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个老者吧!”
    掌柜下意识的回答,说完之后却又有些后悔,他应该拿拿势儿,说不定还能赚些钱财。
    对面的白衣中年人却轻轻的叹了口气,抬眸对上掌柜眼睛,嘴角的微笑肆意绽放。
    掌柜心中一凛,顿时遍体生寒,只因为他在那人眼中看到了浓到化不开的杀意。
    没错,就是杀意,犹如实质的杀意,电光火石间侵入掌柜周身,令他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他这么多年来,从没见过这样骇人的目光。
    这时,白衣中年人的声音再度传来,却是低沉的令人遍体生寒:
    “哎,为何世人总是如此自作聪明呢?这剑上明明有一股年轻人鲜血的味道!你却跟我说典当人是个老者,你以为你真当我是如此好糊弄的吗?”
    说完,白衣中年人眼睛一眯,一道寒光激射而出。掌柜面色一白,与白衣中年人对视的眼神开始躲闪,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当时那黑衣人发出的声音,确实是年轻人的声音。而黑衣人特意嘱咐自己,看起来也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是年轻人!
    想到这些,掌柜更加惊慌了!人要是说了谎,即便是再理直气壮也会有几分气虚的,何况掌柜的是收了黑衣人的钱财才如此答复的,心虚那便更不用说了!
    白衣中年人看到掌柜眼神的躲闪,自然明白他确实说谎了!
    其实刚刚白衣中年人那么说只是为了炸一炸这个掌柜,没成想却真的炸出来了!
    白衣中年人不是神,他能凭借玄天宗命魂灯上的气息寻到朱裕琨的配剑,却无法单凭血迹猜测出杀死朱裕琨的是什么人!
    白衣中年人轻笑出声,那声音已经不能用低沉来形容,而是变得沙哑干涩,就像是破烂的鼓风箱发出的“沙拉沙拉”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刺耳!
    “呵呵呵,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典当这把剑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否则我不保证能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
    掌柜听白衣中年人这么说,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但既然已经说是老者了,又怎么好改口,于是硬着头皮开口:
    “确实是个老者没错,是一个全身穿着黑衣带着兜帽的老者!”
    说罢还偷瞄了白衣中年人一眼,却没看出对方的心思,心里头着实忐忑的紧。
    白衣中年人沉吟不语,一双眸子冰冷冷的盯着掌柜,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着,看那副样子就好像是在说。
    我知道你在撒谎!
    掌柜的心脏突突直跳,身体沁出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背脊。这种莫名的寂静更让他毛孔悚然,似乎危险即将来临!
    阳光明媚的天气像娃娃的脸,说晴即阴!乌黑的雨云覆盖了温暖的旭阳,阴风夹着凉气一阵阵吹来!当铺的木制门扇“呱嗒呱嗒”的拍打着木墙,然后“咔嚓”一声,立在墙边的镂空雕花瓷瓶歪到了,瞬间摔成了无数碎片。
    这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掌按在了柜台上。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柜台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龟裂,片刻后化为粉粒。
    而那把柄长剑则静静悬浮在半空没有移动丝毫位置!
    掌柜骇然大惊,“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两腿颤抖的拼命往后缩,可是背后便是一堵木栏栅,直接挡住了他的退路。任他如何挣扎,仍旧是徒劳无功。
    白衣中年人却悠闲泰然,仿佛刚刚那事儿不是他做的,衣袖轻摆闲庭漫步,墨黑的长发在行走间无风自动,轻飘飘的荡在身后。他带着和煦的笑容一步步靠近掌柜。
    然而,在掌柜的眼中他就是一只恶魔,一只随时可能伸出利爪致人死命的恶魔!
    阴影打在白衣中年人的脸上,本来略显苍白的脸色变得灰白灰白的,就像是死人的脸。他走路没有一点儿声音,白色的靴子踩在木质地板上竟如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再加上外面乌云密布阴风阵阵,一身白衣的中年人看起来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
    “哈哈哈,我想你应该很明白,说谎的后果是什么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当这把剑的人到底是老者还是年轻人了吗?”
    白衣中年人的声音干涩刺耳,掌柜则被吓得面色苍白,他知道当初的担忧出现了,他就不应该如此贪图利益。
    掌柜的这时候哪还敢有半点假话,将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一边说一边观察对方的神色,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对引得对方不满。
    白衣中年人一直在淡淡的笑着,那笑容似乎是凝结在脸上的雕刻,无论他怎么变换姿势和表情,那笑容始终不变。那是一种令人心惊胆颤的诡异笑容。
    “好,很好!”
