索。

    伸手摩挲锦卷,织女却是爱不释手,眼露精光:“我可以试试。”

    唧唧复唧唧。

    织女当户织。

    渐渐断锦续上丝线,在织布机下,让画卷陆续出现了变化。有图有字,图文并茂。

    图与字介绍得都很明白,说天经地纬,在宇宙纵横间,月光族就是站在神魔交界点上的战神一族,能渡神,可杀魔。月光王的神器怒魄更是锐不可挡,连上神都对此武器也赞不绝口。

    织女继续,锦上出现了下一副图,瞧着好似长相俊美的月光王遇到太岁的那一段,大家凝神,大气都不敢出,都想在画中寻出真相。可惜这苗头还没显现完毕,织女手中飞速穿梭的梭子,突然断裂。

    所有的一切,截然而止。

    织女手握半梭,不胜唏嘘道:“织女各有本事,能织出的东西也属缘分天定,这画卷我只能织到这里,缘分已尽,后面的非我能力可为。”

    不闻机杼声,

    惟闻女叹息。

    又是一场空欢喜。

    局面相当郁闷,也相当寂静。

    那绪含笑,抬头望望天气:“天气不早,贫僧还有不少事要处理,先告退了。”

    是有不少事。

    一更天。

    那绪在昏黄灯下抄写经文。那嗔打呼噜,踢了被子,那绪搁下笔,过去帮小吃货盖好,回头又继续抄写。抄完书,他指腹摩挲那支上上签魂眼,然后将它藏入怀里,放在心口上。

    二更天。

    那绪走出屋子,抬头对房顶站哨的高守招招手道:“高大人,能下来一会吗?贫僧有话要说。”

    高守飘然落地,那绪递过去一大坨的纸:“这是做大灯笼图纸,材料我都准备在柴房里,蜡烛问贫僧的大师兄要。扎灯笼……若人手不够,只要你开口,寺里也会有人帮忙。请务必在元宵节赶回去,放给学堂的孩子们看。万一,大灯笼飞不上天,符纸我也写好了,帖在灯笼上就好。有劳了。”

    “好好好。”高守一一答应。

    这时,谛听从黑漆漆的角落别出来,不情不愿道:“莫涯去找椴会,我确实知道。”

    “我猜到了。”

    “那魂眼是莫涯的。”

    “我也猜到了。”

    “我没觉得我做错了。”

    “我知道。不怪你,谛听。”

    “伥说过觉魂在天不管,地不收的地方,我们只要找到觉魂,再计划营救也行得通啊。这点时间,莫涯绝对挨得住。”谛听吸气,再次劝导。

    “如此要找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四年?”

    “你们收集心经也很多日头了。”谛听提醒。

    那绪摇摇头:“太久,是我等不及。”

    三更天。

    那绪来敲那言的门,把万佛寺的地契和一大串钥匙交给那言。

    那言推托:“我非那里的主持,帮你打点收拾可以,收不得。”

    那绪思忖片刻,摇手道:“师兄不肯收,可以给那嗔。衍云寺规矩多,料想那嗔大了,还是住不惯,到时候,烦劳师兄把这万佛寺交付于他。”

    “衣钵要交,你自己等他大了,自己交,师兄不代劳。”那言一眼坚决。

    “大师兄……”那绪无奈,把东西放下,“我会尽量回来。”

    在那绪离开屋子前,那言叹息道:“风流如薄纸,可圈可点,可失可弃。”

    “情爱是酴釄,不干不净,不死不休。大师兄,不是我不懂道理,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呐!”说到后头,那绪向那言叩首,“你就让当师弟再任性一次吧。”

    四更天。

    那绪收拾完行李,背上包裹,出门。

    小吃货不知何时下了床,裹住棉被偷偷跟着他。

    廊下,僧服衣摆微动,那言在一旁轻咳。

    被子落下,那嗔里面穿戴整齐,吃的那包抱在胸前。事迹败露,小吃货摸摸光头,道:“大师兄哦,咦,我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我梦游了?好奇怪哦,怎么会这样呢!”

    “既然是梦醒了,那嗔回房继续去睡吧。”

    “哦。”那嗔瘪嘴,一路频频回头,直到那绪走得不见踪影,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想和师哥一起走!”

    那言过去,哄道:“那嗔听话,你那绪师兄了却了凡事,自然会回来的。”

    那嗔恸哭,声音很大很大:“你不懂,你不懂,你一点也不懂!”

    大师兄,不懂。他不懂,他们在一起会一起捉迷藏,他们在一起会一起修寺庙,他们在一起会变出许多许多好吃的。反正,会很欢乐。

    大师兄,一点也不懂。

    师哥就是师哥,哥哥就是哥哥。

    哭声震得月亮都痛,把树上的乌鸦都吓得离了巢,还不小心倾了自己的巢,巢里面的鸟蛋不幸笔笔直坠了下去。还好高守厉害,伸手一把接住了鸟蛋,施展轻功又轻松将蛋归巢。忽然他双目发直,大声叫道:“我知道觉魂在哪里了!”

    声音震得蛋都痛。

    “这双短剑,有个好名字,叫做沉疴。”

    马车辘辘向前,椴会把那把双剑拿了出来,给莫涯看。

    不知用什么材料织成的剑鞘,墨黑色,却又隐约透明,闪着莫测的微光。

    从剑鞘里拔出来,剑却看起来平常,除了双剑嵌合的方式有些花巧,看起来就像一把,其余则很平常,连剑刃看起来也不特别锋利。

    莫涯靠在车厢,懒懒抬了下眼皮,算是给了他面子。

    “这把剑用了青鸾的鸟筋,融进苗人的阴炉,材料是深海玄铁,这种材料的特点是坚韧,绝不会折断,缺点是硬度不够,无论怎样铸造,都不会太锋利。”

    “我记得,你好像并不喜欢冷兵器。”莫涯略换了个姿势。

    “起先,我也并不喜欢你。”

    莫涯紧眯的眼迸出了几道寒光来,然而最终还是熬住,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再说。

    “如果你是剑,我就是淬打你的人,说起来,你应该感谢我。”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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