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就是这种人。

    殷律端著热气腾腾的参茶推门进来,就看见了这样一幅画面。周子墨被搂在裴烈的怀里,裴烈嘴角弯弯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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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开心的事情总是一起来的。

    我外婆家有条狗,她叫乐乐,是只很可爱很乖巧的松鼠狗,

    眼睛圆圆的,很听话,她很喜欢放鞭炮的声音,每次过年她都很开心。

    但是昨晚,她横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吉普车撞倒了,

    她当场就死了,肠子都撞了出来。

    我今天哭了一整天,眼睛都快瞎了。

    请各位帮我一起祈祷,让乐乐去到天国能快快乐乐。

    (希望那里有很多帅帅的公狗,乐乐就是为了追公狗才冲出马路的……o(>_<)o ……)

    还是觉得你最好 11

    “没想到你有雅兴在这里调情?”殷律挑起眉毛,语气间不无冷讽。

    “大叔只是喝醉了。”裴烈说。

    “大叔?哼,你也配叫这个名字?”殷律的神情充满著不悦之情。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裴烈双眉蹙了起来,显然他不想和殷律多做交谈,於是搀扶著周子墨打算离开。

    “等一下!”殷律伸手拦住了,“让大叔喝了这杯参茶。”

    “不行,吃了解酒药再喝参茶只会吐得更厉害。”裴烈冷冷的推开。

    “哈?”殷律冷笑道,“你算老几?我就是要让大叔喝,你管得著吗?”

    殷律说著一把扯过醉酒的周子墨,捏著他的下巴就把热滚滚的参茶灌进他的嘴里。

    裴烈眼明手快的把参茶推开,“我是医生,请不要侮辱我的专业水平。而且大叔是我的病人,我有权利带走他。”

    看似偏瘦的裴烈居然把周子墨一把抗在肩膀上,刚迈出一步时,又被殷律拦截下来。

    “你可以走,把大叔留下。”

    殷律的眼中有强势的压迫,不过这种火焰遇上裴烈这座冰山时,只能化作一缕嫋嫋上升的白烟。

    “记得你在日本说过的话吗?既然已经把大叔让出来了,就干脆利落点。不要像孩子一样把让出去的玩具又抢回来,这样只会显得你很幼稚。”

    这一箭,是裴烈稍微报复殷律的。

    当时殷律知道吴欢和裴烈要好,害怕出现竞争对手的他,於是指挥一群歌妓把裴烈灌得宁酊大醉,没料到却成就了裴烈和周子墨的一夜之情。

    而裴烈早就知道了他的计谋。

    “你说我幼稚?”殷律端起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摔,茶杯便四分五裂开来。

    把刚进洗手间方便的殷父,吓得目瞪口呆。

    把周子墨扛回家,裴烈累得直喘气。可是瞅见睡梦中也皱著眉毛的周子墨,便猜想他肯定是因为贴身的西装而不舒服,於是为周子墨解开了皮带。

    刚准备要脱下裤子时,周子墨硬是扯住了。

    “不可以脱,我有喜欢的人了……”

    裴烈的手顿了一下,没继续。

    “呃……”周子墨打了个酒嗝,“钱包里有钱,你拿了就走吧,别吵我睡觉……”

    裴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站在阳台上看外面车水马龙的世界。

    工作在外应酬是难免的,周子墨不知推挡过多少次这种豔遇。可是温泉中的他是那麽大胆而热情。该是说殷律调教得很好吗?

    不是的,那是因为他彻底死心了。

    裴烈想著,又淡淡的笑开了。

    如果周子墨醒著,他一定会被裴烈这种清纯中带著妖娆的笑意给迷倒。

    可惜,他现在睡得跟猪一样。

    裴烈又扫了一眼台面上还保温的便当和汤水。

    他第一次走到厨房就被那山一样的方便面吓到了。周子墨这种年纪的人,经常要出外陪酒吃饭,再外加方便面的话,只会导致内分泌紊乱,严重一点就会长痔疮。

    清爽的无机青瓜和去油的牛骨汤最适合他,原本是为了今晚聚餐而准备给他的,也许这些食物今晚只能呆在冰箱里了。

    周子墨打了个喷嚏,裴烈立即把阳台的落地玻璃拉上了,看来夜晚的风还是有点凉。

    经过液晶电视时,裴烈惯例看了看上面摆放著的,周子墨和殷律的合照,然後伸手把它盖了下来。

    次日周子墨醒来,感觉自己完全没有宿醉的难受。

    觉得神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走到厨房看见饭桌上摆放著油条和豆浆,微微出神。

    “啊……你的眼睛?”他指著裴烈右眼眶的熊猫眼吃惊的问。

    裴烈瞅著他,“你不记得了?”

    “什麽?”

    “不记得就算了,吃早餐吧。”

    周子墨觉得自己的肚子真的饿了,於是淅沥呼噜吃了起来。他旁边的裴烈举著一只刚烫熟的鸡蛋在敷眼睛。

    昨晚那家夥真是力大如牛,在他非要为他脱衣服的时候居然伸手就是一拳。亏他还一整晚照顾他,就怕他半夜的时候呕吐。

    周子墨吃饱了,半响才劝慰道,“年轻人别这麽冲动,凡事三思而後行,总是动手动脚有什麽意思,到头来还不是伤了自己……”

    裴烈的鸡蛋在眼眶上滚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周子墨又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打什麽架呢,啧啧,这麽好的一张脸呐……”

    裴烈反应过来了,原来周子墨是称赞他好看。

    於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又猛的抬头说,“猪打的我。”

    “嗯……”周子墨一副鉴定完毕的口吻,“原来你还打不过一头猪。”

    周子墨去公司的时候刚遇上乘搭同一部电梯的殷律。

    殷律的脸色黑黑的,和锅底有得一拼。

    “我爸说让我们有空回加拿大。”

    “咦,为什麽?”周子墨想两位老人家才刚走,怎麽就突然下了这样一道指令。

    殷律鼻间冷哼,“还不都是你。”

    昨晚的事情殷父一直缠著他问东问西,为什麽周子墨会跟一个陌生人走?殷律当时回答不了,轻微的破绽已经叫两个老人家絮絮叨叨念了他一个晚上。

    他觉得很烦,每次做了错事,就会有人跳出来指著他说,他的命是周子墨的给他的。

    他当然知道,否则怎麽还会把周子墨留在公司,不一脚踢开他?

    不想让两个老人家伤心才和周子墨演这场戏,没想到戏没演好,心里就像吃了个死猫一样难受。

    “昨晚很快乐?”殷律的低气压盘旋在电梯内。

    “还行,好久没这麽舒服了。”其实周子墨是想说很久没睡得这麽舒服了。

    可是听在殷律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哈,大叔的意思是我从未令你舒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周子墨眨了眨清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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