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帮你二哥挡了一刀。”
    元谦听了楚江这话,倒是没没有认为某人有多危险,反而对那天的事好奇了起来,“你们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楚江听元谦问,可是正中下怀,忙把那天的事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说的可是绘声绘色,听的元谦心惊胆战小脸都白了。
    “你那么拼命就为了我一句话?”元谦看着楚江软声问。
    “对啊,小谦谦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不比圣旨还严重,所以当然要听,当然要做到。”楚江看着元谦,连连点头,语气也信誓旦旦。
    元谦虽然很不想被感动,但还是被感动了,而且他想到了太多以前的事情,这个人虽然不着调,但是他为自己做的事情,当真是太多太多了,垂着用勺子搅着手上的饭。
    “你以后可要补偿人家!”元谦的异常趴着的,元谦的表情他没太看清,自顾自的补了一句,耳边突然听到了水滴坠落的声音,抬起头正看到接二连三的水渍,落在元卓捧在手心的碗,眼泪不断的坠到碗沿上,楚江顿时慌了,吃力的伸手去抬元谦的脸,“小谦谦你在哭吗?”
    元谦没有吭声,抬胳膊蹭了蹭脸,带着鼻音道:“饭被我弄脏了,我去帮你换一下。”元谦说着站起来就往外走。
    楚江忙跳下床,把人圈进了怀里,“小谦谦,别走!”
    被圈在怀里元谦浑身一震,手上的碗直直的掉在了地上,碗落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了一声闷响,碗还是整个的没碎。
    两个人拥在一起,楚江把人留下来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直到元谦先说话,才打破了沉寂。
    “我…我之前是不是太任性了。”元谦没回头,身体向后,靠在了楚江怀里。
    “不会,要是我是你突然被一个男人缠着也会一样,如果不是真的太爱你了,我也不会对你这样死缠烂打,小谦谦跟你说实话,我以前虽然也一样的不着调,但我可从来没为谁低三下四过,我是真的死心塌地的爱你,掏心掏肺的爱你,连我自己多说不出理由。”楚江把怀里的人转过来,看着元谦的脸,轻叹了口气继续道:“一见到你我的心,我的灵魂就都被带走了,注定了这辈子我都离不开你,我都想过要是你到最后也不能接受我,我就守着你一辈子,看你娶妻生子,只要能看着你就足够了。”
    “说的那么肉麻,谁信!”元谦红着脸,要挣开楚江。
    楚江哪由元谦挣开,把人困在怀里,在元谦的脸上啄了一下,靠在元谦耳边轻声耳语,“小谦谦,我都做了这么多你要是还不信我,难道要我把心掏出开给你看。”
    楚江的轻言细语,让元谦的心和身都软了,抬起头看着楚江,四目相对,某人自然不会错失这个良机,凑上前便吻上了元谦的唇,两个人情深如此,很自然的就会去找别的地方,但是某人才把人半推半抱的推到床铺上,自己正要往上去,就扯到了伤口,痛哼了一声,脸都白了。
    这一声痛哼把把两个人沉在某处的心都唤醒了。
    元谦直接从楚江的怀挪了出去,让楚江直接趴好,“回去躺着,我我去给你换一碗饭。”红着脸说了一声捡起地上的碗跑出了屋子。
    楚江趴在床铺上抓狂,气恼,愤愤不平,一口咬住了被单,在心里嚎叫,为什么要受伤,要是不受伤他就能和小谦谦,为什么要受伤……
    元谦开门出来脸上还是一片潮红,元拓和元卓大概听到了一些什么,因为某人叫的那一声,还是满大声的,他们自然是能听到,但是这两个哥哥还是很有人性的,都没有嘲笑什么。
    元谦还是有做贼的感觉,灰溜溜的出来,又立刻灰溜溜的跑了回去。
    元卓和元拓再一次面面相觑额,都不禁笑出了声,当然是小小声的笑,怕自家弟弟害羞。吃完了饭,元卓和元拓回到自己房里,元卓拿了元谦给他的药膏,给元拓换绷带,“这伤这么大这么深,估计要养上一段时间。”
    “小谦不是说这是新药,效果很好吗,不挨的,反正这短时间我也不会做什么舞刀弄枪的事。而且现在伤口已经合上了,一般的活动都不觉得什么了。”元拓笑着安慰元卓,但头上却因为元卓换药的动作,冒满了冷汗,怕元卓起疑元拓只能找些话说,让元卓别把注意力移到他脸上,“你知道我出事就这么来了,放心两个小不点吗?”
