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了结了案子,薛璞和小狐狸闲居在家,平日里码字打球,案子暂时歇息。
    小狐狸则是又开了一个账号,继续做一些网红生意,收入颇丰。
    薛璞上次家中差点要了小狐狸身子,心中过意不去,便决定要分房睡了。
    小狐狸愁眉颦蹙,只道他傻...
    不过小狐狸对薛璞依旧是亲昵如旧,只是有些事似乎还在瞒着,早起之时薛璞常发现小狐狸睡在自己怀中。
    可是见她楚楚可人之态,薛璞再未起脏她之念。
    且说数月飞逝,天气转到中伏,早上二人吃了面,来到午时一轮烈日当空,天空中无半点云翳,真乃烁石流金之际,《金瓶梅》中有一词单道这热:
    祝融南来鞭火龙,火云焰焰烧天空。日轮当午凝不去,万国如在红炉中。
    五岳翠干云彩灭,陽侯海底愁波渴。何当一夕金风发,为我扫除天下热。
    小狐狸身子不好,薛璞找了好些大夫,看来看去也只是喝些滋补汤药调养。
    后来小狐狸气色渐愈,薛璞心底欢喜好一阵。
    且说当日晌午,天气大热,小狐狸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在家中泳池旁喝着冰水,带着墨镜,在太阳底下晒着日光浴。
    肌肤白嫩,身材娇美,曲线婀娜,嫩胸长腿翘臀,容貌又是清丽可人委实让人想用她舒爽一番。
    她娥眉一挑,她自是个长腿萝莉薛璞总是视若无睹,于是心生撩拨便想喊着薛璞帮自己擦油。
    她四下找了半天,只见薛璞露着八块明显的腹肌,躺在屋顶去晒肚皮。
    小狐狸掐着纤腰美脐,语气刁蛮:“诶,薛璞你跑房顶晒肚子干啥啊!晒伤了怎么办!”
    薛璞懒懒散散困到:“伏者,阴气所伏也,小爷我才华横溢,腹中有五车之书。晒的不是肚子,而是在晒书呢~伏天不晒冬天返潮哟...”
    “诶,这个自恋没够的人啊。那个王文钰和王泽斌朋友圈说,永安坊开了一家很好吃的冰粥店而且还很便宜,我们要不要去尝尝...”小狐狸说道。
    “噫...那是情侣店铺,情侣才减半叻...我们现在顶多算室友,我才不去叻。”薛璞转过头去,继续挺着肚子晒太阳。
    小狐狸纤足轻点,施展轻功一跃上房,肚脐上的明珠,光泽温润,紧实的小腹,性感且毫无一丝赘肉,纤细的不盈一握,看得薛璞心头砰砰乱跳。
    而且小狐狸穿的迷你比基尼,柔软的腰肢正好把一些娇嫩秘密的地方挺出,在小泳裤上勒出完整的线条,软嫩微露,含苞待放,薛璞急忙转过身去,生怕自己胡作非为。
    而且自己的尺寸颇大,上次即便做足了前戏,便顶不进去她小小的身子,若是用强她可能会死。
    “呐呐,怎么啦,女士的邀请也要拒绝,这可不是你薛璞的风格哟。”小狐狸软软的躺在身边,软语轻声说道。
    薛璞眉头一皱,撇了撇嘴:“今日初一...你不记日子的吗?七月流火,别吃凉的了。不如我们去吃泡馍~”
    听得薛璞的关心,小狐狸心头忽然一喜,连连点头答应。
    “嗷...知道啦,那过几天我们再去。好啊发汗消暑~”小狐狸道。
    “嗯,只是回街的就不要去了,不好吃还贵,骗骗外地人还好。我知道一个地方开了一家,味道不错,我带你去吃。”
    “嗯嗯!好叻~”小狐狸说着突然肚子痛了起来,鲜红的血液从两条纤细的美腿中流出,憔悴的模样令人瞬间心疼起来。
    薛璞帮她擦干了血迹,一条毛巾都已经湿透,小狐狸的脸色极为难看,血色不在似一个冰雪做的美人了。
    薛璞且把她抱回床上,给她拿来卫生巾。
    小狐狸无力的躺回床上,与薛璞道:“好啦,我没事,歇息一下就好了。”她把柔弱的身子转了过去,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又急咳了几声,她捂着嘴,隐隐见得手中的血迹。
    薛璞的脸色忽然沉寂下来,他如今已经笃定,小狐狸的身子一定出了大问题,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有性命之忧。
    不过这病症实在奇怪,薛璞默默的翻阅起《瀚海录》来。
    此事按下不表。
    小狐狸歇息了许久,到了下午方才有些精神,她看着薛璞安静的笑笑,长舒了一口气,又变得神采照人了。
    她旋即换上蓝色吊带短裙,香肩流露,一双小脚丫穿上拖鞋,戴上大大的遮阳帽,挽着薛璞胳膊出门吃饭。
    薛璞则依旧是一身汉服短衫,面容清隽的很。
    两个人在街边坐下,点了饮料和泡馍,在城墙根下欣赏着古城风景。
    “诶,你怎么不吃?”薛璞用勺子喝了一口汤,抬头去看小狐狸正拄着脸,看他悄悄的笑着。
    “没,只是看你吃饭的样子好看,将来不知什么样的女孩嫁给了你,就一直很有福气了。”小狐狸温婉笑着。
    “......傻丫头,我心中有谁,你会不知?”薛璞怅然道。
    “只要不是我,是谁都是好的...”她耸肩一下,勉强笑笑,大口吃起泡馍,去不看薛璞,嘴里烫了也一声不吭。
    听了小狐狸的话薛璞心中不是很舒服,只把羊肉掐到她的碗里:“都说了,别想太多万事有我呢...”
