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最近身子可还有不爽利的时候?我那块暖玉带在身上麽?”
    “嗯。”点了点头,因为那块玉,自己畏寒的情况以及好了不少,连萧大夫给他例行把脉的时候,都说过几日,那副补药都可以停了。
    “我见你近日忙得很,连用膳都是在书房独用,满腹心事的样子,你三弟他们都在担心你呢。”
    “担心我?”萧凌孤转头望向男人,水眸里有些迟钝的欲语还休,眨了几下眼睛,被酒的後劲搞得有些混沌的脑袋反应过来了一些,道:“担心我什麽?”
    “担心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他们,有没有?嗯?”段清朗心里对他的喜欢已经要炸开了。他哪里想到喝醉酒的太傅大人这般可爱,像小孩子一般懵懂无知的样子,俏红俏红的脸,贝齿轻轻咬著自己的唇,也不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往边上闪躲,还会直视著他的眼睛,眼神迷迷蒙蒙的,简直让人受不了。。
    “嗯,有的。”萧凌孤点了点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些醉了,不应该多说话,可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那些事压在心里太久了,他不能告诉弟弟们,告诉他们也无济於事,只能让他们忧愁,可除了弟弟们,他更是没人可说,无处去说。只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心里。
    有时候,他也希望身边能有个人和他把酒言欢,会关心他,不畏惧於他的冷淡,不讨厌他的无趣,安安静静地聆听他心里头的事。
    萧凌孤不知道段清朗是不是那个对的人,但他身边没有别人,可能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愿意亲近自己的。
    鬼使神差的,萧凌孤一边喝著酒,一边娓娓道来最近纠缠得他心力交瘁的沈子德一案,因为喝了酒,脑子不如平日里清明,有些地方说得结结巴巴,还生怕男人听不明白,著急地解释著。
    “我懂,我听懂了。”男人默默地听著,伸出手来帮他顺著背,轻轻地爱抚著,声音温柔而沈稳。
    17
    “我不是个好哥哥。”萧凌孤没有拒绝他的触碰,身体背後的大手抚得他十分的舒服,他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掌之中,语音有些哽咽:“作为家长,应该时刻以家族利益为先,我不该动这恻隐之心,给敌人可乘之机。可我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你明白麽?我做不到说一句话,让我弟弟的好友断送性命。虽然他早晚也会……可是我做不到。”
    “我太明白了。”把太傅大人的手举起来,放在自己的嘴边亲了一口,段清朗第一回听他敞开心扉对自己说了那麽多,不自觉地被他的情绪感染,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如何安慰他,哄他,让他不要这般绝望的悲戚著。
    “我的太傅大人双手这般干净,如何能染上一点血,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说完了心事,心里郁闷之气舒缓了许多,用了酒後又看这男人有些顺眼,萧凌孤摇了摇头,望著男人的俊颜,这种男儿气概,是自己所缺乏的,若他是自己,定然会狠绝非常,不会如自己这般优柔寡断:“可我也救不了他,还把自己弟弟和家族置於险境……”
    “不会有事的,你听我的,一切都会好的,你弟弟不会获罪,你们家也不会被连累,你信我,信我就对了,嗯?”干脆一只手往後搂住他的腰,把太傅大人往自己身上带,段清朗边柔声哄著他,边忍不住自己的欲念,亲吻了萧凌孤的脸颊。
    “唔……嗯?”萧凌孤呆呆傻傻的被亲了几口,转过头想去看看他,这一转头,就被人擒住了双唇,在他唇齿之间极尽挑逗之能事,似乎要把近几个月自己装著正人君子连扣豆腐都不敢好好吃的债全部讨回来一般。
    两人这一亲,便失去了分寸,段清朗嫌这般亲吻贴得太远,直接手臂使劲,把萧凌孤抱坐在自己身上,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亲吻,萧凌孤的後腰被人搂著,一时动弹不得,除了颤抖著唇接受这人的亲吻,什麽都做不到。
    唇齿之间还留著菊花酒的芳香,脑子糊糊涂涂的,脸热热的,被亲得心脏乱跳,想用手去推他,如何也推不开。萧凌孤认命了,不想挣扎,让他亲吧,反正……反正也不是没被亲过……自己好像,也有一点点高兴……
    好不容易等到四唇分开,唇微微地发酥发疼著,萧凌孤红著脸看著段清朗,眼里满含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含情脉脉,半是撒娇半是嗔怪道:“你……你咬疼我了。”
    再也忍不住了,那麽可口那麽诱人的太傅大人在他怀里,用那麽可爱的口气指责自己咬疼了他,段清朗胸腔里满是快要爆裂开来的兴奋和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打横抱起往书房後边的卧榻上一放,压在身下,轻轻问:“太傅大人对不住了,我温柔点待你,不弄疼你,好不好?”