    “不放心孩子,我更不放心你。”元卓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要是明明白白和我说实话,我就不会跑过来了,你不说,给我报信的人只说了中毒的事,元谦那小子就按捺不住了。”“你看着他急,自己也开始不踏实了吧。”元卓没吭声,算是默认。
    元拓垂头惆怅,没想到自己自作聪明的隐瞒,却导致一切适得其反。
    元拓忙时又认错,又赔笑,看着元卓有了笑脸,才松了口气。
    元卓一天忙着赶路自然是累了,虽然天色还早,两个还是都躺下了,元卓还是倚在元拓的怀里,岂料元拓才一躺下,就从又坐了起来,元卓问元拓他要干嘛,元拓看着元卓嘀咕,“小谦好像没出去,今天晚上不会就和那小子一起睡了吧,我要去看看,让小谦到别的地方睡。”
    “别去,”元卓伸手扯住了元拓的袖子,“小谦要是愿意,你就别去添乱,小谦那么大的人了他自己有主意。”
    元拓挑眉满心的不爽,但元卓的话说的有道理,元拓想想还是又躺了回去,看着帐顶嘟囔,“我就是看不惯,那小子占小谦的便宜。”
    元卓苦笑,“小谦这样你就不爽了,照父亲那么说,安儿以后也是要嫁出去的,你到时候还不疯了啊!”
    “呃”元拓想到自家的二儿子,顿时无语了,脸扭成了一团,他那个岳父大人预言什么可是一说一个准,儿子的事肯定也不会是瞎掰的,想想又暗自下定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教安儿练功,不能让儿子随随便便失身。
    (奶娃子小安安,正趴在哥哥的怀里睡香香,张开的小嘴里,只有上下各两颗乳牙,一副小猪的样子,这样的他还不会让谁起色心,老爹担心的事,还要很长很长时间之后才会发生……)
    元卓不知道元拓的想法,在他怀里蹭蹭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会周公去了。
    某只刚才还在担心儿子的爹,下午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现在还完全没有睡意,听着身边的人平稳的呼吸声,看着那张俊俏白净的脸,有那么点想入非非,但是自己现在很不方便,而且怀里的人气色也不好,他是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地,把思绪努力的往别处推,元拓突然就想起那一夜的糊涂事,视线不由的瞄到了元卓的肚子,会有吗,元卓没说,看来是没有,元卓没有再怀上,按理说元拓应该高兴,毕竟这对元卓的身体有好处,但是却莫名的有那么一点的失意……
    夜很静很静,这边两人同眠,一个想入非非,一个倦鸟归巢,虽然一个睡的香,一个睡不着,但两个人都是心安的,那边同样是两人同床,一人也是想入非非,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很坑,另一个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墙上,闭着眼睛,想要装睡,但身体的紧绷,谁会看不出他的紧张。
    楚江看着元谦浑身不自在,自己也不踏实,“小谦谦你要是不自在,我去外面睡矮榻。”“不用!”
    元谦没挣开眼睛,开口道:“你身上有伤,别折腾。”
    “那你睡得着吗?”