    白衣中年人缓慢开口,轻摇着不知何时展开的白色扇子,然后就那么步履悠然的走了出去,长剑则在同一时间诡异的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它到哪里去了。
    掌柜惊惧的看着白衣中年男子离去,直到他最后一片衣角也消失在大门外,这才敢放心呼吸一口空气。
    可是随着吸入的空气进入鼻腔,他却突然睁大了眼睛,面目瞬间扭曲。
    然后眼珠子爆凸,红色的血丝瞬间像渔网一样密布其上,血水沿着眼窝子“咕咕”流出,在胖乎乎的肉脸上留下两条炙热刺目的痕迹。
    下一刻,掌柜开始喘息,肺部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滋生,而且快速繁衍,侵占了他整个肺部、呼吸道。
    片刻的功夫,他的面部已经涨的通红,他无法呼吸,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他挣扎着,手指在脖子上胡乱的挠,这时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脖子上的血痕一道覆盖一道,最后变得血肉模糊。
    然而这还不算完!因为下一刻他的脖子竟然从里面“爆”开了!
    “嘭”的一声后,密密麻麻的白色蛆虫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
    瞬间,掌柜便被啃食干净了…
    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而那些蛆虫则挤在一起相互撕咬吞噬,直至只剩下一只巨大的白色肉虫。
    肉虫长得非常恶心,黑豆大小的眼睛分生虫身两侧,巨大的嘴里旋着圈长满了锐利的牙齿。几千条像绒毛一样的触脚支撑着硕大的肉身拱动,浑身上下还粘满了黄褐色的黏液,那些黏液具有强烈的腐蚀性,它每爬过一寸,那一寸的木质地板就消失无踪,仅留下光秃秃的泥土。
    随着肉虫不断向前移动,它的身体也发生着剧烈的变化,由虫化茧,茧破成蝶!
    有一种毒蛊叫“七步化蝶”,听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化解,甚至至今都没有人亲眼见过这种毒蛊,因为见过它的都已经死了…
    陈煌天正在进入“京上京”小世界。其实大世界和小世界就像两个交错的空间,两个空间的交错点便是可以互通的入口。
    当站在那个交错点上的瞬间,陈煌天觉得那种感觉就像是梦醒片刻的空洞茫然的感觉。
    四周灰蒙蒙的,前方无路,脚下无物,除了自己看不到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走在里面没有空间时间的感觉,只以为连自己的身体也化成了虚无。
    陈煌天生活的穹宇大陆并没有这样的小世界,这让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可能投生到了一个与穹宇大陆完全没有关联的陌生世界。
    可是仇戮戟的出现,又让他心生疑惑,他很确定,那天那个人绝对是他!
    这会是巧合嘛?自己来到这里,他也来到这里,如果说穹宇大陆与现在的这个大陆完全没有关联,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就在陈煌天想着这些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他胳膊上攀上来一条手臂,那条手臂纤细异常却又柔若无骨,应该是属于女孩子的。
    陈煌天顿时一惊,连忙侧头看去,却只看到无尽的迷雾。他差点忘了,在通往小世界的通路上,除了自己谁都看不到。
    可是看不到却能感觉到,甚至在这里的感觉要比外界清晰很多!
    那条手臂紧紧缠住陈煌天,然后一具温热的身体也靠了过来,紧紧的与他挨在一起。
    此时已经近夏了,陈煌天穿的是老头逼他穿上的那套轻纱质地的粉嫩衣裙,本就薄的很,女孩儿那边也穿着相当薄的衣服。两相接触下,那薄薄的两层衣料甚至完全可以忽略。
    陈煌天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陷入了两处柔软温热中,随着两人的走动,那两处柔软微微颤抖,上下浮动不断的摩擦着陈煌天的手臂。那种少女独有的娇嫩触感,让陈煌天有些心猿意马。
    原本清醒的头脑也变得略微迟钝,一股他不熟悉的火热从身体的深处窜出,就好像是一簇火苗,烧的他口干舌燥。
    陈煌天毕竟是个十四岁的少年郎了,在许多普通百姓家,像他这样的年龄应该已经结婚生子繁衍后代了,而且这具身体是属于纨绔少爷陈煌天的,他的那些荒唐迷乱的记忆,让男女情事方面极为白痴的现在的陈煌天隐约明白了很多事儿。
    有些事儿不明白到好,就怕那种一知半解却以为自己明白的。陈煌天就是这样,见过猪跑却没吃过猪肉,当碰上一坨肉,也不管是不是猪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扑上去生啃几口。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反正在这种看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到的地方,即便发生什么也不会被人抓到!
    人就是这样,心里头的恶念总会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在光明里萎缩隐藏。
    于是毫不犹豫的,陈煌天伸出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附上其中一处柔软,见对方没有反抗,心中顿时大定!
    随即用力一抓,手下的柔软随之变化着形状,五根手指都被那独特的柔软包裹住,温热滑腻的触感令陈煌天差点呼出声。
    但下一刻那柔软却又反弹性的弹起,抗拒着陈煌天的抓捏。那种感觉是一种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好感觉,或许所有男人心里都有对那种触感的体会,但是谁又能完美的形容出来呢?
    总之,陈煌天的手在这种触感下已经如脱缰的野马,完全无须大脑的支配,抓揉捏拽不停的动作,心里更是生出了无限绮靡的幻想,混合着纨绔少爷陈煌天的记忆,身心都欲罢不能。
    而那处柔软也已经完全臣服在陈煌天的手掌下,任他揉圆搓扁,不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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