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深深埋在宫焰天颈窝的头颅,发出嘤嘤哭泣声,前衣襟已经湿了一大片,什么鼻涕眼泪弄了一大把。
    “还没哭够?”语调轻扬,虽然依旧是那么醇美,那么低沉,还透着一丝不耐烦,可似乎怀里的人却没什么反应。
    “没...没.哭..哭.够!”哽咽着,泣不成声,皇命难为,就连她都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要跟自己的焰主子分开了,怎么也要在他怀里哭个够本,今后,今后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这么想着更大声的哭起来。
    眼泪止不住,哄也停不了,“你哭吧,哭吧!”一下推开自己怀里的柔美娇躯,有什么欲望也要被她的泪水浇灭了,她越哭,自己越心烦!他都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
    “唔,..主子..怎么..可以这..样!”一脸哀怨的看着宫焰天,被水雾迷住的双眼,看不清主子的脸,只是他声音里透着那么多的不耐烦,可骗不了自己的耳朵。
    刚刚还说,给自己下了蛊,不让她跑远,现在呢!再过几天,她的焰主子就要送她上那大红的花轿,外带一份厚礼送宫里去了。声泪俱下,控诉宫焰天的无情。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胞兄环俟,好整以暇,那副模样还真是欠揍的很,“我说了要把你给他了,啊!我什么话都没说,你就给我哭的稀里哗啦的,我有那么好说话吗?啊!几年没呆在我身边,你都给我忘哪去了,啊!”越说越生气,手下一个没准,咚咚的敲着丑儿那个榆木脑袋。
    “主子不把我送走!”以为听错了,丑儿又问一遍,这句话倒是问的完整,然后抽气声大的,几乎哽住,险些背过气去。
    “难不成是你想去!”一改方才的和颜悦色,宫焰天突然板起脸来!
    小身子扑进宫焰天怀里,平时聪慧善辩的她,竟然嘴笨,也没看到宫焰天嘴角那诡异邪肆的笑容,“没有,没有!”紧紧抱住宫焰天的腰身,“我只要焰主子!”。
    这小妮子是想箍死自己吗,不过,看在她这么紧张的份上,暂且饶过她,“不过......”拉长了声音故意吊丑儿的胃口。脸上一片慵懒之色。
    一声‘不过’,把丑儿刚刚放稳得心再次提溜起来,“不过什么!”粗鲁的用那昂贵的衣料擦擦眼泪,直直望进宫焰天眼底,被主子眼底那抹笑意震撼,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语调轻柔,就连看着丑儿的眼神都透着那么一丝诡异,“你知道我对你的身子可是贪恋的很!”这些日子自己对她这么缠着,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轰的一声,从刚才一直憋着的羞怯一股脑的爆发出来,脸上红得就连那胎记都不明显了,初试情欲的她怎么能跟厚脸皮的宫焰天比,不安的绞着手,低垂着头。
    “我可以不把你送进宫,不过嘛,要看你的表现了!”说着咯咯笑出声来。
    事关她的将来,丑儿勇敢抬头,小绵羊一步步进入大灰狼的埋伏圈,还不自知。
    宫焰天说着,自顾解下外衫,仅着中衣,斜躺在床上,支着头,斜睨着看着丑儿那张红透的脸,“丫头,只要你伺候的我高兴,我保证你可以天天跟在我身边!”郑重其事的着,眼底少有的正色,一点都不掺假。
    “真的?!”紧张的攥着拳头,丑儿再次确认。
    “毋庸置疑!”单手挑起一缕白发,放在手上打了几个圈圈,本就妖孽的脸,更是绝艳,比女人还要女人的容颜正努力蛊惑着那个小绵羊。
    “可,可,我不会!”艰涩的吞咽了下口水,紧紧盯着那个不断打圈圈的大手,甚至在想象,那个大掌在自己身上点起的簇簇火热,还有那红艳艳的唇,渴望它吻着自己的唇,自己的睑,自己的脸,还有......全身。
    “那怎么可能,前些日子都是我在伺候你唉!”说得委屈,好像前些日子都是他在吃亏一样,“而且累的要死!”说着还揉揉后腰。
    这话不假,每次那个爱爱完后,焰主子的脸上都会有种格外的疲倦,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释然,总之那粗喘的呼吸,确实好像很累,而自己,每次虽然也很累,但却有一种无比的充实感,仿佛主子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一样。
    不错,还差一步,狡黠的眸子看出丑儿心里已经动摇。
    “焰主子教我!”虽然她很笨,但只要主子肯用心教,自己绝对用心学,也要让主子尝尝那种感受,感到自己是他的一部分。
    “还记得我是怎么取悦你的吧!”轻启见,教给他唯一的学生,情人间最私密的绝活。
    大胆的跪坐在床上,颤抖着小手解开那依然露出大片胸膛的中衣,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片迷人的胸膛,学着主子的样子,笨拙的小嘴,一一留恋过,当然,没遗忘比自己小了好多的嫣红。
    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她哪里是不会,简直是老道的很。
    而兀自一个人吸允的丑儿早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只是看着那具白皙柔嫩得不输自己的肌肤,贪恋的啃啮,吸允,吻吻又舔舔。
    “啊!”猛然被宫焰天压在身下,有些失望的看着被自己的唾液弄得濡湿的胸膛,那颤巍巍的红果依旧在诱惑着她,干涩的舔了舔舌。
    那妖娆的妩媚劲儿,简直要宫焰天给逼疯了,低俯的看着那张艳红的小脸,眼底的火热几乎要将丑儿烧焦,“下次换你!”不容分说,宫焰天化身大野狼,一口吃下那只中了自己蛊的小绵羊。
    ......