    “嗯。”元谦红着脸应了一声,闭着眼睛努力的催眠自己,大概纠结了半个时辰,元谦总算是睡着了。
    楚江看着美人在床虽然不能吃,但还是心朝澎湃,像乌龟一样四蹄活动,挪到了元谦身边,看着元谦的脸,看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才睡着,睡前还在想,看一辈子也不会看腻。
    时间过的极快,转眼就到了四天之后,大街上热热闹闹,小巷子里格外的冷情,元卓四人已经从客栈里搬了出来,搬到了京城城西的一家民宅里,这民宅前面靠着药铺大街,后面靠着官家驿站,往西不到五百米就能出城,那药铺和驿站还有城门主事的人,早就和元卓他们串通好了,这地方安全的不得了,而且也正应了所谓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他们四个就踏踏实实的在这个小院子住下了该养伤的养伤,该联络的继续联络。
    元卓在厨房炒菜,元谦在一边帮手,两个人都带了假脸,毕竟就算是大隐于市,京城也是别人的地盘,这么光天化日的太惹眼了。
    他们两天前搬到这的,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他们都是元卓和元谦做吃的,和收拾四个人的东西,两兄弟合作做菜,虽然做出来的东西卖相都不怎么样,但是勉强能吃,虽然已经食物中毒过一次,但是某两个病好还是一点怨言都没有。第一盘菜已经出锅了,元谦端起盘子,看着盘子里被炒糊的肉,和也已经变了焦黑色的菜花,嘴角抽搐,“哥,这能吃吗?昨天才吃坏了肚子,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我一会去买点吃的去。”
    “这菜比昨天好多了,应该能吃,再吃坏了你那不是有药,没事。”元卓刷过,准备做下个菜,头都没抬。
    元谦为自己的肚子哀悼,其实是他自己吃不消了,但是老哥却爱上了烧菜,无奈。
    饭菜上桌,元拓看着比昨天好了不知道多少的饭菜,对元卓连连夸奖,楚江也不甘落后,忙询问元谦哪个菜是他做的,元谦说蛋花汤是他做的,楚江尝了一口,连声说好,这一餐饭也确实比之前的好了不少,四个人饱餐了一顿之后为了安全起见还是都吃了药。
    夜里元拓端着书在看,元卓在方桌前写信,元拓突然抬起头来了一句,“哥等你厨艺练刀家到咱们隐居之后,我看不用请厨子了,就吃你做的饭就成。”
    “归隐,”元卓听到元拓又提起这个词,眼光闪烁了一下,放下了毛笔,“元拓你想没想过,这些的事情完结之后,咱们把那个皇帝赶下去之后,皇位谁来坐?”
    66、温情
    元卓突然提到帝位,元拓眉头轻皱,有些反应不过来,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什么叫突然,难道你就没想过,这件事?”元卓看着元拓的表情,再琢磨他的语气,挑眉道:“我以为你想过,推翻那个人之后,要自己当皇帝。”
    “我为什么要想这个,皇帝不皇帝的与我何干。”元拓挑眉理所当然的说:“推翻这个皇帝,也不是要创立新朝,皇帝自然是要找正统的皇族来继承。”
    元卓拿起放在一边的毛笔,在墨砚上沾了沾,继续写信,努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语气平和的道:“皇族,元拓你是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还是在这儿跟我卖关子,大隋的皇室正统,就只有皇帝的那几个儿子,你认为他们哪一个是治国之才,大隋的上一代只有父王和当今皇帝而已,其他的旁支都已经被皇帝处理的差不多了,能盛的上人才的可真的挑不出一个来,皇帝的位置最多也还能让他做百日而已,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个皇帝下去同一天就不许有新帝登基稳定民心。现在真正的正统,就只有父王这一脉,你和元谦而已。”
    “皇帝我是不做的,我只想和你归隐山林,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其他的我可不想,而且做皇帝太累,我不感兴趣。”
    “呵呵,你到真是奇怪,皇位不是每个男人都要追求的东西吗,登上皇位有权利有财富,有数之不尽的没人投怀送抱,不好吗?”