    萧凌孤眨了眨眼睛,身体被结结实实却不失温柔的压著,浑身感觉暖暖的,舒舒畅畅的。他不太能了解段清朗要对他做什麽,毕竟上次被人破身,是在服了春药的情况下,听男人说要对自己温柔,警戒心早就随著酒的後劲抛到了九霄云外,憨憨地点了点头,不见平日的冷漠和高高在上,红唇轻启:“好,不弄疼我。”
    从额头,到耳垂,从鼻尖到嘴角,段清朗以他能控制得住的,最温柔的方式亲吻著他。萧凌孤不知道人和人可以这般亲近,他有点慌乱,可却不讨厌被人这样亲,因为段清朗的吻真的很温柔,像羽毛一般轻轻刮!著他的心尖,让他的身子轻轻地颤抖著,不知所措。
    太傅大人软软的在他身下,平日里凌厉的凤眼如今满是水汽,尽是讨人去疼他的可爱,哪还有半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段清朗心里喜欢他,越发地动作轻柔,一边亲著人,段清朗想解开太傅大人的衣裳,灵活的双手刚解掉几粒扣子,便住了手。
    这天已经有些凉了,他可不舍得让太傅大人著凉。於是改手解他的腰带,在萧凌远毫不知情,浑浑噩噩的情况下,上身虽说还穿著复杂的长袍,下身却已然是光溜溜的,直到打了个哆嗦,萧凌孤才反应了过来,睁大眼睛,问:“做什麽,做什麽脱我裤子。”
    “做让太傅大人舒服的事情。你乖乖的,不怕,我晓得上回对你太粗暴让你疼了,这次不会的,我保证,嗯?”
    上回……上回……萧凌孤呆怔了一会会,洞房花烛夜那会儿被人强硬地破身,下体撕裂一般疼痛的记忆瞬间窜进脑海。他不想再那样痛,不可以让人那样碰他!
    “不行,我不要!你让开!”萧凌孤脸色发白,用他能使出的全部力气推搡身上的男人,双腿乱踢,可如何踢都不得章法,被段清朗紧紧压制住了。
    气氛明明好好的,这太傅大人如何又矜持上了?两人都到这份上了,他连裤子都被自己解开,光溜溜,白嫩嫩的大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只要分开他的腿就能碰到那神秘的被他破身的小洞,还有可爱的小嫩茎,让人那麽喜欢的身子现在竟然又要逃开不让他碰?
    做梦!
