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火辣辣的疼。
    江江收起枪举向天花板“你说什么?”
    趁着失去制约,索亚松立刻尖叫着躲到一边,翻滚到床下,那声音刺耳至极,江江皱眉直起身,索亚松也不好意思的脸红,他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叫声太像女人了,可是任是谁要被在身上纹个王八,都会失态的。
    索亚松紧张兮兮的解释,一再声称自己不是真的纹上去的,若是纹上去的,江江一定会感到痛,现在一点都不痛对不对?江江仰着头用眼角看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索亚松是真急了,他现在才发现,江江是个狠家伙,恐怕真会往他身上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时候可不是说洗就能洗掉的。索亚松颤抖着解释“不信你用烟灰蹭蹭,一定蹭得掉。”
    江江掏出索亚松的烟点着,从容的抖落出烟灰,对着镜子在脑门上蹭了一下,没掉,回过头来看索亚松。
    索亚松心肝都快缩成一处了,眼泪汪汪的“你再蹭蹭。”江江把烟掐没,索亚松不等他动,立刻尖叫着往墙角爬去“我没骗你,我真没骗你。”
    索亚松后悔死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上这个心狠心辣的家伙。
    索亚松肿头肿脸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时不时的用胳膊擦一下眼睛,此刻的索亚松,光着屁股露着屌,小心翼翼的用棉签蹭江江的头顶。江江坐在地上,一条腿盘着一条腿支在地上,时不时的撇过来一眼,就吓得他心脏心缩。“嘿,你看,掉了一点,真的掉了一点。”怕江江不信,索亚松立刻呸呸在他头顶吐两下口水更卖力的擦起来。
    江江强忍着烦感,视线撇向一边,余光中索亚松的视线一直盯向某一处,不动声色的顺着那视线望过去,是索亚松的上衣,口袋里的钥匙露出一半,精致的黑色扁条形,显然是手铐的,墙上倒映出的影子里是索亚松举起手铐要砸他,江江翻了个白眼,探手捏住他的屌,索亚松咝的一声抽气“你,你,你要做什么?”
    要害被人捏在手里,索亚松只得认真的擦,直到把江江头皮擦得发红,所有黑渍全部清洗掉才算完结。江江甩掉他的物什,在索亚松身上擦了擦手,“你个下贱东西,这也能有反应?”
    索亚松倒没有不好意思,“正常男人被握这么久都会这样。”“切”江江不屑,对着镜子左顾右看,虽然不甚满意,还好,总算掉了。
    站起身长长吁出一口气,捞起索亚松把他按倒在床上,有样学样,拿起纹身笔在他身上大书特书。
    “你做什么?你要做什么?”索亚松害怕得四处躲闪。
    “不做什么,我说过要画个王八的。你别扭,好,你不喜欢我画是吧?ok,我写字,好吧?”江江将电枪打到最大档,扔在床上,那枪尖正对着索亚松的脸,吓得他啊~啊~大叫,江江冷笑,早就知道这个无能儿没那个报复的胆量,那好,就让他尝尝报复的滋味。
    索亚松光着膀子打哆嗦的样子让人更想狠狠的欺负他,江江从容着把人拎过来,用黑药水在身上写满了字。
    “你说我写点什么呢?八卦杂志上说你是精英王子,可我看来就是个烂屁股死玻璃。”索亚松感觉到身上划过一道道笔尖,绝望的嚎哭。
    “你就这点本事?”江江恶意的笑,这个孩子小的时候就长了个受气包的脸,一受委屈就知道张着嘴大嚎,自己只要威胁几句,便红着眼睛哆着嘴唇不敢说话,小个子大眼睛,泪水像永不枯竭般哗哗直流,衣服前襟上画着大大唐老鸭,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可笑至极。
    索亚松是个常去健身房的,身上肌肉的纹理如同精心打造出来一般,那哭泣的背影耸动着,江江心中一动,大保那流汗的后背就呈现在眼前,黑黔黔的,两种不同的颜色,但是加上那七七八八的鬼画符,如果眯着眼睛看,还是能看到的,因为索亚松挣扎,大保的背影很愉就消失了,那点欲望也无影无踪。
    江江是个在那方面冷淡的人,再怎么强迫自己也挺不起来,恨恼之余,照着索亚松后背就拍了一下去,连骂带写,贱人同性恋大王八烂屁股,几乎把一辈子要说的恶毒话都留在了索亚松的后背上。
    “你这是什么眼神?敢这么看我?我要在你脸上写个狗字。”
    索亚松吓得一哆嗦,身体向后倾。
    “你敢躲?过来。”
    索亚松睁大眼睛,大叫着哭饶,他从来没像过这么后悔过,一边说尽好话哀求,一边在心里默默发誓,将来某一天等他把江江踩在脚下,也这么折辱他,到时候也让他舔自己的脚趾,也让他学狗叫,也让他四肢着地爬来爬去,用嘴给他叼来鞋子。
    索亚松特别委屈,一辈子没受过的屈辱都在一夜之间尝尽了,心中无数次呼唤“爸爸,爸爸,你在哪里,救救我。我被欺负了~”太可怕了,简直就是场恶梦。
    索亚松叫破了嗓,口渴至极时江江将水倒在地上,让他舔,他也去舔了,结果那里面掺了自己藏在口袋里的特效安眠药,翻着白眼昏睡过去之前,看着江江狞笑着举着纹身枪站在他面前。
    这一夜过得太凄惨,索亚松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的,醒来的时候脸旁边还有那个电枪,吓得他啊啊叫着往后退,结果发现自己两手被绑在床腿上,两脚也分用床单绑向两旁,屁股上插着厕所里专用的皮揣子,皮揣子顶端挂着闹钟,此时正铃铃作响,而门外服务员正有节奏的敲门“客房服务,先生,您叫的早餐。”
    第42章
    索亚松像个青蛙一样趴在床上,血液降至冰点,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自己情形凄惨见不得人。只是后方传来的钝痛还有镜子里折射出的怪异物体,惊得他一时合不拢嘴。
    什么状况?那个家伙究竟对他做了什么?索亚松角度别扭的拧着脖子,额头紧皱,费了好大力量去辨认,顿时惊得魂不附体。竟然是个皮揣子!红色小闹钟正欢快的在皮揣子凹陷处蹦蹦跳跳。每震动一下带动着下方的杆状物体便深入捣进,如同重锤般一下下击打着索亚松脆弱的内心壁垒。
    因为体位的关系,索亚松还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他记得昨天晚上江江没少在他脸上写字,索亚松用力拉扯手腕凑紧脸颊,用手背蹭了一下,果然黑乎乎一片。因为碰到脸颊,索亚松咝咝抽气,嘴角、额头、下巴,各处纷纷传来痛楚感。
    敲门声稍做停顿后再次响起,索亚松疯了似的拉扯着自己的手腕,那个情趣手铐很快便被挣开,索亚松拔出后方的东西,撇到一边。肠子有几被伸断的感觉,逼得他泪水横流。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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