    “皇帝有什么好当的,权利我以前就拥有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如何,我不觉得哪里好,财富,安阳家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大富翁,比皇帝还有钱,至于美人我就更没兴趣了,有你就足够了,你就是最好的,别人都不够看。”元拓说着话,把书拿到了眼前,语气平和,并没察觉到什么不妥。
    “那皇位如果一定要你接呢?”元卓放下了手上的笔,抬起头看着元拓。
    元拓听着元卓的语气,这才注意到元卓有些不对,把手上的书扔到一边起身走到元卓身后,把手搭在元卓肩上,“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谁和你说了什么。”
    元卓扯扯嘴角,沉默了半晌,说了他离开陪都之前,袁天说的一番话和元拓说了,袁天说元拓有皇帝命,如果他当皇帝会成为明君,日后必定声名大噪,万世流芳,绝对会有作为,但是那样元卓和元拓就不能在一起,如果还是在一起,那元卓必定殒命,活不过三年。
    袁天的话并没有说死,据他所说因为推翻现在的皇帝,将来的事并不只有一条路,元拓可以不当皇帝,因为还有元谦在,元谦称帝也是一样,他可以来当这个皇帝,但是这一带没有问题,下一代去有问题,情儿必须是下一任的新帝,不然情儿活不到成年。
    事关儿子生死,元卓自然是关心则乱,早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若是元拓愿意称帝,就能保住情儿,至于他自己能享受现在的这些就足够了。
    转述完这些,元卓看着元拓,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要怎么说,劝元拓登上皇位吗,然后和自己分开,或者看着自己死,又或是看着自家儿子死在眼前。元拓听了元卓的一席话,顿时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他自然也明白元卓的担心和纠结,但是他虽然也担心元卓父子俩,但是他并没有因为关心就乱了,沉默的在一边站了一会,拍了一个巴掌,“哥,这也不是没有变通的方法,这个皇位既然元谦能做那就丢给他好了,情儿一定要做下一任皇帝才能活命的话,那元谦继位的时候,咱们就把情儿过继给他,册封情儿为太子,然后一切不就解决了。”
    “啊?”元卓听了元拓这么一番话,一向聪明的脑袋居然有点转不过弯,半晌才皱眉道:“元拓这样行吗,大隋的皇位有明文规定都是子承父,从来没有过……”
    “诶,”元拓摇了摇元卓的肩,“哥你思想不要这么食古不化,那家伙都能推翻,拿下旧例又有什么好守,规矩是人定的,既然是新帝上位,自然有些立法需要推翻,自然就要推翻,大隋想来有立贤不立长的传统,现在立贤不分嫡庶,不是也不错。”
    元卓眉头拧了一会,看着元拓道:“元拓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什么样的主意都能给你想到,不过如果按你说的那样,是不错,鱼与熊掌兼得。”
    元拓垂头在元卓的嘴角狠狠的亲了一下,“我这么聪明把这么难的问题都解决了,有人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
    元卓看着某人那一脸坏笑的样子,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脸上顿时有点要发烧的意思,心脏重重的跳了两下,元卓顿时想入非非,但是当视线瞄到某人还挂着的胳膊,顿时脸色一澹“你这个样子,能做什么要是伤口裂开了,反而得不偿失,乖乖的等你伤好了,呃,等你伤好了再说。”
    虽然两个人早就做那种事做了n次,但是说出口元卓还是有点难以启齿,那白嫩的面颊,转瞬就晕上了两团粉红。
    元卓如此这般的可爱,让元拓心花怒放,眼前的可人儿露出这种让人抓狂的表情,元拓怎么可能乖乖,完好的右手停在元卓的后脑,凑上前吻住了元卓的唇,舌轻轻的勾画了一番元卓的唇形,才潜进元卓的小口,两舌缠在一起绵绵的情意丝丝的清甜,元卓的手习惯性的攀上了元拓的脖子,整个人也都靠在了他怀里,青涩的回应元拓的动作,这一吻足足到两个人都呼吸不畅才结束。
    元卓靠在了元拓怀里,身上软绵绵的,元拓抓着元卓的手,伸向自己的某个部位,“哥,我好不舒服,我想,要你……”
    “我还要写信。”元卓推拒。
    “明天再说反正也不急,哥求你。”元拓嘟着嘴,低声撒娇。
    元卓看着如此撒娇的某人,让某人动摇了,眼眸里闪着某种让人迷失的光,显然是已经动情了,但元卓还是清醒的,看着某人吊着的胳膊,“可是,你的手。”
    “没事的,你要是真担心,你动我不动就是了。”
    “啊!?”元卓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其他反应,那人扯着他的手,强行把他拉到了床边。
    元卓几乎是自愿跟着走到床边的,但是猛然间想起了一些事情,忙伸手推拒,“元拓不,不要啦!”
