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曕一手握着裴时萝的腰,一手却还是拿着萧晋棠的印章,低下身似笑非笑地在裴时萝耳边道:“他把这个都给了你,可见对你心慕,怎么办?我可不喜欢这样。”
    他蹭了蹭她的脸,语音低柔似撒娇,可手里的力道箍得裴时萝直疼。
    这人吃醋的时候还要装呢,裴时萝暗自叫苦,只能尽力哄他:“我可以解释的,那日我们在大相国寺偶遇,我们喝茶时他没有带银子却非要付账,最后我付了,他便把私章抵给我……后来是我忘了还。”
    秦曕自己就是男人,哪里不知道男人的招数,也就裴时萝这等小傻子会上这样的钩。
    他心里酸得翻江倒海的,恨不得拔干净她肏个爽利给她点颜色看看,可饶是想,又不敢吓到她,将她推得更远了去。
    裴时萝就喜欢郎君温柔小意,秦曕怎能不清楚,他若先前没端着那个样子,怕是她理都不会理自己。
    那个萧晋棠,可偏生是个翩翩君子,不比他这等假模假样的,叫他怎么能不酸。
    若他再忍着,这丫头的心便要彻底被勾走了。
    压抑了满身的火气,他的手缓缓往下,
    下壹章隻在HǎΙτǎΠɡsHцωЦ(塰棠書楃),℃○M獨家發布┈霸道又强势地摸进了她的裤子,在滑嫩的臀肉上流连,嘴上却是可怜巴巴地说着:“你留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又把我放在哪里呢?我这样爱你,晏晏,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知道我为了赶回来跑死了几匹马么,就想着见你一眼,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可那个时候你却在什么大相国寺里和他吃茶散步交换信物?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这样口不对心的话说出来,他自是一点障碍都没有。
    裴时萝脸色倏地红了,不止是因为他乱摸,更是因为他说爱她,秦曕素来就会花言巧语的,说爱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从前裴时萝只当是耳边风,从来不信他这鬼话,可如今不知是不是和他做了那事,听见这话竟也控制不住心神意动。
    只是她没时间去琢磨自己的心思,此时摇着小屁股想甩开他的手,结巴道:“你、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呀。”
    镜子里的佳人眼含春水,双颊晕红,一派动情模样,秦曕看了更加心旌摇曳,原先不过是想给她点惩罚的,可听她这么不痛不痒、软绵绵地回应,心思早偏了。
    若自己不动手,还算什么男人。
    他哼了声,长指顺着她的臀缝一路滑到了女儿私密处,轻轻柔柔地按着,将底下的小嘴很快揉开了口,指尖不客气地往里钻。
    “我偏要动,心肝儿,你……湿了。”
    他压抑着笑的嗓音像带着小钩子一般,在人心上挠啊挠的。
    裴时萝只觉得四肢百骸里泛起一股痒意,控制不住地双腿一软,小腹中便有汩汩热流在汇集,可她嘴硬:“我,我没有!”
    “有没有的,我看看好了。”
    秦曕说着便抽了手,按着她的腰推高了裙摆,一下把她的亵裤扯了下去,明晃晃的两爿雪润白皙的屁股便暴露了出来,晃得他眼晕。
    裴时萝没料到他会这样,自己这样的姿势最羞耻不过,整个人就像撅着屁股一般把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给他看。
    她低呼了一声,伸手要捂,却被他快一步拉住了手扭在腰后。
    天光大亮,方便了秦曕尽情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雪白的臀,蜜桃一般鲜嫩多汁,臀缝粉白,全无半点难看的颜色,里面那粉嫩的花穴欲隐欲现的,两片花唇密密合着,又时不时颤一下,叫人无法不心生爱怜,就连那后庭,也生得如此小巧可人,似一朵将开未开的桃花,让人忍不住想瞧瞧若是开了该是何等模样。
    裴时萝人虽清瘦,臀上肉却不少,又兼腰肢纤细,如此一衬,加上此时的姿势,整个人便是丰臀蜂腰,媚骨天成,就是那等生过孩子的妇人都未必有这样的女人风情。
    真是无一处不美。
    秦曕看得眼热,爱极了裴时萝这衣服底下藏着的身段,手指轻轻抵上了那秘处摩挲着,来回揉捏那早已冲鞋的花珠,她便嘤嘤哀哀地扭腰叫起来,敏感地不行。
    瞧着一手湿润,他挑了挑嘴角,将手举到她面前,色情地抵着她道低声道:“晏晏的淫水儿流得真多,一会儿这地上的毯子都要泅湿了,哥哥帮你堵一堵好不好?”
    裴时萝被他这放浪的话一激,穴里又吐出一股水来,瞬时便夹紧了腿,仰着头摇,“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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