    段清朗心想,我还制不住你?不顾他的花拳绣腿,身子往萧凌孤下体挪去,摆准了位置掀开长袍下摆,轻而易举地分开了他的长腿。
    “放开!”那里是他全身上下最畸形,最不能被人看到的地方,他怎麽可以分开自己的腿……
    萧凌孤怕得身子直往後缩,被已经站到卧榻尾部的段清朗抓住了胯部往自己的方向一扯,毫不犹豫地用行动告诉太傅大人,不可能放开他,不但不放开,还要在他的身子上做尽坏事,把他欺负得哭出来。
    “啊……”一声惊叫,小巧精致的男根被段清朗含进了嘴里,像是被扔进了火焰里,玉茎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快感在周身乱窜,哆嗦著,膨胀著,萧凌孤咬住手指,不敢相信自己的那个地方竟然会产生如此奇怪的感觉,很难受,又很舒服,想要,想要被人弄得更重一点。
    他有点无法接受自己的身子竟然起了这种不要脸的欲念,双腿根部哆嗦著打著冷战,嘴里哼著不轻不重的呻吟,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做梦,是自己喝醉了才做乱七八糟的梦。
    即使是梦,都能让矜持的萧凌孤无地自容,更何况段清朗下一个动作彻底地把他从自欺中强硬而霸道地拉扯出来。只见男人不但颇具技巧地顺弄著他的男根,舌头还顺势向下,往那处桃源之地轻轻试探一番,拨开了花瓣,便毫不客气地往里钻顶,欣喜地发现那儿同上回一样,生嫩而又娇弱,青涩但却热情地分泌出了一些蜜汁,似乎是欢迎他的舔弄,乞求他用再往里面去些,好彻底地占有和品尝太傅大人干干净净,只有自己一个人碰过的神秘洞口。
    “不……唔……”这混蛋为什麽要对他做出这种事情?畸形的部位怎麽可以被舌头舔?还舔得那麽重,那麽深!那儿被剥开,舌尖往里挑弄的感觉太过清晰,萧凌孤甚至能想象段清朗是如何在里面运作的,身子激烈地麻痒起来,还被含在灼热口腔里的青茎火烧火燎的似乎快要炸开了,花蒂每次被碰到总会带来一阵阵不也言语的酥麻,而被舔舐逗弄的花穴黏黏腻腻的,在舔弄中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光是用听的就觉得淫秽不堪。
    萧凌孤不愿意相信那是自己的身子发出来的声音,从蜜穴传出的快感却让他不得不相信。舌尖挑开洞口,轻轻地吸吮了一下,就像把他的灵魂吸走一般,浑身一股激荡的快感迅速顺著脊柱蔓延全身,这人的舌头却不知如何长的,顶到了极深的地方。热情的内壁被软中带硬的舌尖碰触到了,从身子内部分泌出的汁液被人毫不放过地吸吮殆尽。萧凌孤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这种情况,他宁愿一死了之,也好过被这样带上云端一般不上不下,小穴传来轻松愉悦的感觉,被酒精麻痹的脑袋接收快感的同时,又不时提醒著自己,不能这般堕落,不能被人这样弄了身子还毫不反抗地任其为所欲为。
    18
    可是实在太舒服了,生理性的眼泪淌出眼眶,热得让他无所适从,男人的侍奉淫秽而邪恶,可他却在里面感受到了精心而又细致无比的对待。闭上眼睛,萧凌孤暗自地起了一个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诱人至极的念头:能不能偶尔一次,不用理智去思考,顺应身子的感受,随便被这个人怎麽弄,他说过……会对自己好的……
    嫩茎在不断地刺激之下,已经颤颤巍巍支撑不住了,随著男人又收回了舌尖对著回沟和小小的洞眼轻轻一勾,萧凌孤蜷起身子,认命地在被人吮出了男性的精华,眼前一片花白,可怜的小东西被榨干後又哆嗦了几下,蔫蔫地耷拉下来,没了刚才的好精神。
    “真没用,让我来看看太傅大人的小洞洞是不是和小棍子一样没用,吮几下就喷水。”乱七八糟调笑的言语让还被高潮弄得脑袋闷闷的萧凌孤更羞耻了,可他尚且来不及细想男人话里的意思,那张不能见人的小嘴儿便被段清朗认认真真地重新含进了嘴里。
    刚才只是用舌头舔,太傅大人就流了那麽多水,让他舔都舔不光,如今能专心致志地伺候他的小骚穴,段清朗激动得呼吸都控制不好了,边像饿狼似的舔舐著小穴,耳边听著太傅大人好听的浪叫,间或还掺杂著几声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抽泣,他像亲吻最珍爱的宝贝一般,用唇撩拨著,用舌头深探著,欣喜於这老男人叫声中越来越多的媚意和小穴止都止不住的浪水,直觉得这人的身子真是天生就是用来被自己干的,他这般敏感,还好破他身的是自己,若被别人夺去了,他一定会嫉妒地把那人杀了,再把这老男人关起来日也干夜也干,让他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对他做尽这样的坏事。
    双手重重地捏著他翘圆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几乎无法控制蹂躏他的残暴心思,段清朗告诉自己,要温柔,上回在药性的作用下,好吧,主要还是因为这老男人太过风骚,第一次就浪成了那样,自己没控制住让他吃了痛,这次再不温柔,恐怕下回他又要躲自己好些天。温柔,一定要温柔。