    元拓眉毛一竖,“我现在火很大哦,你要是逼着我用强,这手……”元拓说着,伸手就要推。
    元卓心里不爽哪有拿自己来威胁人家的,却还是送了口,“好嘛好嘛,我我帮你用手好了。”
    元拓怪笑抿嘴,“你要是忍得住,我没问题,反正只要是你,什么部位我都可以……”
    “呃,”元卓红了脸,但嘴上言不由衷的抱怨,“恶心,你是和谁学的这么甜言密语的。”“和隔壁那个学的,怎么样惟妙惟肖吧。”
    “好的不学,专学这些东西。”元卓嗔了一句,觉得浑身不舒服,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摆。
    元拓知道元卓偶尔有这种放不开的时候,他当然会很称职的当引路先锋,吻上了元卓的唇,虽然是一只手但是两个人的身体,都已经认识了对方,所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某人被始作俑者带到了床铺上。
    在相爱的两个人之间,某种火是一触便能燎原,这会倒在软软的床铺上,更是给这把火加上了干柴,元拓转眼就忘了自己胳膊上有伤的问题,伸手去扯元卓的衣服,这一动就拉到了伤,疼的闷哼了一声。
    正陶醉在某人服务的舒适中醒了过来,看着元拓有些羞涩的道:“我来好了,你,你躺下……”
    元拓一向喜欢元卓主动,听元卓一说立刻乖乖的躺好,恬不知耻的道:“哥你看我手不方便,你帮我弄着衣服吧。”
    元卓红着脸,虽然心里咒骂某人,但是该做的还是一样没差,把某人的衣服统统扒掉,跪在某人身边,用手帮某人做活血运动,元拓舒服的轻哼了两声,但是还不知足的提醒,“哥,嗯那上面,帮我,含,嗯……”
    元拓的话还没说完元卓就已经做了,元拓舒服的打了个哆嗦,某些东西一点都没浪费的都留在了元卓嘴里,某人可是积了两个月,有质有量,灌了元卓满嘴,某人很不想的比呛到了,起身扶在床边撕心裂肺的狂咳,元拓也没想到会突然就忍不住了,忙起身又赔不是又拍背。
    元卓咳了半天,总算把灌到气管里的东西咳了出来,转头看元拓,因为咳了这么一通,本来就白里通红的小脸变得更红,也更诱人,眼角有被咳出的泪珠,看着楚楚可怜,但是那嘴角上挂着的白液,让元卓看起来妖媚极了,元拓猛地吞了口口水,觉得刚刚平息的兽血,又奔腾了起来,都涌到了身体的特殊部位,因为两个人的坐姿是一前一后,元卓咳好回身的时候,手无意识的搭在了元拓的腿上,这会某人的那个地方有兴致勃勃的竖旗杆,正好贴在了元卓手背上。
    感觉到手上的一样,元卓垂头看了一眼,淡淡的道:“躺回去。”
    “哦”元拓应了一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元卓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也月兑了个光溜溜,赤果果,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身体是诚实的,早在之前元卓就感觉到了身体里的瘙痒和渴望。
    把衣服都丢下了床,鬼跨到了元拓身上想要把那凶器直接吞了,元拓却伸手抬住了元卓落下来的臀部,元卓狐疑的看着他,元拓苦笑道:“你想受伤啊,过来我帮你活动活动再做。”说着拍了拍自己左手边的床铺。
    元卓早就放开了自然是不再纠结了翻身,坐到了元拓说的地方,身体微微向后仰,把那个地方露在了元拓元谦,腿没分的太开,那是颇有谷欠拒还迎的意思。
    元拓看着元卓这可人的样子,体温顿时又升高了不少,连咳了两声,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用手指撩拨着元卓那小口周围,像花一样的褶皱,看着那小花变软,指腹清晰的感觉到那小口里的蠕动,元拓没急着把手探进去,看着那地方,因为元卓的动情,流出几滴眼泪,元拓这才把手探了进去,一边帮着元卓活动开阔,元拓也不委屈自己,让元卓帮自己用手活动着。
    元拓没多一会就在眼前的美景和元卓的服务下,缴枪投降了。