    “白目,你给我放手,我要去问问宫焰天,他到底想耍我们到什么时候!终离,你也是,不想想你‘一指剑’的名号是踏过多少人的身子换来的,朝廷多少人巴望着你死呢,你就真的甘心!”越说越愤怒,指着终离的鼻子啥话都往外冒。
    “喝!”白幕看着架在蓝堂脖子上的那道锋芒,愣在那里。
    剑!谁说的‘一指剑’以指为剑,出于无形,那眼前这是什么!木头吗?
    “笨蛋,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将朝廷皇室放在眼里的!”如冰丁钉在地上,蓝堂才恍然,任何人宫焰天都不放在眼里,那皇帝老子又算什么!
    要说杀人,蓝堂绝对不输终离,要不‘赛阎王’的名号怎么来的,多少达官贵人,名门望族,就因为自己看不惯,袖手旁观,看他们等死,享受他们临死的挣扎,要不是因为这样,还不至于仇家追杀,隐刀断魂崖去。
    至于白幕,赌徒就是亡命徒,有多少人在赌上亡命生死,他,白幕,能活到现在,不仅仅是那一手的绝活,更是因为运气绝佳,立敌也是无数。
    被终离一句话,击中要害,“呵呵!”
    “呵呵!”
    干笑了两下,很没形象的,两人退后了下,离那道锋芒远远的,抱住项上人头。
    “少烦我!哼!”搔了搔头,似乎有些暴走的迹象,浑身散发着修罗般的气焰,这就是终离,没事的时候像个死人,冷冰冰的,但生起气来,就忍不住挠头,现在正是发怒的前兆。
    两道身影急掠,哇!!回头望了望那漫天灰尘,幸亏逃的快。
    京城一处茶寮里,闲适的端起一壶茶,仰头就往里灌,直到大半壶茶水落肚,蓝堂才气喘吁吁,“妈呀,真吓人!”
    干呼气的白幕赞同的颔首,忆起方才,怕怕啊!
    “哎,你是为什么跟着宫焰天的!”蓝堂问,似乎问的不经心,想他自己输了宫焰天很是不忿,可白幕和终离竟然都被他拉拢,自己忍不住好奇,他们是因为什么。
    “你管得着嘛!”桌子嘭的一声碎了一地,一肚子鸟气就被桌子接收了。
    搞得旁边的人都侧目看过来,一看这边两个俊秀的男人,同样的挺拔俊雅,面容俊逸,似乎在争吵,眼神诡异的看着他们,然后低下头窃窃私语,国风败化啊!
    被溅了一身水的蓝堂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眸睁得大大的,俊雅的脸上闪过尴尬,“要死呀你,问问而已,至于嘛!”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看着越走越远的人,忍不住喊道,“你又要去哪啊!”怎么听这话都怪怪的。
    “去窑子,你管得着嘛!”头也不回,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抠抠耳朵,总觉得哪里不对。
    “大爷,那么凶的兔爷,要他干嘛,您去红楼看看,那里的兔爷才是一等一啊!”一人好心的提醒,甚至还上下打量蓝堂,眼神猥亵至极。
    什么,兔爷,感情他们这一帮子人是以为他跟白幕,跟那个拂袖而走的人有染!好嘛!扬起醉人的笑容,“是吗,谢谢,这些银子,赏给你们了,感谢你们看了一场好戏!”说着扬手一撒,白花花的银子撒了一地。
    “哼!”
    片刻之后,茶寮里惨叫声,哀嚎声,嘶吼声,哎呀!那叫一个惨啊!三天,茶寮声音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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