    可再温柔,娇嫩的小花穴也不堪这样的撩拨,似乎是被亲得有些肿了,热热的,在男人大口大口的舔弄之下越发的娇w动人,忽而太傅大人整个下体都颤抖起来,段清朗知道他这是快被自己弄得丢精了,忙加大力度把舌尖伸到最深处,几乎舔到浅浅的花心,萧凌孤便再也忍不住,屁股使劲一抬,大叫一声,小穴像喷泉似的涌出大量的蜜汁,哭著用发软的脚乱蹬他,不想自己那麽丢人的样子被他看见。
    段清朗两手一捞,忙又把他两条长腿固定住了,埋头专心地把最後一滴太傅大人的精水喝完,还对著红红的,因为高潮而一缩一放的穴口吹了口气,看它颤抖著想闭又闭不起来的模样,下体发痛,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又爬上萧凌孤可怜的身子,强壮的躯体覆盖著他,亲去他脸颊上的泪痕,又坚定地吻住他的嘴儿。
    这个还带著太傅大人身体味道的吻,不得不说男人是用尽了温柔,轻轻地挑动他的舌尖,刮骚著他敏感的软|,缠绵而又悠长,几乎亲遍了他唇里的每一处,让萧凌孤刚升腾起来的羞耻心又被吻乱了,不但没了羞耻心,连已经去了两次的身子也又开始起了感觉,何况在不知不觉间,男人火热硕大的性器已经抵在了他的下身处,来回搓弄著,有几回几乎已经撩开了酸胀不已的穴口,浅浅探入,却又不肯进去,像是故意让他不好受一样。
    “唔,进,进去──”不是他想求他,而是他的身子已经箭在弦上,萧凌孤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是他的救赎,但他现在无人可求,也无计可施。
    “叫我名字。”男人的声音已经开始嘶哑,那麽可爱的太傅大人,让他多忍一刻都是对身心莫大的折磨。可是,贪心的他想唤出些更甜蜜的太傅大人,不仅仅是身子对他的渴求,还要更多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东西。
    “段清朗……”
    “不对,叫清朗。”
    “清……清朗……呜啊……”话音刚落,充分准备了的身子就被缓慢而坚定地破入。神奇的是,这回萧凌孤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男人实践了他的承诺,没有乱来硬来,在他身子最佳的状态下才狠狠地要了他。
    可一旦被进入身体,节奏和力度就不是萧凌孤能够想象和控制的了。
    “再叫,宝贝,再叫我。”男人的额头上已经淌下了几滴汗液,咸咸的滴落在萧凌孤的唇边,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进去,可爱的小舌头还哆嗦了一下,在被人深深楔入後,无所适从的眼眸迷茫地眯著,根本不懂得如何抗拒男人的要求,红唇轻轻张开,便乖巧地,用他平日少言少语的声音,充满情意地唤道:“清朗……清朗……呜……好满……”
    段清朗从没感谢过自己过世的爹娘给自己起了这麽个名字,如今从太傅大人的小嘴里叫出来,像是一声声的情郎。他是这个男人的情郎,是他的男人,是唯一可以碰他,占有他的人。这种想象让段清朗精力更盛了起来,粗大的性器满满地才充斥著小穴还尚且不够,他托著太傅大人的腿根,挺起雄腰,开始在柔软的内部鞭挞抽插起来。
    “啊啊……轻……轻点……”每一下的挺进都像是把他的内部完完全全撞击一番,进入到最深,碰都不能被碰的地方,再狠狠地抽出,循环往复,九浅一深,这种欢爱的方式把萧凌孤身子的状态很快又调动到无法自控的地步。腰随著男人的抽插勉强地迎合著,臀部上的软肉已经被男人用手揉捏到了发痛,眼泪在抽干中情不自禁地又溢出更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嗯啊之类不要脸面的淫词浪语。
    “宝贝,喜不喜欢我干你?瞧你的小穴把我吃得多紧,拔都拔不出来。”又水又紧,这样的身子怎麽干都不会满足,只想把他弄坏掉,弄到再也不敢对著自己发骚发浪。段清朗的温柔已经再也维持不住了,也知道他的太傅大人已经能够承受更多的h弄,於是动作大开大合起来,把紧紧缠绕著他的花壁撞击开,寻到花心便用自己的硬挺狠狠揉弄一番,抽插之间,水声漫漫,间杂著太傅大人可怜兮兮的求饶声,支离破碎得说都说不清楚。
    “喜欢……”他是真的喜欢,段清朗弄得他很舒服,身子又轻松又欢愉,软绵绵的像是被抽干了气力,不用自己使劲,只需要依附著他便能安心地在汹涌的大海里漂浮激荡著。
    “什麽?”段清朗问出那样的话,本来也只是床上的情趣。他这人嘴坏,纵使动作上温柔了,嘴上还是不忘记讨几个便宜羞辱一下这可爱的老男人,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正经的回答自己。这说一句诚实话就能要他命的太傅大人怎麽可能这般轻易地就说出喜欢这两个字?太不可思议了!