    小狐狸抿嘴点头,目光里怅然若失,突然她在街角看到了什么,赶忙把帽子遮上。
    薛璞目光寻去,只见小狐狸避开视线的地方,一个乞丐婆婆正正在要饭。
    老人皮肤黝黑,面目遍布沟壑,可谓是极为狰狞,像一只饿死的野猫,而一对吊脚眉亦多了一份吊死鬼的味道。
    她身着一身破烂的彝族服饰,头上裹着黑布,围裙和腰间都是五彩布花,只是多半破旧,泛起油亮油亮的光泽。
    薛璞赫然一惊口中只道:“猫脸婆婆!?也算是个前辈,是江湖上有名的拍花子...不过我小的的时候就听说被抓了,难道又放了出来...诶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瞧了瞧用帽子挡住脸的小狐狸,只见她素手不住颤抖,浑身紧张的要命。
    方才知道小狐狸遇见了仇家。
    薛璞只道猫脸婆婆祖上曾经是土夫子,也是陕西一带有名人牙子,手段极高,本领通神。
    到了她这代手段更是毒辣,即便是自己也要忌惮三分,小狐狸若是真招惹过她,顷刻就会被杀死。
    “别,别去招惹她...”小狐狸轻轻握住薛璞的手。
    看着小狐狸一副害怕的表情,薛璞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小狐狸是个孤儿,而对猫脸婆婆如此忌惮。
    说不定当年就是被猫脸婆婆拐走的...
    薛璞握着筷子,愁眉如蹙。
    见得城墙根下,猫脸婆婆正在笑呵呵乞讨,一家四口路过便好心施怜,大女儿生的娟静可爱,她把纸币零钱投到猫脸婆婆的碗中。
    老太太掂量掂量钱财,微微一笑,对着这一家四口吹了一口气...
    小狐狸急忙一拍桌,眉目愁极...:“薛璞!不好了,我们得管管...”
    薛璞尚在一头雾水,转身一瞧,只见城墙根处空空落落,已然不见了猫脸婆婆...
    好快的身法!
    话未及毕,小狐狸脚下飞燕功施展,瞬间窜出数丈之高,直接登上了城楼。
    薛璞手掐雷法,布开奇门局,施展纵地金光紧随了上去。
    他的手里算着,口里数着忽然,心头一惊,向东北方而去。
    只见一处胡同的怪叫,一家四口的父亲的头颅已经碎了...
    小狐狸急忙查看,失落的摇了摇头。
    薛璞急忙去追,追到胡同深处的一个老柳树下,发现了年纪和薛璞相仿的漂亮母亲,被拦腰扯断,内脏横流,死在当场。
    而她的身后还护着被击碎头颅的小男孩。
    小狐狸愁极了说道:“诶呀,猫脸婆婆,专拐女孩儿!若是女孩身边有其他亲人,无论男女老幼一并杀了,今年正好是一十六年,她又冲出江湖了!诶,好薛璞,这事儿...你。”
    她欲言又止,显然不想让薛璞牵扯进来,可是心中知晓,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薛璞撞见焉有不管之理?
    随即把话咽了回去。
    对方身法太快,须臾之间已经跳脱了薛璞盘局所至,薛璞手占梅花易数,算的猫脸婆婆往西面而去,显然是要出城...
    不由纷说,施展轻功,在古城古楼当中穿梭追逐。
    二人步伐迅速,轻功如飞,小狐狸赫然惊叹,想当初在溪源市破脑尸蛊案件之时,薛璞的轻功尚属岂不,现在施展起来竟然步履如飞,犹在自己之上,亦是震惊亦是欢喜。
    且说追逐不停,夕阳渐落,三人相追数十里脚下不停。
    终于在渭水之畔,堵住了将要渡河的猫脸婆婆。
    当时已然立秋,夜里西风渐劲,吹动着芦苇荡往来悠悠...
    猫脸婆婆脸色阴鸷,在红阳之下,忽明忽暗缓缓转过身来,她身材不高却极为魁梧硕大,她左手夹着的女孩已经昏厥。
    她用着以为沙哑刺耳的声音,苍老说道:“不错的后生,居然能跟的上老身...莫要鲁莽枉送了性命...”
    忽然她怒目一瞪,双目泛起红光,眸子甚是狰狞。
    薛璞心头一凛,只觉得对方身有邪术。
    而一声耳光响过,小狐狸的脸上一赫然被抓出三道,血淋淋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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