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妃脸上在笑,眼中却不见丝毫笑意,“卿相为皇上分忧辛苦了,但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以卿相的聪明才智,相信不必我多言。”

    沐寒诀道:“自然。”

    林妃道:“既然卿相明白,我也便放心了,卿相事务繁忙,我就不多耽搁了。”

    “臣告退。”

    沐寒诀走在出宫的路上,手不禁抚上唇,好像越来越习惯与赤炎烈的亲吻了,沐寒诀苦笑,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不过……习惯了的恐怕不只他一人吧?

    ☆、011麻烦上门

    次日,赤炎烈在早朝时宣布大选文武全才的能人一事,再钦点沐寒诀为主审人选。在赤炎烈宣布大选时主审由沐寒诀担任便在众臣意料之中,但仍是有人暗自可惜少了个大好的捞油水的机会,而有的人则想着不知这白衣卿相都喜欢些什么,若是投其所好,再让他对自己送去的人好生关照……当然,更多的是觉得无所谓,或对沐寒诀的能力坚信不疑,此事落在他的身上,必能为国家选出有用的人才。

    早朝一下,赤炎烈便命人贴出了招贤的告示,一时之间,不只皇城,其他地方闻讯赶来报名的人也不少——尤其这报名还不似科举那般要交银钱走暗渠。但一些不会武的穷酸书生,也只能叹息自己不会那舞枪弄剑的活计,不然也不会白白错失了这一大好机会!

    赤炎烈此次大肆征选文武能人,不只发掘出一些被埋没的人才,还掀起一场文武双习之风,使得南黎国国民能力整体大大提升!这,都是后话了。

    报名的名单都要由沐寒诀一一过目记录,因此沐寒诀这几日都未滞留宫中,甫一下朝便往府中去。对于此,最高兴的莫过于周斌,从皇宫到卿相府的那段路并不算远,周斌每每总抓紧时间滔滔不绝,难为沐寒诀还能受得了他。

    刚踏进卿相府门口,管家便报有客造访,沐寒诀扶额无声叹气,那客人定又是哪位大臣的夫人了!这几日他可没少接待这样的“访客”,又打不得、骂不得,还得赔着笑脸听那些伪装得没有丝毫水平的场面话,沐寒诀觉得自己这几日老了至少得有十岁!来的只有一位夫人还好,几句打发了事,若是不巧来的两位或者更多的撞了面,沐寒诀还得劳神费力想着怎么不让她们起冲突——虽然,这基本是不可能实现的。

    进了前厅,便见一位穿着华贵,举止优雅的美妇人坐在一旁饮茶,她的身后站着两名侍女和两名侍卫。见此情景,沐寒诀深感头疼,面上却若无其事地摆出笑脸上前道:“孙夫人久等了。”

    孙夫人将茶盏递给身后的侍女,缓缓起身,对着沐寒诀盈盈一拜,嫣然笑道:“卿相大人有礼了,妾身突然造访,不请自来,还请大人莫要见怪。”

    “孙夫人说笑了,您大驾光临,寒诀高兴都来不及,何来见怪之理?”沐寒诀满面真诚道,见孙夫人站直了身,便走到主位落座,“孙夫人请坐,沉香,看茶。”

    一旁被孙夫人带来的侍女抢了差事的沉香听到沐寒诀的话忙应道:“是。”

    孙夫人笑待沐寒诀吩咐完才道:“妾身是个妇道人家,懂不得那许多弯弯道道,有些话便直说了。”

    沐寒诀道:“孙夫人但说无妨。”

    “选举之事,其中有多少虚实你我都清楚,大人收了哪家的礼,承了哪家的言……当然,这并不是妾身想说的。”说到此,孙夫人停下来暗自观察着沐寒诀的脸色,见他虽神色如常,手指却不自觉地屈起在桌上扣击,才满意地续道,“妾身不会为难大人,只是想让大人能够公平对待每个报名之人,相信大人不会让妾身失望的。”孙夫人特意在“公平”与“失望”之上加重了语气,一些话纵使不明说,她相信彼此都心知肚明。

    孙夫人向身后的侍卫睇去一眼,侍卫会意地向前一步打开抱在手中的盒子,一片金光几乎闪瞎旁人的眼。

    沐寒诀双眼似乎一亮,又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夫人这是何意?”

    “既然恳请卿相大人给予公平,这便当是妾身替那些报名之人对大人小小的答谢,事后大人若想要什么珍奇宝物,孙府拿得出的,绝不吝惜。”孙夫人这次说的是孙府,而不是她自己,可见此事并非她一人的意愿。

    “夫人有忧国忧民之心,寒诀佩服。”沐寒诀垂眸,接过沉香奉上的茶呷了一口,被茶盏遮挡住的笑不再温和亲切,而满是嘲讽。这女人果然会说,比先前那几个高明多了。

    孙夫人自然未看到沐寒诀那充满嘲讽意味的笑,还以为他是假借饮茶掩饰被那箱黄金引起的情绪。孙夫人心中暗自得意,脸上亦笑得越发明显,“卿相大人清政廉明,忠君爱国,才真正令人钦佩。”

    沐寒诀道:“夫人谬赞了。”

    孙夫人见沐寒诀虽说着谦虚之言,却明显很受用的表情,满意地起身道:“大人事务繁忙,妾身就不再叨扰了,告辞。”

    “夫人慢走。”沐寒诀起身笑道,对一旁的管家吩咐,“阿黄,送孙夫人。”

    “是。”

    待到那几人都走得没了影儿,沉香才笑嘻嘻道:“大人,方才您叫吴管事阿黄时,他的表情就跟吞了大便似的!”

    沐寒诀摇头笑道:“沉香,你这话可说错了,吴管事若真吞了大便,表情该是满足享受才对。”

    沉香掩唇笑道:“吴管事真是可怜。”

    “哼,他也不想我的戏岂是这么容易看的?”

    沉香眨眼,“可我也看了呀!”

    沐寒诀伸手挑起沉香的下巴,暧昧地低语:“像沉香这般的美人儿,我疼都来不及,又怎舍得捉弄?”

    “卿相可真是怜香惜玉。”带着冷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过眨眼的功夫,沐寒诀便被揽入一个清冷的怀抱中。

    沐寒诀调侃来人:“怎么,醋劲这么大?”

    赤炎烈不满沐寒诀的态度,惩罚似地在他敏感的耳垂上轻咬一口,霸道地宣布:“你是我的。”

    耳垂是沐寒诀的敏感处,被赤炎烈咬了一口,沐寒诀身子一颤,笑容无比温柔地伸出手狠狠掐了下赤炎烈的腰,然后满意地收回手道:“手感不错,没有赘肉。”

    赤炎烈笑道:“你想看的话我可以脱给你看,绝对比你想象中更让你满意。”

    “咳,”沉香干咳一声引起两人的注意,见他们朝她看来,沉香委屈道,“大人,沉香不想长针眼。”

    沐寒诀挑眉,沉香更委屈地道:“所以您还是别让皇上脱了!”

    赤炎烈一个眼神扫来,沉香浑身一个激灵,立马谄媚地笑道:“沉香先下去了,前厅暂时不会有人来打扰,皇上和大人可随意。”话落,沉香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两人面前。

    赤炎烈冷哼一声,“哼,她倒是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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