    “喜欢,我喜欢……你这样弄我……唔……”太傅大人心甘情愿地说出他喜欢被自己干,这比任何淫荡的表白都让段清朗兴奋,他激动得止不住了,下体快速地耸动起来,把可怜的太傅大人撞得快要散架一般,摇晃著身子接受著他的h干。其实,段清朗又哪里能猜到,今晚的萧凌孤根本 不正常。他被近日发生的发生的那麽些事险些压垮,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关心他,陪他喝酒,听他说话,一下子太多的温暖让他暂时地突破了自己矜持的防备,想著今夜彻底地放纵自己,所以有什麽样的感觉便诚实地说了出来,这种话换做平时,他是万万讲不出来的。
    唔呜呜不行了……啊……”花心被凿破的那一刻,萧凌孤再一次被段清朗带上了无法言喻的高潮,双手紧紧搂著他的背,贴紧著他的身子,小穴痉挛著突然酸涩难忍,一收一缩之间,大量的体液喷涌而出,这是身子太过敏感,被人轻易地就干到了极乐之处。
    19
    高潮的感觉太过清晰,比起上一次迷迷糊糊之间被人破身带到了极乐,这次段清朗使劲了手段,又温温柔柔地以他的感受作为第一考量,甚至在他泄身时花心像个小嘴一样嘬住自己,仍然没有奋力抽干,想忍到他第一波高潮过去,这种体贴入微,萧凌孤这麽一个初经人事的男人如何承受得住。
    一边感受著下体湿淋淋的不堪入目,一边被段清朗再一次吻住嘴唇勾引他的舌尖,香甜的口液流到了嘴角,想夺回舌尖已经做不到了。空气里弥漫著两人令人羞耻的气味,连烛光映照下的男人都俊朗得让人怦然心动。
    “宝贝,舒服麽?”
    “……”萧凌孤脸还俏红著,身子更是热得难受,他似乎突然之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情,水水的眼眸睁大,像是被自己的放浪形骸惊讶到了,一脸无法接受的模样,忙推搡著身上的男人,摇著头道:“不,不,你出去,出去。”
    “怎麽可能出去,我还没把精水射进太傅大人的小洞洞里面,不出去。”经历过高潮的小穴已经软绵绵,烫呼呼的,插在里面舒畅得简直让人不愿意离去。段清朗深深地望著太傅大人羞愤到极点的漂亮脸蛋,耸动著腰身慢慢地磨他的内壁,手指却顺势而下,对著後面也同样湿漉漉的另外一个小洞勾去。
    “不要!”这种敏感是萧凌孤完全无法忍受的,只是手指尖勾到,他整个人就弓起了身子,也不顾小花穴里还吃著人家的大肉棒,拼命地边上逃窜,反倒是惹得肉棒在里面磨蹭得更厉害了些,小花穴这回又被弄得淌出蜜汁来,流到後穴处,手指随便一塞,进能塞个指尖进去。
    怎麽逃都逃不掉的绝望感让萧凌孤眼泪沁了出来。为什麽在占了他身子之後还要碰他的後面?他好歹是一个堂堂太傅,是他弟弟们的大哥,那个长的畸形的地方免不了被人碰到的命运,为什麽後面那个地方也要被人轻薄到?
