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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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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这是个刷脸的社会,脸能当饭吃,能当钱花,能当装逼的资本,当然还能当门卡。
    十五层里的一众黑衣保卫,见到苏胜楠上来,一个个温顺的像只小绵羊一般,低头哈腰的样子让穆歌极为不齿。
    看着面前摇曳着身姿的苏胜楠,挺胸凹肚高提臀,走的那叫一个潇洒,他也不禁也壮了胆气,直起背也跟着晃荡起来,看旁边有人还在盯着他看,他都敢直接怒瞪回去。
    端得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刚才一时间没注意,这会他才发现苏胜楠竟然不比他矮多少,起码也得一米七五左右,算的上是个高妹了。
    两条腿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更显修长秀润,有点胳肢窝以下都是腿的意思,目测得有个一米二十左右,确实逆天。
    只是再看着人家胸是胸,腚是腚,有模有样甚为壮观,想到大家同样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人家熟成这样了,自己尼玛毛都还没长齐...不免暗自神伤心中满是委屈。
    太伤人了,嘛时候咱才能磨砺出鞘啊。
    去往顶层的独立电梯里,只有他们二人,这会谁都没说话,颇为安静。
    一个是怕说多了漏了陷,另外一个从早就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穆歌?你没骗我吧?你真会书法?”
    苏胜楠琢磨了好长时间,还是感觉不对劲,盯着穆歌问道。
    穆歌被她看的有些发虚连忙把自己的手伸过去,放在她面前说道:
    “姐,你看看我的右手,手踝是不是磨的都有茧皮了。”
    我会不会书法,现在又不能写出来给你看,都到这份上来,再被识破就太亏了。
    他灵机一动,抬起自己因为前段时间痴迷电脑而磨出来的鼠标茧,指给她看。
    苏胜楠瞄了一下某人手腕,果然见得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模糊的一小片深印,她眨了眨眼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
    穆歌见状,趁热打铁的接着张开右手说道:
    “你看我右手执笔的地方是不是也有点发黄,还有手心上也有茧皮是吧!这都是常年累月的练字留下的啊。哎!可惜了我这双手,教我们音乐老师的刘老师都痛惜了好几回了,说我不去弹钢琴真是白瞎了。我跟你说啊,姐......”
    说话有时候也有瘾,有些人一旦话匣子打开了,即使是平时很懒语内敛的一个人,也能生生把人说的烦透。
    更别说某人磨炼了三十年的嘴皮子,好不容易找到了绝佳听众,一时间滔滔不绝起来。
    穆歌掰扯着自己刚被烟熏黄的食指中指给人家看,巴拉巴拉又是一通忽悠。
    只是他自己都没想道毛笔字的握笔法跟硬笔不一样,根本不一样的磨损位置好吧,还有手心跟写书法有个毛线关系。
    不过只看效果还是挺好的,苏美女好像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这会点着头似乎彻底相信了。
    某人不像同学们说的那么闷啊!挺有意思的一个小学弟呢。
    她想。
    苏胜楠跟穆歌肩并着肩的走在一起,被他的话逗的乐得不行了,时不时的捂着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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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
    苏胜楠一进屋,就热情的奔上书桌前去,一把拉住苏靖麟的胳膊,那里顾得上他手里拿着印章,正一副庄重的神情,准备往面前的作品上盖印。
    “楠楠,莫闹!”
    苏靖麟连忙躲开,一脸庆幸,对着女儿露出个很讨好的笑:
    “爸爸可是酝酿了好几个月,才写出来这一副字,算得上我生平巅峰之作,就还差个章了,乖听话!等爸爸忙完!”
    还好没弄花,若是污了纸面,一副大作断然会变成一张废纸,他这段时间的心血化水东流,还不知道会有多心疼。
    只见他连撅着嘴的女儿都没顾上,赶紧小心翼翼的盖好印章,这才站起身来,抱着胳膊欣赏自己的作品。
    良久才想起来一边的女儿,见她仍然撅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他连忙从书桌里面走出来,双手揽着女儿的肩膀安慰道:
    “乖女儿,爸爸错了,不该冷落你,好啦好啦,一会忙完事,下午带你去买衣服好吗?”
    见父亲如此说道,苏胜楠这才好转过来,她自己也知道父亲迷恋书法,专注写字的时候最容不得别人丁点打扰,抬起盯着父亲:
    “你自己说的啊,下午陪我,别反卦!都多少回了你自己知道,哼!”
    “怎么会,今天一定陪你去。顺便到医院看看你子谦哥,他出了点事,你也好久没见他了吧!”
    苏靖麟拍着女儿的脑袋溺爱的看着她说道。
    “对了爸,我带来一个同学,他是你的一个粉丝,对你可敬仰了。”
    双子座的两面人格又一次出现了,苏胜楠只一会就喜笑颜开,腻在苏靖麟身上,那里还有一点刚才赌气的模样。
    只是她都没注意到,屋子里还有其他好几个人在,看他们父女俩在那里大秀恩爱,几个人不免有些莞尔。
    传说中的苏老大也有这么有爱温柔的一面啊!