    元拓的手加到三指,元卓的哼声不由自主的从小嘴里冒了出去,但只是一瞬,元卓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这又是谁能控制的聊了,元拓这厢帮元卓活动完,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不用说了,既然让元拓不要动,元卓便全权掌控了主动权,摇晃着腰肢,吞吐着元拓的东西,情到深处元卓的声音自然就控制不住了,元拓这个被动者,也被元卓伺候的异常舒服,嗯嗯啊啊的给元卓和声,当人两个人的声音都不是这场合奏的主旋律,那结在一起的地方发出的水声,和床板的尖叫,才是真正的主旋律……
    元拓做的很痛快,但作为一个负责人的男人,元拓很负责人的没把东西泄到元卓身体里,在要泵发的前一刻让元卓起来,那白色的乳液都溅在了元卓的翘臀上,烫的元卓一个激灵,身体达到了另一个顶端,颤抖着倒在了元拓身上。
    元拓翻身让元卓躺到床上,拉过被两个人丢到一边的被子给元卓盖上,元卓大概是累了,贴到床上,就闭上了眼睛……
    元拓满足的拥着怀里的人,也闭上了眼睛,他很想给元卓清理一下,但是一只手不方便,所以现在只能作罢了,什么事都留到明天再说。
    元卓有一些声音很不想让人听到,因为这个小小的四合院,其实隔音并不好,元卓和元拓这间房的隔壁,同一堵墙的另外一边,住的不是别人正是楚江和元谦,刚才的战况何其激烈,才刚刚入夜隔壁那两个人睡了吗,当然没有,他们听见了吗,当然有……
    不知道,现在睡的香甜的人,如果知道这一切还能不能睡的安稳,不过他不知道所以他现在睡的很安生,至于其他的那就都是明天的事情,今夜会再香甜中度过……
    67、疑云
    昨夜,因为一直是他在主动那人一点都不能动,所以某人消耗了不少体力,所以睡的很熟很熟。
    元拓醒来的时候那人还在睡,作为一个负责人的男人,昨夜没做的事,他觉得现在补上,带上了放在床边的假脸,裹上衣服,出门到厨房,添柴点火烧水,单手端着温水回到房里,给元卓好好的收拾了一番,虽然是单手,洗帕子什么的很吃力,但是这种事到底是做的多了所以,所以顺手的很。
    元拓看着元卓那小口有点红,虽然不严重,还是转身从药箱里拿了瓶药膏给元卓擦了。那小口虽然伤的不忠,元卓还是感觉到了疼,嘤咛了一声,迷迷糊糊的挣开了眼睛,喃喃的唤了一声,“元拓!”
    “醒了?”元拓收回手把药瓶放到床头,转身一边洗手一边问:“弄痛你了吗,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元卓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被子里面的自己是光溜溜的,顿时有些害羞,整个身子都缩进了被子里。
    元拓看着不由轻笑,“害羞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没被我看过,我给你洗过澡,每次什么完之后也都是我帮你穿衣服,有什么好羞的。”
    听着这无赖话元卓的脸更红了,狠狠的瞪了元拓一眼,闷闷的道:“帮我拿衣服。”
    元拓笑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元卓的衣服,放到了床边,自己也坐到了床边,“哥要不要我帮你穿啊。”
    元卓红着脸嗔了一句流氓,抽出了放在身边的里裤往套上了才,才做起来穿里衣。元拓看着元卓身子侧着背着自己的样子,大呼无趣,但嘴上还是吃了点豆腐,调侃了元卓一番,说的无非是昨天晚上的什么什么,弄得元卓的脸红的像番茄一样。
    元卓起身之后,收拾好自己就把昨晚弄脏的床单什么的都撤了,自己带上假脸出去做早饭,元拓无所事事一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元卓把元拓烧的热水乘到了一边,洗米煮粥,把早上要做的几个小菜,材料都备好,就站在一边等着粥煮好,再热馒头。
    闲下来元卓就觉得有什么不对,视线不由的转向了小院那边还紧闭的房门,冲站在一边发呆的元拓道:“他们两个怎么还没醒?”
