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射下那剑矢反射的光线落在自己的脸上,几分刺眼的灼疼。疾风一闪猝不及防的刹那,一柄耀着寒光的剑已然的掠过自己的身旁向前方的逸漠刺去。

    “小心。”只是下意识的刹那她急唤一声。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冰冷的寒剑已然的刺伤了逸漠的右臂;大概是因为听到了秋锦绒的呼喊,逸漠稍稍的侧了侧身子,而那个执着剑的刺客似乎也在听到那声提醒时一阵微愕的侧过了首,握着剑的手显然的颤抖偏了几分;才幸免于那冰冷的剑刺伤逸漠的心房。

    “公主?”在看到秋锦绒的那一刻,那个着着宫中侍卫装扮的钟守义皱眉,就见秋锦绒几步跑上前执起逸漠倾而目光落到了逸漠流血的右臂之上:

    “你没事吧?”纤手轻轻地附上那右手的衣襟,她轻声询问着。

    只见逸漠摇摇头:“不碍事?”方才他也是出神了,否则不可能没有发现有人偷袭。

    “公主,你让开;这个畜生不是你的哥哥。”钟守义一扬手,显然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甚至未有看见秋锦绒眼中看她之时那陌生的疑惑。

    “你先在一旁待着。”大手搂着秋锦绒的腰身,只一个转首,秋锦绒已然到达了几尺之外的大石之旁,逸漠嘱咐着。

    还未有等秋锦绒回答已然的转身上前向刚刚的方向而去。

    “钟将军,你果真还活着。”他的语气恍若早已经预料到眼前之人有一天会这样站在自己的面前,显然一片沉静,探不出半分情绪波动。

    “哼……”钟守义冷哼一声:“苍天怜我大齐,我钟守义命不该绝;今日,我就要亲手杀了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刽子手。”

    是的,苍天怜他;在他苦苦的在鬼门关前挣扎的时候,一心想着大齐国的灭国之仇,信念让他苟延残喘的活了过来。显然还在为丢掉公主自责到处寻找之时,就已然的在悦朋楼见到了逸漠被那银色面具的男人在悦朋楼里的一幕;微微疑惑他为何与上官韶言有着一样的容颜;可就在那段日子他已然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的是清清楚楚;恍然大悟,难怪城中的布局布兵图会这么莫名其妙的落到了安阳王的手中;难怪,他会在那场战役中制造自己的死亡;唯恐太子殿下的死也是这司徒逸漠搞的鬼吧!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全然是个阴谋。想着手中的剑柄握的更紧了,狠狠地往前刺去。秋锦绒紧揪着心。直视着前方的两人。

    “钟将军,我不想伤你。”握住钟守义刺过来的剑,逸漠皱眉,直视着那双被仇恨湮没的腥红的双眸;尽管那把锋利的剑矢已经割破了他的手掌;他仍旧未有松手的迹象,也未有还手。

    “哼……”钟守义冷哼一声:“假仁假义,我钟守义不需要你这个畜生的怜悯,拿命来。”剑矢狠狠的逼近了一寸,逸漠一个回闪丢了握着的剑,离了钟守义几尺。

    秋锦绒的视线一刻也未有离开前方的两人,紧揪着衣衫,是担忧;甚至连那娇柔的唇瓣也已经被咬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眉心紧拧着,眼见这一场激烈的打斗已经引来了四处巡逻的兵卫;甚至连刚刚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的恒熹与铭枫也已然的加入了这以多欺少的阵势。

    喧闹、打斗,兵器交接的声音、疼痛的呻吟、浓重的血腥味,秋锦绒的头一阵撕裂的痛苦;渐渐的模糊的影像在脑海中泛起。纤弱的身子微微踉跄着,眼看便要倒地,却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给拉住了纤细的手腕往怀中一带。

    抬眸,讶异之余,他望见眼前中年男子担忧的神色,似曾相识的情景,他说:

    “公主,跟我走。”

    ---题外话---

    ps【番外小剧场】

    小苑:呼啦啦……精彩还没有完哦!就钟守义出现后这几章该牵出的重要人物还有n多。

    钟襄羽:例如本侯,(皱眉)这个钟守义与本侯是本家?

    小苑(摇头):no,不是的,只是凑巧姓钟而已。

    钟襄羽:那行,我先睡觉去了。

    小苑:呃???????

    日更,然后咩……大家懂得涅……鞠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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