    “穆歌!进来吧。”
    苏胜楠弯着眼睛开心的对着门口说道。
    她都没苏靖麟答应,献宝般的想给父亲一个惊喜。
    苏靖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眉头,似有察觉。
    而站在门口一边的穆晋东,咋听到穆歌的名字却一下子把心提了上来,转头看向门口,一脸凝重。
    他跟何苇早进到屋里来了,只是没人理会他俩,苏靖麟站在书桌前聚精会神的写着字,头都没抬一下。
    常胜自己默默的走到中间,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把玩着那把匕首。
    常胜对面坐着一个精瘦的男子,平头中等个,三十来岁,平凡至极的一个人,见穆晋东走进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就又继续闭目养神。
    只是这一眼,就让穆晋东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觉,这真不是仙法气功,真真的有些心虚发寒。
    他对这种眼神很熟悉,也对这人的气息感觉很熟悉。
    说句实话,论起打架斗殴,人高马大的人确实占便宜,就跟这人身后的那个肌肉棒子似的,那种体格的人打起架来,一个人打五七八个绝不在话下。
    但是要是以命相博,还是要数这种个头不算太高,身材精瘦的人,身手利索灵活,懂点拳脚、刺杀术那就更了不得了。
    穆晋东在部队上参加演习时候,有幸见到了一支传说中的小队,他们其中大部分的人都是这个样子,而且眼神也似这般让人望而生畏。
    对!那是杀气!
    杀气?谁都不知道杀气是什么,虽然无影无形,但是你不能否认它确实存在。
    杀过人的人和普通人会一样。
    笑话!
    上过女人的男人能跟从没沾过女人味的童子鸡,心态行为上能一样?
    男人看女人一般看腿看腚看胸看身材,童子鸡还没脱离看脸的范畴。
    能一样?
    同样,一个杀手每每看到一个值得他关注的人,第一眼就是看他的弱点,找寻其必杀之处。
    看你的前心后心,看你的耳门蛋根;测算能用哪种最简洁的方式,把你一击致命;把人当做桌板上的一具鱼肉尸骨来看,你能不寒心!
    单挑群架穆晋东还从来没怯过谁,就这个五大三粗的肌肉男他感觉自己对上也是不虚。
    只是如果对上那人,心中一点底都没有!
    他原本还有些乐观的想法,这会却一下子心中悲凉了起来。
    没人招呼理会,他跟何苇两人都不知所措,只能站在原地,就这么一直等待。
    看了看墙上的钟表。
    三十七分钟了。
    .....................
    拦在门口的两个人听到里面苏胜楠的声音,没有再为难穆歌,终于放下了一直抬拦着的手。
    原来是她爸爸,还真没看出来是个黑道的大小姐!
    不知道人家的大佬父亲一会知晓了情况,会不会怪自己骗他女儿?
    算了还是先进去再说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能见机行事了,都来到这儿了,还能退回去不成。
    穆歌对着二人笑了笑,整了整衣衫,定了定神,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极为宽敞的办公室,只用了雕木花栏隔开一间小的卧室。
    书房客厅一体,装修的极为考究,摆件挂饰也很有雅致,不难看的出此间主人是个儒雅的文人。
    进门入目处就是一张宽大的书桌,上面整齐的摆着文房用品,背墙上挂着一副字,上书:
    谋而后动
    钢勾铁划,极其出彩,端得是一笔不可多得的好字。
    字的下面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中等身材,白皙英朗短发偏分,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文人绸布衫,白色绸裤一双黑色老布鞋;确实显得儒雅风流,不难想到年轻时候也应该是一等风采。
    这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枭雄了吧。
    苏靖麟!
    只见他这会正皱着眉头盯着穆歌,颇有些怒意。
    而苏胜楠却在一边开心的笑着。
    似乎在对穆歌说:
    过来呀,呆子,你要见的正主在这儿呢!
    这时穆歌已经注意到屋子里早有了不少人在。
    穆晋东跟何苇站在门口处,也只算刚刚入门。
    估计这会被人冷晾了,还没开始,来的正好。看来人家很没当回事啊,不是太好办了。
    其他几人穆歌没有注意,估计是小弟马仔之类的喽啰。
    他没注意人家,人家也没注意他,见只是个年轻人,估计也没放在心上,仍该玩玩,该睡的睡。
    “穆歌,这就是你仰慕已久的苏老师!还不来叫老师啊!”