    “嗯?”元拓听元卓问也转头看向了那边,看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元拓就知道各种奥妙,似笑非笑的答了一句,“他们昨天应该都失眠了,现在不醒正常”
    “失眠?”元卓狐疑,不懂那两人为什么失眠。
    元拓靠在元卓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元卓的脸顿时爆红,“你是说昨天晚上他们听见了。”“你叫的那么大声,这房子的墙一没多厚,肯定听得到。”
    元拓耸耸肩,转头抓了一片切好的黄瓜片,嚼了起来。
    元卓真身在元拓的肩上狠砸了一下,“你知道他们听得见,你还…还……”
    元拓佯装吃痛,撇嘴抱怨,“我昨天晚上可什么都没做,都是你在做,叫的也是你,我是被动的,你怎么能怪我,不过哥你昨天晚上真的很热……”
    元卓抬手捂住了元拓的嘴,“你要是再说,今天晚上就打地铺。”
    “不说就不说,又不是我想说。”元拓委屈的拧眉,装出一副自己很委屈的样子。
    把元卓气的跳脚,但光天化日,那边还有人在睡觉,被他说道最后丢人的还是自己,元卓能把他怎么样。
    外人如果听了他的那番话再配上他的表情,肯定会以为元卓是个饥渴怨夫,得了便宜还卖乖。
    早饭简单的很,那边粥好了元卓炒了两个清淡的小菜,把昨天元谦买回来的酱菜咸菜装盘,元拓把东西往桌上搬,指挥让元拓去叫元谦和楚江。
    元谦和楚江走出房门两个人还是睡眼惺忪,坐到饭桌上,元卓看着两个人眼下的黑色圆弧,越发觉得昨天的始作俑者,今天装无辜的某人罪孽深重,暗地里狠狠的在某人的腿上狠狠的捏了好几下。
    某人吃痛,却不得反抗,暗地里伸手去揉被捏痛的地方,知道这种痛法,肯定会青紫,晚上要让某人那人心疼一下。四个人这顿早饭,有三个人吃的很不舒服,用餐其间谁都没有说话,楚江这个话痨更是格外的安静,眼睛不断的瞄着身边的元谦,而元谦,吃着饭视线不自觉的就把视线瞄向元卓,看的元卓浑身不舒服,如坐针毡,元拓事不关己,对身边三人的怪圈全不在意,吃的很香很香。
    让人食不知味的早餐在元拓说吃完的时候结束了,元卓很守夫道的收拾桌子,元谦也来帮忙,元拓大爷晃晃悠悠的进到了房里,继续养伤,楚江在饭厅里做了一会,贼眉鼠眼的秒了外面一眼,便溜进了元拓的卧房。
    两个心怀叵测的男人密谈,元卓和元谦两兄弟在小厨房里也开始了谈话。元谦纠结了半天才凑到元卓耳边,嘀嘀咕咕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了口。
    听了元谦的话,元卓手上的碗顿时就脱手了,看着元谦纠结了一会道:“你问这个是真的决定要和,咳,要是楚江做……咳,真的决定要和楚江厮守?”
    元谦没说话,默认。
    元卓抓抓头了,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作为过来人老弟问了元卓也就不吝啬了,一边刷碗一边笑声的和元谦讨论起,为夫之道,两兄弟小厨房,聊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元卓不吝啬的教导,让元谦受益匪浅,听完全程元谦的脸都红扑扑的,心跳在加快的意思,但嘴上却开始占元拓的便宜,“哥你经验很丰富哦,怪不得昨天晚上那么激烈。”
    元卓愣了一下,暗恨这小子和他二哥有一拼,居然过河拆桥,垂头看向元谦的肚子,“两个那么那么恩爱,我看要不了多久,我就要当舅舅了。”
    元谦辶艘幌拢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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