    “能不能,不要,我真的不要。”咬著唇,几乎用求饶的口气求著男人放过他,段清朗却凑到他面前舔到他脸颊上的泪珠,又充满柔情地亲了亲他的眼眸:“都交给我,不会让太傅大人疼的。”
    说罢,手指勾起,用指腹去探寻那个能让男人舒畅的地方。
    “啊唔……”听他紧紧皱著眉,却忍不住呻吟出骚浪的叫床声,段清朗知道自己摸对了地方。他以前是在小倌馆试过那些被调教得很好的男孩子,可就算是那样,那些男孩子的爽快多是表演出来讨恩客欢心的。他的太傅大人可不一样,这具美好的身子一定是生来就注定要被男人操的,前面的小穴又水又紧还会吃人自己的肉棒,後面的小骚心又藏得这般浅,自己只是轻轻地撩拨了一下,太傅大人刚刚被自己折磨得蔫蔫的肉棒竟然又勃起了,硬挺了起来,很有精神的模样。
    “是这儿了?我没怎麽玩过男人,只是听说玩男人的後面,比被揉肉棒还要舒畅,看来是真的。”他的好奇心在萧凌孤身上尽数得到满足,可惨了萧凌孤。前面还被火辣辣地抽插著,後面本不该被人碰的地方不期然又探进了两根手指,把後面那个可怜的小穴撑开来也就算了,指腹还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刚才被按一下就让整个人过电般无所适从的快感。
    他怕得要死,缩著下体想把段清朗在里面做坏事的手和肉棒锁住,却感觉肉棒在小穴里又胀大了几分,心口像被狠狠h弄到一般,眼泪更是没办法地往下淌。
    “太傅大人发骚了,连小菊穴都想吃肉棒了麽?那麽会夹人!”咬著牙拔出被淫水染得水淋淋的肉棒,抬起他的屁股,段清朗二话不说,就著刚才手指已经拓宽的後穴口缓慢而霸道地干了进去。
    他终於得到了太傅大人的全部,这种想法让段清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而胯下这个大热源更是精神百倍地膨胀著,埋身到温暖的後穴里,让他爽得差点忍不住泄了精。
    “呜呜……”萧凌孤除了轻轻地啜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百般反抗,还是被他不管不顾地破去了身子,他怀疑自己的身子已经麻木到不晓得疼痛了,可被人用那麽大那麽硬的东西塞进身子,像一把利刃劈进身体的感觉却清晰得可怕。菊穴没有花穴那麽水,黏膜却更敏感,瑟缩著迎来了肉棒的狠狠入侵,身子从後面开始发麻发酥,萧凌孤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出血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雌兽被雄壮的雄受侵犯时的呜咽。
    “太傅大人,你的身子实在太棒了,我喜欢你,真喜欢你。”眼前的肉体在段清朗的眼里简直活色生香,只见上身还衣冠楚楚的太傅大人大腿根部不断地哆嗦,那被人狠操过後微微外翻的粉嫩花唇已经有些发肿,花蜜像露水一样淋在上边,闪耀著晶莹的光芒,散发著诱人的淫香。那个因为後穴被刺激而又站起来的小肉棒可怜兮兮地甩著脑袋,即使完全勃起了,还是小小的一根,惹人怜爱。更不提满满地吃著自己大肉棒的菊穴,穴口紧紧地勒住了自己肉棒的根部,拔出来时能感受到里面淫骚的内壁不舍的挽留,重重插入,又能听到两颗球体撞击到太傅大人白嫩嫩的屁股时好听的啪啪声。
    “我……”怎麽会这样,事情怎麽就到了这样的地步?用羞愤欲死都不足以形容萧凌孤现在的心情。明明又是被人强迫的,自己却是没有吃春药,怎麽会感觉那麽舒畅,甚至感觉比第一次破身的时候还要好。
    後穴涨涨的,因为外来物的入侵和摩擦而生著让人无法忽略的热意,随著男人的抽插,竟然想起了啧啧的水声,生生是让人插出了水,进出得更为顺畅。
    “再叫我,我来教太傅大人什麽叫人间极乐。叫我,宝贝。”男人深情的呼唤之下,伴随的是一下又一下定位精准的狠撞,萧凌孤的腰已经发麻了,大腿一直在抖,若不是段清朗一直捧著,肯定会无礼地落到地上。後穴里传来一阵阵让人心痒难耐的快感,整个书房都天旋地转了起来,宛若置身仙境,又害怕被人从高处抛下的恐惧让萧凌孤不得不紧紧抓住自己衣裳的下摆,用自己被人险些凿穿的菊穴吃紧了男人的肉棒。