    苏胜楠显然对穆歌已经深信不疑,还忙着帮他扶梯子。
    穆歌早被苏靖麟盯得头皮发毛,哪里还敢在人家面前再调戏他女儿,刚才在外面可听的真真切切,人家对女儿可是宝贝的很呢。
    他抬脚走上前去,只是略过穆晋东的时候,两人对视了一眼。
    穆晋东紧紧抿着嘴,老穆家祖传的一双单眼皮桃花眼,被他生生的眯成了一条缝隙,双目中满是凝重和担忧。
    穆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坚定的走开。
    “你好,苏伯伯,我叫穆歌,是胜楠姐的高中同学,很荣幸见到您。”
    穆歌站在书桌前直视着苏靖麟的眼睛说道。
    苏靖麟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扯着嘴角笑了笑,似乎再嘲笑穆歌的自不量力,又似乎是对他欺骗自己女儿的愤怒。
    “好了,穆歌,我爸还有事,等他忙完你再问他咯,咱们不打扰他了,走我带你去隔壁上网去。”
    “楠楠,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什么吗?”
    苏胜楠正想上去拉穆歌离开,冷不丁的听到父亲说道,一时间手搭在穆歌手臂上,楞在原地,很是费解的看着她父亲。
    “千万别太轻易相信男人的话!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苏靖麟语气有些低沉,又有些冷厉。
    苏胜楠转过头满脸疑惑的看着穆歌,死死的盯看了他好一会,仿佛又重新认识了他一遍:
    “你在骗我?你根本不是来找我爸爸指教书法的,你在骗我?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
    她的声音平静的让人发虚,怒睁着的一双杏柯大眼中满是不解和压抑着的愤怒。
    穆歌一时间被她的眼神灼的有些难受,感觉心中某些坚硬的东西被一点一点的敲碎。
    梦中经历了多少红尘粉阵,说过多少鬼都不信的甜言盟誓,欺骗了多少人的单纯无知,狠心踹开了多少事后纠缠不放的疯痴女人。
    他以为自己的内心早已经无比的坚硬,曾经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只不过逢场作戏而已,只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而已。
    可是这一刻,面对着这一张写满是不信和质问的俏脸,一时间他竟无言以对。
    “姐......对不起!我...你听我解释...”
    “谁是你姐,离我远点!”
    苏胜楠一把甩开他的手臂,冷着脸死死的盯着他的双眼,恶狠狠点着头的说道:
    “好,很好!你小子给我等着!”
    说完迈开两条大长腿,径直的走到书桌一旁的老板桌后坐了下来,丢给穆歌一个转椅背面,抱着胳膊气鼓鼓的小脸,一言不发。
    茶几旁边几个人,早就一边扯着嘴微笑着摇头了。
    父亲女儿馊女婿,一家三口的家庭谍战大片,情节跌宕起伏,表演生动自然,端得是一部绝好的狗血大剧。
    只是结局太草率,如果女儿上去愤恨的补上几巴掌,老丈人操起砚台笔墨暴揍一顿,再或者馊女婿反抗一下,这才好看嘛,怎么也加点动作戏不是。
    情节不够,动作来凑!
    何苇也是看的一头黑线,不知不觉的抬起头看了看身边的穆晋东。
    穆晋东也似有感应,转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了一个很是无语的神情。
    “可以啊小子!行!我记住你了,穆歌是吧?好,非常好!有种!”
    苏靖麟竟然笑了:
    “你们三个是一起来的吧!来吧,既然都来了,那就把事论论,赶紧做个了断,省得我跟着瞎操心。”
    他说着走向茶几,一边看了女儿一眼。
    苏胜楠正在椅子背后偷瞄,见父亲看过来,一下子扭过头去,四十五度看着天花板,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我才不出去呢!我要看戏!
    似在说。
    苏靖麟笑着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柔情。
    常胜见他走过来,连忙从末座起身,匕首都没顾得上拿,恭敬的接引他入了主座,站其身后,对着门口说了一声:
    “大牛,关门!”
    苏靖麟慢慢坐下,满脸的庄重肃穆,一改刚才斯文儒雅的柔和模样,竟有些渊渟岳峙的感觉,人还是那个人,一站一坐,一正一闲之间竟变化如此之大,让人不禁感叹不已。
    穆歌也终于知道了某人的性格秉性,确实遗传的很彻底。
    变脸世家啊。
    他想。
    “都过来吧!”
    苏靖麟坐在主位上,接过侧方彭成彦递过来的水杯。
    他轻轻掸了掸高沫,呡了一口,头都没抬的低声说道。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穆晋东对穆歌点了点头。
    一起靠了过去,站在末座位置,直面朝对着苏靖麟。
    一时间谁都没有在说话,气氛颇为怪异,只有苏靖麟吸溜着热茶水的声音,和穆歌三人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苏胜楠早就转过身,两臂支在桌上,修长纤秀的手指叠叉在一起,把下巴搁上面,只是个子太高了,凶器都大半摆在桌面上,鼓鼓囊囊的两坨,令人不禁有些担心桌子的承重能力。
    她眼神中带着些期待的神情。
    好戏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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