    “清朗……啊不要……”云雨交合是这般的让人神智尽失,不能自己,萧凌孤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先先前坚定的抗拒,只能随著段清朗的节奏沈沦起伏。男人却是深谙如何把可怜的太傅大人逼到崩溃,硕大浑圆的性器深埋在後穴里轻轻挑逗著敏感到快要坏掉的菊心,挑顶转捻,萧凌孤脑海中一片空白之际,被男人推入了欲海深处,快感从酸胀的穴心著暴涨开来,四肢酸软著,心口被顶撞得甜蜜得要死,前面是一动都没被动过,挺起身子嗯啊浪叫一声,无耻地射出了些白浊。
    “清清淡淡的,像太傅大人一样干净。”把太傅大人的阳精像是自己努力满足他的奖励一般用手指刮进嘴里舔掉,还意犹未尽地夸赞,这种淫猥的话语钻进萧凌孤的耳朵里,耳垂都烫得像一颗红红的糖果般让人喜欢。
    段清朗太喜欢这太傅大人羞成这样又无可奈何的浪模样,自己教了他男人的好处,让他丢了两次,也该是他寻寻乐子的时候了。把火热的,渴望著发泄的肉棒从水润的後穴中拔出,尽管肠壁还依依不舍地牵扯著留恋著,段清朗还是再一次埋进了被自己操得软绵绵得快要划掉的花穴里。俯下身去叼上他的耳垂,边说著:“想来想去,还是射在太傅大人的小花心里比较好,说不定太傅大人还能给我生个孩子呢。”在萧凌孤水嫩嫩的,干干净净小穴里又猛烈地h干了起来。其实,就段清朗而言,这种话只是床笫之间的荤话罢了,根本没有想过萧凌孤的身子是真的能怀孩子的,可对於萧凌孤来说,孩子这两个字激发了他深深的恐惧,让萧凌孤瞬间清醒了起来。不可以……不可以让他生孩子。握起拳头揍男人的背部,想让他吃痛放开自己,又拼著力气收紧穴口意图把这坏蛋赶出自己的身子里去,谁料这个动作简直在自寻死路,深入花心的硕大被夹得酥酥生麻,再也忍不住了,男人低吼一声悉数地射入了太傅大人不愿意怀上孩子的身体深处。
    都到了这地步,肯定没有办法了。哭著被人把所有尊严都侵犯了个彻底,萧凌孤只感觉一股暖流贯穿全身,像被烫坏一般,又哆嗦著高潮了一次,然後眼前一黑昏睡过去,不知道男人温柔地帮他洗净了身子抱回屋里,更不知道男人换上了夜行衣,临行前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我会护著你,不会让你和你在乎的人出事。”
    作家的话:
    艾玛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你们骗来了福利答应这次加更不卡肉。
    足足九千多字的肉啊。。可以发好多天的有木有
    所以今天吃完了,明天先断更一天存存稿子啦
    吃满足了来赏个留言:肉肉是大好人,爱肉肉一辈子吧~!(xxd
    20
    “大哥,你醒了。”萧凌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卧室的床上醒来,身上穿著亵衣,身边自己的三弟。
    “这是,什麽时辰了?”他恢复了些清明,问出话来,才发现嗓子哑得像得了风寒一般。对比而言,身子倒是没有特别的不舒服,而且清清爽爽的,没有昨晚黏腻不堪的感觉。
    “辰时了,大嫂说大哥不舒服,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二更的时候就让我来照顾著你,她去庙里给大哥求个护身符去。”
    全是鬼扯,自己哪里说梦话了,肯定又是出去鬼混去了。萧凌孤的脸色不怎麽好看,作势要起身:“我要去宫里。”
    “已经给大哥请过假了,太子那边也请假了,大哥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不用,我可以……唔……”坐起身子,才发现後面那个地方竟然涨疼涨疼的,萧凌孤脸色更黑了,心里把段清朗从头到尾骂了一遍,这个小人,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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